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酒在点完最后一盏灯时,也将那部电话机放下了。
她走在一幅幅自己精心绘制的画卷中,看每一幅画的眼神都是痴迷。
“我的神明,您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呢?”
……
第二天下午,邬晴在床上几度挣扎后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在看到手表上的1:40这个数字时,邬晴眨眨眼,勉强清醒了几分。
“嗯?奇怪……我今天也睡得这么晚吗?”
邬晴起身收拾了一下便出了房门,没见着澜酒。反倒是对大堂里的那座座机起了兴趣。
“奇怪……感觉好像见过?我之前打过电话吗?”
一下子的,邬晴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
反正时间那么多,何不去捣鼓一下?
说干就干,邬晴直接就向那台座机走去——
“嘟嘟……”
刚拿起听筒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响,证明了座机的完好。
可是这时的邬晴却愣住了。
她要打给谁?
她好像没有认识的人——除了澜酒。
邬晴:“……”
邬晴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身体自发性的打了个寒颤——“不、这不合理!”
邬晴仔细回想着,可脑内却翻来覆去的只有澜酒一人!
“……弹琴、画画,还有唱歌……怎么全是澜酒?”
“其他人呢?!”
邬晴喘着粗气,满脸的不可置信。总不能是她睡糊涂了吧?两个人怎么活下去?她这些年没离开过这吗?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我忘了!”
这般想着,邬晴瞬间想到了房间里的行李箱。
“是了,行李箱!有行李箱那我一定出去过!”
邬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手里还拿着听筒就飞奔上楼。
……
“没电的手机和充电宝、几条充电线……还有一张录取通知书?”
邬晴看着这张录取通知书有些迷茫——
“名字对得上,学校……感觉名称很熟悉,我应该听过的。至于日期……”
“不对!日期快到了,都只剩一个多星期了!澜酒怎么没跟我提过?我一本书都没准备,莫不是不打算上学了?”
“不行,我得问问澜酒。她一定知道点什么!”开不了机的手机等于没用,邬晴直接出了房门去找人。
刚出了房门,邬晴先行走到隔壁去敲门。如果不错的活,澜酒的房间应该在这。
“扣扣扣!”
“澜酒,你在吗?”
“扣扣、吱——”
“澜酒……啊,没人啊?”
看着空荡的房间邬晴一时间有些语塞,但下一秒,邬晴就被摊开在桌子上的画吸走了全部目光——邬晴!
“这是……”
邬晴缓步走上前去。看着画中与自己一般无二的面容的女子,脑海里模糊不清的画面瞬间如开了锁般片片炸开——
“小晴~我好烦啊……”
“哈哈哈,又是小晴输了!”
“小晴~陪我去嘛……”
……
“不会吧?无服务!”
“……那我走南。”
“小晴啊!我要待不下去了!”
“……”
江柒几人的声音好似就在耳边。邬晴什么都记起来了!
意识到不对劲后,邬晴转身就要跑路。不料,此时的房门早已死死的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