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看到第二本正是入迷,讲的是聂氏有个妻管严的商人,晚上和同僚一起喝花酒,被妻子抓了个正着! 文笔幽默,看得他时不时发笑。
门外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进来,有屁快放,鬼鬼祟祟像什么样子。”
几个弟子相互推搡着来到了江澄塌前:“宗主,泽芜君让我们吃晚饭前不要来打扰您,我们这才不敢进来。”说话的是江北。
“啧? 要不,你去拜入蓝氏门下得了?江氏留不下你了怎么的,这么听他话?”
“嘿嘿嘿,怎么会,宗主,我江北可是誓死追随宗主的!”
“宗主,您昨天不是和泽芜君一块钓鱼吗?”江沫问。
“就是就是,难不成鱼成精啦?”江南个子有点矮,从江沫和胞兄江南的中间探出一个头,
眉眼带笑,鬼灵精怪。
“哼,再胡扯就给我扎一个时辰马步 !”
众人见宗主板起脸,也不敢再多造次,**从旁边的小炉上提起茶壶,倒了大半杯牛乳茶给江澄。
“那日我和蓝宗主在湖边钓鱼,收到含光君的传信,金凌和蓝家两个小子在霍山遇险,便赶了过去,这伤便是那山中蛟龙所伤。”
“蛟龙!!! 真的吗,宗主,我还没有见过呢。宗主那您有没有拿下它呀,您这个伤是不是很重,怪不得都要泽芜君抱回来呢。”
“噗!”
“咳,咳,嘶——”
“咳咳”
江澄听他又开始絮絮叨叨没完没了,便懒得听,百无聊赖得喝起牛乳茶来,他这副德行和他同胞哥哥一点也不像,一个稳重一个顽皮,果然是南辕北辙,应了名字了。
谁知他竟突然冒出这样一句,一口气没上来反倒把他呛得不轻。
咳嗽间扯到了伤口,可真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你说什么?他抱我回来?”满脸满脸不可置信!
“对呀,就拦腰抱回来了呀,江沁怎么说来着,哦,对,公主—— ,唔,唔——”江南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北捂住嘴拖了下去。
江澄觉得自己手有点痒痒的,真想抽死眼前这个嘴欠的。
其他几个人也没闲着,被江澄杏目一瞪才有所收敛。
“本宗主伤在肩膀上,不抱着难道扛着?”
“你们还有没有事,有屁快放,没有就滚。”
“宗主,昨日蓝宗主不苟言笑,吓人的很,直到医师说您未伤到筋骨,才有所缓和。”
“对,而且昨日您昏迷不醒,都是蓝宗主在吩咐我们做事。”我们都还以为莲花坞要易主了呢,江沫心想,当然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嗯,无妨,这是小事,好了,散了吧。”
“那宗主您有事就唤我们,对了,这个是泽芜君让我买的梅子,属下偷偷尝了一颗,一点都不酸,怪不得泽芜君让我跑这么远,专要这一家的呢。”
这蓝曦臣越发大胆了,不让本宗主乱动,还敢命令本宗主的弟子,使唤本宗主的侍女,待他回来定是要好好算算账的。
冬天总是夜长昼短,天色隐隐发黑时,江沁便进来收了他的书!!!
“宗主,泽芜君说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太好,屋里有些暗了,宗主还伤着吃了饭早些歇息去。”边说边忙着抬了一张食几放在床上。
江澄正看着兴头上,多年不曾放纵,这猛地一接触到年少被戛然而止的小玩意,简直要了老命了,实在是不舍得放下。
江沁原是照顾江厌离的一个贴身侍女,江厌离身死后,江澄接到她的报信,说是金凌整日昏睡,怕是不好。他这才上了金麟台,将金凌从那虎狼窝里带出来,江沁也就跟着回来了。
这些年忠心耿耿,在他面前也是有点话语权的。
江澄不跟她争执,便自己下得床来,打算把书拿来自己看。
“江沁,我鞋呢? 我衣服呢? 我腰带也没了?”
“啊,我不知道啊,昨夜是泽芜君在照顾您。”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