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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3.家书,义父

宛似星辰非昨夜

Chapter13  家书,义父

———战火纷飞平地起,家书抵万金。

伊利亚带着军队去了战场,叶婉吟在回到他的住处后环视着家中的四周。

怎么办他刚走她就开始有些想他,但是她始终记得她不可以任性也不能够去任性。

这是他必须要去走的路,也是他必须要经历的事情。

她不能加以干预,甚至是不可以。星辰的指引告知了她这场战事的走向,但却没有告知她结局。

若是这一战成,她陪他功成名就。

若是败,她陪他东山再起。

她永远都是他坚实的后盾,免除他的一切后顾之忧。

她知道他会担心她,所以在他走之前她再三保证会照顾好自己让他莫要担心,她同伊利亚说会给他写家书。

昨天关于是否要重新布置一下这个家的问题,她问过了伊利亚的意见。

比起她来布置这个家,叶婉吟更加想等他回来后和他一起布置,所以她只是将家中浅浅的布置了一下。最起码看起来不会是那么简约,现在的风格是简约中透露着温馨。

伊利亚去开会那天,她也只是在家中添置上了一些她的东西。

比如在衣柜中添加进去她的几件衣服,在他放置乐器的地方放了一把她的七弦琴。

一般忙碌后她看着这个经过她一番布置的独属于他和她家,她的心中弥漫起一阵无法忽略的孤独。

叶婉吟微瞌双眸掩盖眸中的思绪,她那双紫金色的双眸中满是浓烈到化不开的孤寂。

自那天后叶婉吟和伊利亚的日常变成了给彼此写书信,叶婉吟会将她每天都做了什么写信告知伊利亚。

每当她收到他的信件都会开心很久,然后将那封书信连同那封小诗一同收进盒子里。

伊利亚也会告知她,他能告知的事情以及他那里现在的情况,虽然难免会有些报喜不报忧。

她也知道他极有可能是报喜不报忧,她上过战场,她知道战场是什么样。

但是她那里作战的用的是刀枪剑戟,而这里则是用的飞/机/火/炮,其中的危险程度可想而知。

虽然有时他给她的回信会迟上好久,她也并没有因此而心生怨念。她手链上的那只小熊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这就是恋爱的酸臭味道吗,还真是让人觉得牙疼至极。

此时的伊利亚刚结束一场战事坐在他的临时住所中,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染上了血的味道。

分不清究竟是他的血还是DEU法/西/斯/敌/人的血,谢绝了医师帮他包扎伤口的事情。

他是苏维埃意识体,身上的伤口很快便可以愈合,这件事情没必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

而且他并不喜欢除了此刻远在莫斯科的叶婉吟之外的异性或同性接近他,更遑论是替他包扎伤口。他的那双红色的眼睛中写满了疲累,伸手揉了揉生痛的太阳穴。

当他将手套摘下来轻吻着手指上的戒指时不免柔和了双眸,也不知现在他家小姑娘在做什么。

现在战争已经达到了白炽化的地步,他和叶婉吟的书信有时会很久也才送到。

他将收到的那几封书信装进了一个他前几天缴获的一个盒子当中,除此之外他还缴获了一个八音盒想着等回去后亲手送给她。也算是给她一个惊喜,更加是独属于她的浪漫。

伊利亚想起当时他在去战场时,叶婉吟同他说若是想念她了就看看星辰,她会如同星辰一样永远的守护在他的身边。

她说她愿以月光和星辰织就明月光,愿为他的指南针指引他归家的方向。

他望着窗外已经一片漆黑的夜空,吃罢晚饭后,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零星点点的星空叹息一声。

他不能倒下他的身后即是祖国,他即是苏维埃。他答应了她会活着回去见她,为了苏维埃也为了他的小姑娘,他此生唯一喜欢的恋人。

此时不只是伊利亚在想念叶婉吟,叶婉吟同样也很想他。她将她做出一人份的晚餐吃完,而后将餐具也一并清洗好放进柜子中。

她将手腕上带着的星辰储物空间守护灵,也就是那只让伊利亚甚是吃醋的守护灵小熊放了出来抱在怀里。

那只小熊也察觉到现在它的主人的情绪有些不是很好,它没有开口而是很乖的趴在床上,任由着它的主人给它顺毛。

她望着窗外的星空叹息一声,若是这个世界真的有星空守护者请替她守护他安好无恙。

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也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姑且不论前方战事如何,叶婉吟在一年的时间内和伊利亚给彼此写了很多的书信,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倾诉着对彼此的思念。

家中的衣柜里放着的衣服已经越来越多了,她闲着时便会为伊利亚缝制衣衫。

自从一年前斯维特兰娜来找她后,她在这里多了一个可以聊天的‘朋友’。

虽然斯维特兰娜原本来找她是因为她的父亲让她偶尔来看看叶婉吟这个布拉金斯基先生的未婚妻,毕竟布拉金斯基上校现在正在前线保家卫国。

斯维特兰娜至今都记得她第一次见到叶婉吟的场景,那一天她突然的来访,她本以为会被认为是冒昧的一次来访。

然而并不是这样,她看着给她开门站在门口的那个绝美女子对她淡然一笑。

邀请她进屋后更加是很礼貌的陪她聊天,当她提出出去走走时布拉金斯基先生的未婚妻更加是很知礼的和她保持着社交距离。

自那之后斯维特兰娜便会时常来找叶婉吟,说真的她很喜欢这个姐姐,她总是会做很多种点心。

她的举止是那般的优雅,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贵女更加有气质。

她画的画也是那么的好看,虽然她画的每一幅画都是布拉金斯基上校,她画的每一笔都是那么的认真。

而且她还会泡茶会煮咖啡,她是那般的像一个公主。她会听她讲述心事从来都没有打断,她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斯维特兰娜很羡慕叶婉吟有个彼此相爱的未婚夫,不知道将来她会不会也遇见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共度余生。

但是她搞不懂为什么叶姐姐总是维护她的父亲,甚至是替她的父亲说话。

她明明都知道的,她告诉过她,她的父亲根本就没有人性,是他害死了她的母亲。

难道是因为她的父亲是布拉金斯基先生的上司的缘故吗?或许她的父亲会更加喜爱叶姐姐那样一个懂事的女儿。

叶婉吟谈不上对那个当时只有15岁的小少女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她被她的父亲保护的太好了。

她有些像是一个温室里的花朵并不知时间的险恶,要知道每个人都需要在逆境里学会成长。

她甚至是有些搞不明白斯维特兰娜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但是她又有什么立场去说什么,那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她并没有爱插手别人的家事的习惯。

以她对周遭环境的警惕来讲,她很多次都发现约瑟夫先生站在远处注视着他的女儿。

她并非是作戏给任何人看,而是句句皆是她在再三沉吟后方才开口言语。

她将斯维特兰娜和她说的事情通过写信的方式告知了伊利亚,伊利亚也在回信中和她讲述了约瑟夫先生和斯维特兰娜的事情。

他在信件中告知她,他并不知道斯维特兰娜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在她之前并没有哪个异性有胆量接近他。若是不想听斯维特兰娜说有关她和他上司的事情大可以不听。

当叶婉吟看到伊利亚在信件中的这句话时,竟是有些想要夸他在她没出现前并没有多看过任何一个女人。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修来的福分,才会遇见这世上这般好的她家伊利亚哥哥。

这般优秀的男人是她家的也只能属于她,若是哪个找死的女人意图从她的身边夺走他,她不介意亲手灭了那个女人然后在宰了他。

她很霸道残忍甚至是有着那么强的占有欲吗,她也只对伊利亚有占有欲罢了,而且她容忍不了背叛。

伊利亚在信件的末尾如同他给她写的每封书信一样告知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莫斯科的天气很不稳定,让她出门时一定要多穿衣服。

她的心中漫过一丝暖流,他即便是现在不在她的身边也仍是记得她畏寒的事情。她并没有觉得伊利亚很啰嗦,反之她很喜欢这样有人挂念的感觉。

她给他的回信中也会告知他战场无眼,嘱托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若是让她知道他没有保护好自己他就死定了。

叶婉吟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同伊利亚的上司的关系因着伊利亚和斯维特兰娜的关系,她同约瑟夫先生相处时并不至于太过的陌生。

她始终都记得约瑟夫先生亲缘线寡淡的事情,她有时会在得到应允后为先生号脉,而后做好药膳给先生送过去为他调理身体。

其实她有她自己的私心,约瑟夫先生的亲缘线寡薄,她想尽她所能的陪一陪先生,哪怕是她没有那个立场这样做。

———免我四处飘零,免我无枝可依。亲属,即是坚实后盾。感谢您予我一个家。

一切终究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改变。即便是叶婉吟从中调解他们父女的关系,开解斯维特兰娜的心结,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在斯维特兰娜16岁时,她在她哥哥和好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40岁的已婚犹太作家阿列克谢·卡普勒。在那场宴会上斯维特兰娜对阿列克谢一见钟情坠入情网。

当斯大林先生在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极力反对,阿列克谢被控间/谍/罪而被/捕,斯维特兰娜开始同她的父亲公开作对。

斯维特来找叶婉吟时她正坐在室外喝茶,桌子上的花瓶中放着几束向日葵。

她看着向日葵便等于是看见了伊利亚,想起她最喜欢的伊利亚哥哥她不免柔和了双眸。

大抵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向日葵是他最喜欢的花,她同样也很喜欢。

不过她更喜欢梅花,她原本打算等伊利亚回来后和他商量下移栽过来几颗梅花树的事情。

细细思索了一番她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莫斯科的气候并不适合种植梅花。

忽而闻听一阵脚步声,她的身旁坐下了一个人,她不用猜也能知道此刻出现在这里的人会是谁。

当斯维特兰娜满脸泪痕的坐下时,果不其然她听到了斯维特兰娜哭着同她说她父亲有多不可理喻。

昨天那场宴会斯维特兰娜原是邀请她一起去,奈何她并不喜爱那种场合谢绝了邀请。

她不爱去打听别人家里的事情,所以她也是刚知道这件事情。

叶婉吟将手中的手帕递给斯维特兰娜,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让人有些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而且一个人在不冷静的时候很容易说出伤人的话,她觉得或许斯维特兰娜现在更加需要冷静。

十六岁被保护的很好的小公主,原本顺风顺水想要什么都会得到。而今受到了挫折难免会委屈,更何况还是她口中所说的所谓真爱。

“斯维特兰娜,你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是冷静。”

斯维特兰娜接过叶婉吟手中的手帕擦拭着眼泪,她现在迫切的希望能有个人能支持她。

她觉得她遇见了真爱,那个人是那么的温柔。为什么她的父亲就那么反对她和阿列克谢在一起,难道就因为他是犹/太/人吗。

她觉得她的父亲不能对阿列克谢有这么大的偏见,他是一个那么好的一个人。

叶姐姐是布拉金斯基上校的未婚妻,而上校又是她父亲的人。等同于叶姐姐也是她父亲那边的人,或许叶姐姐可以帮她给阿列克谢求求情。

她知道叶姐姐和上校有着书信往来,她曾经看到过叶姐姐收到布拉金斯基上校的家书。

或许她可以写一封书信让上校帮她求求情,只要求情了她的父亲就会把阿列克谢放出来。可惜她不了解叶婉吟,更加不了解伊利亚。

叶婉吟并不愿意干涉别人家的事情,伊利亚更是不愿去掺和有关别的女人的事情。

更遑论是替别人去求情这样的事情,所以斯维特兰娜注定了会失望。

她不会给别人希望之后再让那个人绝望,更何况这件事是她不会去插手的事情。她的手没那么长,没事闲的插手别人家的事情。

“叶姐姐,请你帮帮我吧,帮我向父亲求求情!”

她看着抓住她衣袖的斯维特兰娜,她叹息一声看向斯维特兰娜摇了摇头。

她看着斯维特兰娜眼中的希望之光仿佛在那一刻熄灭了,她的身上弥漫着有些沉重的绝望。

“很抱歉,我不能这样做。”

斯维特兰娜的瞳孔紧缩,她本以为叶婉吟会同意替她求情,是她错看她了。

她怎么能这样的冷血无情,如果遭受牢狱之灾的人是布拉金斯基上校她也会这样冷静吗,她是这样想的也这样问了出来。

“如果此刻遭受牢狱之灾的人是布拉金斯基上校,你也会这样冷血的说你不能这样做吗!?

你怎么能像我父亲那样冷血无情,我真是错看你了!”

叶婉吟听闻她的话只觉得斯维特兰娜是在无理取闹。

首先伊利亚不是一个三观不正的男人,其次他未婚且无婚史。

她很确信且坚信着她是伊利亚的初恋,也会是唯一的恋人,将来她会成为他唯一的妻子。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的伊利亚哥哥不会没事闲的去招惹别的女子。

如果有一天伊利亚遭受牢狱之灾,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证明他的清白而后将他救出来。更何况他并不会这样做,也不会有这样的一天。

复而闻听斯维特兰娜说约瑟夫先生冷血,她突然有些心累。她不想和斯维特兰娜争吵,她伸手摁揉着生疼的眉心,当她将手放下时她那双紫金色的双眸中满是冰冷。

她知道今天她说的话会有人传到约瑟夫先生的耳中,这周围先生留了很多保护斯维特兰娜的人,她为什么总是不知足。

她早就知道这周围有人保护着斯维特兰娜,因着没有犯到她的手里她并没那个必要声张。

“够了斯维特兰娜,你需要知道一件事,并不是你的父亲他冷血,而是你太天真。”

斯维特兰娜千不该万不该说归说将她最喜欢的伊利亚哥哥给扯进来,既然这样她就将那些残忍的事实摆在她的面前。

人都有底线,她最大的底线就是伊利亚。

她抬起手阻止了她欲出口的话,叶婉吟不喜欢她说话时有人打断。也许是曾经身居高位的缘故,有些事情她往往看得比任何人都要通透。

“你要知道你的父亲约瑟夫先生他并不是以个普通人家的父亲,他是苏维埃最高的领导者,他整个苏维埃人民的父亲。

郭嘉郭嘉,先有郭后有家。如果没有郭,又哪里来的家。

至于你说你的父亲冷血无情不懂得什么是爱,他只是将这份爱用来爱苏维埃的人民,即便是如此他也从来都不曾忘记了爱你。”

叶婉吟很羡慕斯维特兰娜还可以在父亲面前耍性子,她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到她父皇。

想至此处她的胸口隐隐的开始犯疼,为什么拥有的人不晓得珍惜。而她这个想要珍惜的人,也许这辈子都无法和至亲相见。

伊利亚还在时她没有这样浓烈的心绪。此刻她有些想家想念她的父皇母后和哥哥们。

她即便是再如何的思绪翻涌也没有在斯维特兰娜的面前表现出分毫,她有着属于她自己的骄傲,她不会在人前表现出分毫她的脆弱。

“那个男人他是一个已婚的人,不要和我说什么真爱伟大。

难道你想无名无份的跟着他吗,娶则为妻奔则为妾,你是你父亲唯一的女儿。

如果你失去了这层身份,你还会觉得他会爱你吗。”

她不想再继续留在这个地方,她想回去给伊利亚写封书信转移注意力。

不然她恐怕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汹涌而来的悲伤,以及被她强行压制的威压。

当她起身离开时她听到身后的斯维特兰娜言道:

“呵,我还真是疯了,我居然会天真的以为布拉金斯基上校的未婚妻会站在我这边。”

叶婉吟在听到斯维特兰娜的话后略微顿足,她回身注视着斯维特兰娜的眼中满是冰冷,再不见往日的分毫注视着斯维特兰娜时的温和。

她的耐心已经宣布告罄,她听到她说出口的话语满是森冷,甚至带着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坚定。

“你永远都不会知足,我真的很羡慕你。

最起码你还有一个父亲,而我的父亲也许此生我都不能再见到他了。

这个父亲你若是不想要日后我会好好孝顺他,以布拉金斯基夫人之名。”

话音方落她转身彻底的离开,她离开后不久斯维特兰娜也离开了花园,这一次的聚会以不欢而散而告终。

事情果然如同叶婉吟预料的那样,以约瑟夫先生的控制欲来讲这些话果不其然一字不落的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虽然有些生气伊利亚的未婚妻这样不给他唯一的女儿留面子,同样也觉得她说的话很有道理。

他甚至是觉得有一些窝心,他唯一的女儿看待事情远不如伊利亚的未婚妻看得通透。

他是否也该考虑下等战事稳定后将伊利亚调回来的事情,苏维埃的意识体在后方指挥作战就好。

或许他会再有一个女儿,甚至是有一个女婿。

叶婉吟再回到住处后原本想提起笔和伊利亚倾诉她想家了,略微思索一番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伊利亚正在前/线/打/仗她不能这么自私的让他担心她,故而她将原本打算给他写的书信用灵力销毁。

晚上她连同晚饭都没有吃早早的睡下,委实是她并没有那个心情吃晚饭。

到了第二日叶婉吟睡了一觉后将心绪很快的调整好,她没必要因为刚认识没多久的人的三言两语而生气。

她生气的不是斯维特兰娜不理解她的父亲,她生气的是斯维特兰娜千不该万不该说归说,将她遇到的事情扯到她家伊利亚哥哥的身上。

或许斯维特兰娜只是一种假设,即便是假设也不行。这种假设没有发生的可能性,更加不会发生。

她如同往常一样吃过早饭收拾好餐具,带着熬煮好的药膳给约瑟夫先生送过去。

今日她站在门外等了一阵时间,据说是在谈论后续战事。

叶婉吟没兴趣知道这些苏维埃军/事/战/略/部/署,故而站在里那个房间远一些的地方等待着门内的人开完会。

须臾片刻后门内的人从那个房间中走出,出于礼貌她同那些人淡然颔首打招呼。

待得得到了应允后她方才入内,药膳她一直不动声色的用灵力温热着以免凉了失去了药膳的作用。

经久的沉默后当约瑟夫先生将药膳吃完,她如同往常一样将食盒收拾好而后为先生号脉。

“先生的身体大抵还需在调理一段时间,待得先生忙过了这阵时日我在为先生更换药膳。”

她是一个中/医,中/医见效虽然慢但是效果好。

她这阵子持续为先生调理身体,约瑟夫先生的身体状况已经渐渐没有那么的糟糕。

是药三分毒的道理亘古不变,旁的医师给开的药/物她看过,她不是很赞成用吃药的方式调理身体。

“辛苦你了,孩子。”

“您是苏维埃的顶梁柱可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叶婉吟抿了抿唇瞌眸掩埋眸中的思绪,她也不知道是何处来的勇气竟是开口同约瑟夫先生言道:

“先生若是不介意...,我认您为干爹可好...?”

她甚至是已经做好了会被拒绝的打算,本就是她唐突冒犯了。当她想着该如何圆场时她听到约瑟夫先生言道:

“当然可以孩子,这是我的荣幸。”

当她听到先生的话后有着短暂的怔愣,方才先生是同意了是吧!?往后她在这个世界也可以有一个家了,真好!

伊利亚虽然会给她一个家,但是那终究是不一样。

伊利亚给她的是爱情,而约瑟夫先生给她的会是亲情是父爱。

她看着先生眨了眨眼睛,她的眼中满是开心和对一个父亲的孺慕之情。

“不不不,应当说是婉吟的荣幸~。”

她在约瑟夫先生轻揉她的长发时顺势抱了抱他。她曾看遍世间百态,她知道约瑟夫先生这个父亲需要的会是什么。

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个会理解他善解人意,会尊重他,有事情会和他沟通的女儿。

只要先生还在一天,她必将倾尽所有去孝顺这个父亲。

忽而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带着小傲娇的俏皮一笑。

“我现在也是有爹的人,往后伊利亚哥哥若是欺负我,我就来找爹爹,哼。”

约瑟夫先生在闻听叶婉吟的话后有着短暂的怔愣,他看着婉吟眼中那满是对他的孺慕之情。

如果斯维特兰娜也像婉吟这般依赖他,是否他们父女的关系也不至于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他也只在斯维特兰娜还小时抱过她,方才婉吟抱着他时他竟是有着一瞬间想起了小时候的斯维特兰娜。

这世上哪个父亲不爱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斯维特兰娜不懂他这个做父亲的苦心。

“好,如果伊利亚欺负你,我给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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