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有麻雀停留,两只小家伙相互依偎着,看得人心生惬意。
谢韫纫很快便打扫完了,这时候也刚好有往这边来的声音传来。她连忙绕到墙后靠着。
王辩“自从你接手布坊之后,这里的光景果然好多了。”
城东那个王家的人,谢韫纫记得他,以前与谢家还有些过节呢。
万瑜“顺势而为罢了。”
万瑜“不过今日之事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便是我的不是了。一会定要与我同去臻源楼小酌啊。”
王辩“太客气了,不过我今日家中还有杂事,改日我请请你。”
谢韫纫听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便缓缓后退,待到他们走过,又跟了上去。
直到来到了昨晚的那个院子。
谢韫纫暗笑,那还真是巧了呢。
但白日在房顶太瞩目了,他们如入屋后的事便无从得知了。
在这里待下去没有意义了,看来是晚上还得再来一次了。
待到夜间,谢韫纫带上面纱,这一次直接偷偷进入了放屋里,看起来像是书房。
谢韫纫用烛火看着架子上的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异样。
谢韫纫“一定是有暗室了。”
谢韫纫摸索了一会,书架上有一块镂空,她仔细观察了一会,想起来今日那应是‘布坊老板’腰间挂饰内侧的形状。
刺——
晴鸢“怎么想入神了。”
谢韫纫的手臂被割破了,面对再次刺来的刀,谢韫纫只得快速躲闪。
谢韫纫“又是暗针又是偷袭,这么喜欢玩阴的。”
晴鸢“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谢韫纫皱了皱眉,两手将她刀给夺了。
谢韫纫“你在大声一些,我们就可以直接去见他们了。”
谢韫纫将架子上的东西放好,又把晴鸢带了出去。
布坊外的一条溪边,很安静,就在谢家旧宅的旁边。
晴鸢“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谢韫纫“你说话那么大声,万一已经有人听见了,我们都完了。”
晴鸢“但你武功不错啊。”
谢韫纫“他们人多。”
谢韫纫有些累,便直接卧在了溪边。
晴鸢“我先走了。”
谢韫纫“我们联手吧。”
晴鸢“不用。”
谢韫纫笑了一声将手绢拿出来扬了扬。
谢韫纫“晴鸢是你的代号?”
晴鸢立马回头想抢走,谢韫纫手往后一收,另一只手制止了她。
谢韫纫“你是西丽人吧。来蔚州干什么?”
晴鸢“我不是。”
谢韫纫“那我先拿出诚意,我叫谢韫纫以前谢氏的姑娘,与城东王家有些仇,他们与布坊的一些事情有牵连。”
谢韫纫“我想报仇。你也有你的原因吧,你是西丽哪一派的人,嗯?”
晴鸢“别胡说,我是麟武人。”
谢韫纫又笑了,将手绢还给了她。
谢韫纫“我又不瞎。让你一个武功都没练好的人来做任务,这么缺人,那就是亲王一派?”
她一把拿过了手绢,理了理衣襟。
晴鸢“别胡说八道了,我先走了。”
谢韫纫也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谢韫纫“你一个人不好办。我呢只是一个小小的旭剑中期,但剑术还算不错。”
她故意说底了一层,但在这个年纪还是个女子旭级也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
谢韫纫“我今日看见开密室的钥匙,便是布坊老板腰间的配饰。你若想与我联手随时来布坊找我。”
晴鸢顿了一下,但她始终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