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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undertale:脱口秀

undertale:胆小鬼

55.

我就知道由MTT主持的节目绝不会这么规矩。

在作为临时监护人的帕派瑞斯的陪同下,于主持人的介绍及观众们的掌声当中闪亮登场,我牵着高个儿骷髅的手落座在了沙发上。但我才刚刚准备好,镁塔顿却突然表示除了我之外,还有另一位神秘的特邀嘉宾也来到了现场。我没有接到与之相关的通知,因此非常茫然的坐在帕派瑞斯的身边转头打量着四周。伴随着揭晓谜底般用以吊人胃口的由弱渐强、越来越快的打击配乐,鼓点一敲灯光一转,宽敞的舞台另一边的帷幕便应声打开了,里面却空无一人,仿佛出现了候场失误。原本还算安静的观众席上立刻传来了此起彼伏倒吸冷气的错愕响动,我的心里也紧跟着咯噔了一下。

可过了手足无措的一分钟左右,在观众们交头接耳、愈演愈烈的嘈杂起哄声里,红色的帷幕忽然自动滑落闭合了起来,带有悬疑意味的背景音乐从善如流的迅速切换,于众目睽睽之下重新打开了一遍。

这次迅速撩开的帷幕之后总算有了人影,简直就像是大变活人一样精彩意外。犹如一滴水落入了油锅使其彻底沸腾了起来似的,在观众一片惊喜叫好的热烈欢呼声中,我后知后觉的辨识出了来者的身份。他大抵是对这样的登台流程很熟稔,先是用游刃有余的轻松口吻向观众们道了上午好,接着就信手拈来似的说了个双关语冷笑话。“抱歉,我知道我迟到了一小会儿。”他闭了闭眼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悠哉悠哉的走到了舞台中间来,双手还习惯性揣在衣兜里呢,“但俗话说得好,晚来总比不来强「better late than never」。我相信大家都能理解这种事,这就和总统候选人与办事员之间的区别是一样一样的。”

“一个迫不及待想就任,另一个迫不及待想下班。”【英文双关:One can’t wait to get into office and the other can’t wait to get out of the office。】

是衫斯。

像往常一样促狭俏皮的合上了一只眼窝,穿着蓝色连帽衫罕见的踩着一双系好了鞋带的帆布鞋,声线慵懒低沉的矮个子骷髅很从容的在一片哄堂大笑里找到了自己位置落座,就在我的对面。我忍不住转过头去和身边的另一个骷髅对视,但帕派瑞斯却没空和我大眼瞪小眼。他难以置信、浑身僵直的望着突然出现在舞台上的衫斯,那对很是生动的眼眶里的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我瞅瞅他又瞧瞧衫斯,受到周围的气氛影响,架不住这样滑稽的比对也低低的偷笑了一声。

毕竟从昨晚开始,帕派瑞斯就兴奋不已的向我絮絮叨叨着“我们马上就要登上由镁塔顿主持的访谈节目了,马上就要变得超级有名、超级受欢迎”一类的话题,时不时地哼着的“捏嘿嘿”的曲调,兴致高涨得令原本苍白的瘦削面孔都变得红扑扑的,就差没拉着我跑来跑去转圈圈跳舞了。而现在刚一登台,他就发现自己邋邋遢遢的连骨头都懒得动一下的兄弟趁自己一个不注意,不知什么时候就成了小有名气的喜剧演员,当然有够震撼的。

“等等,提到‘稍等一会儿’,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件趣事来。”衫斯等大家笑得差不多时这么说道,舒舒服服的调整了一下坐姿,理所当然的拎起了另一个话题,还煞有介事挑了挑眉骨,“从前,有一个人突发奇想的对上帝说,‘上帝呀,一百万年有多长?’‘对我来说,就像一分钟那么短。’上帝回答道。”注意到我望向了他,矮个子的骷髅弯了弯眼眶,看上去似乎也很高兴,“‘那…上帝啊,一百万刀又是多少呢?’这人又问。‘对我而言差不多就一便士吧。’上帝就说。”

“既然如此,你能给我一便士吗?上帝?”他靠在沙发上,惟妙惟肖的模仿着这个人油腔滑调的语气,在观众已然忍俊不禁的反应中一板一眼的说出了最后蕴含着双关意味的点睛之笔,“ok,wait a minute。”架子鼓的节拍紧随其后,话音未落大家便已经笑得肩膀发抖了,他偏偏还要再摊摊手多添上一句,“我想说的是,幸好在地底我们不用这样的计量单位。”这下可好了,连我身边的帕派瑞斯都憋不住笑出了声来。就算他一向自诩讨厌衫斯所说的双关语冷笑话,可该笑的时候可是一点儿都没落下。

“嘿,嘿嘿,够了够了。别再抢风头了,这可不是你的主场,至少今天不是。”

如此戏剧化的开场形式称得上是引人入胜。在浪潮般翻涌的嬉笑声里穿梭着,作为主持人的镁塔顿挥动着麦克风,同样很能把握节奏的在舞台上灵活翩然的兜晃了一圈,最终呲溜的直滑到了我的身边来,将彻底炒热的场子的关注焦点再次揽回到了我身上。“看这,看这,可爱的美人儿们。地底世界唯一的人类,这才是我们的主角。”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便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尽可能的收敛了脸上压不住的笑意,想表现得严肃点,“你看上去很惊讶。你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你的另一个监护人对吗?”镁塔顿把另一个之前调试好的话筒递给了我,我用双手握着它,觉得有些沉。

“是的。我知道他很会讲笑话,但我不知道会有这么多怪物来听他讲笑话。”

我有些局促紧张的用自己的声音回答道,由于对英文发音还不够熟练,磕磕绊绊的听上去既笨拙又别扭,台下的怪物们立刻发出了一阵友善的哄笑声。“那现在你知道了,他不光很能讲笑话,在我们这儿还是个相当有人气的喜剧演员。你对此有什么感想呢?”镁塔顿见缝插针似的询问道,台下的灯光师还很应景的把灯光全打到衫斯那边去了。坐在我对面被高强度的亮光罩个正着的骷髅耸了耸肩,苍白的面孔上挂着的露齿笑看上去很是无奈,又惹得台下传来一阵笑声。“噢,没什么。”我拿着不太趁手的话筒想了想,不太利索的斟词酌句着,“凭他的个人天赋,就算他现在不当喜剧演员,迟早也会走上这条路的。”

他们莫名其妙的笑得更大声了。

系着标志性的红披风,双臂抱在胸前侧坐在沙发上的帕派瑞斯则在旁边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斜着眼瞅着衫斯忿忿不平的抱怨道:“唉,多么可悲呀,他就只有这种惹人发笑的本事拿得出手了…好吧,我得承认,这也算是一种特长。”

“你说得太对了,简直就是真知灼见呐。这次的访谈直播是面向整个地底推送的特别专栏,所以有谁是你特别希望他能坐在电视机前准时收看的吗?——虽说我的每一个节目都不容错过就对了。感到荣幸吧,你是第一个让我这样的大明星不得不和某些不入流的搞笑艺人同台出演的家伙。”举止轻佻而无比自信的镁塔顿很有激情的用他那极富磁性的电子声线说了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出来,选择性的忽略了后面疑似夹带私货的奇妙言论,我依旧不明所以的愣了愣,讪讪的迟疑着,“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托丽尔王后吧。”

我看了看飘浮在自己身后的穿着绿底黄杠的条纹衫的栗发人类少年这么说到,祂倒是表现得毫不怯场,就算衫斯已经有意无意的向祂瞥了过来。

“理由呢?”主持人紧咬不放的追问着我,忙着去观察衫斯和Chara动向的我便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了,“因为她也很喜欢听衫斯讲双关语冷笑话?他们私下是很好的朋友。”

这句话刚一说完,我就听见场上有人吹起了高亢的口哨,裹挟着调侃意味的欢呼声蜂拥而至。由此可见作为喜剧演员的衫斯是真的很受欢迎,这样突如其来的爆料也算是给予了其他喜爱看他表演的观众们莫大的肯定和鼓舞。他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说,黑漆漆的眼窝里的白色光点晃了晃,视线从Chara的方位移到了我身上:“哇哦,感谢你的捧场,伙计,但我想她更高兴能在电视上看见你。”就算由于工作原因从我的眼前消失了一段时间,衫斯还是那副不瘟不火的老样子。趁着观众们逐渐平息下来的空挡我正打算对他说点什么,但镁塔顿又自顾自的插话进来了。

“很好!用不着多说,相信在座的诸位都已经看出你对自己监护人的重视程度了。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你究竟更喜欢他们其中的哪一个呢?是坐在你身边带着你周游地底的这个,还是……”

镁塔顿没事找事似的拖长了声音故意没有把这句话给说完,兜兜转转、意犹未尽的做法引得整个儿现场都蠢蠢欲动的起来。这并非是我第一次收到要求二选一的刁难了,但站在台上被开玩笑的情况还是首次。

“这不是个好问题,特别是对于被监护者而言。这极有可能会产生某种不可预料的后续影响。”

顶着帕派瑞斯投注过来的闪闪发光的期待眼神,我低头捧着麦克风理所当然的这样认真思考道,台下的观众们哑然失笑。对面的特邀嘉宾倚靠着沙发的扶手单手托腮,就这么默不作声还饶有兴趣的望着我,丝毫没有要帮我解围的意思,我就只能靠自己了:“我只能这么说,无论是监护还是被监护,大家都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帕派瑞斯他们显然是第一次当人类的监护人,我也是第一次被怪物所监护。我能感觉到,他们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向我表达关心,竭尽所能的照顾着我……”

——“尽管绝大多数时候我并不配合。”

在忽然乍起的嗤嗤哄笑当中,我隐约听到了安黛因突破天际的豪迈笑声。

“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故意不领情。”我一边对此做出补充说明一边睁开了双眼,顺着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观众席上,在一排排形形色色的怪物中间,兴高采烈的安黛因就坐在艾菲斯的身边。发现我看过来后,她还大大咧咧的高举着手臂冲我招了招手。她周围还有不少很眼熟的皇家卫队的成员,好几个都是毛茸茸的犬类模样:

“只是在地面上没人会去设想要怎么和骷髅怪物们生活在一起——精神病人除外——就像你们觉得人类罕见得百年一遇一样。在过去,我只需要每天计划着该怎么吃饱,走在路上怎样确保自己不被坏人抓住;而现在,我得考虑作为一个人类,我的一举一动对你们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从最基本的生存问题突然直接上升到哲学研究领域去了,这挺难的,不是吗?”

安黛因已经旁若无人的大笑得开始拍打旁边大犬汪的脑袋了,对方却毫不介意的硬生生的承受住了如此大力的抚摸,还兴奋的叫了几声,哼哧哼哧的吐着舌头,让人怀疑它坐在座位上是不是还在疯狂的摇尾巴。由于她表现得过于突出,有不少观众都转过去头去愣愣的看着她,结果被后知后觉的鱼人挥舞着拳头怒瞪着给恐吓了回去,连旁边的艾菲斯都阻止无果。目睹了这一幕的我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把麦克风换了只手握着,本就半吊子的英文听上去更加的塑料:

“人类和怪物之间的差距,你们中的某些人比我更清楚,曾经爆发过的战争就是最好的证据。但也没有那么大,这很像是猫和狗之间的对比。它们之所以不合,是由于它们表达爱意的方式恰好相反,却并不意味着它们无法和平共处。”

“因此,我们都需要学习。在这过程中我的监护人们帮了我不少忙,然而我恐怕还没能足够完整的体会到他们对我的用心和投入。请务必给我更多的时间去做出判断,等到我把这一切都弄清楚了,才有资格去做出回答。”

作答完毕的我在齐刷刷的掌声响起来的同时转头看向了旁边的主持人,只是这次开口的接下去的却不是镁塔顿了,而是一直没吭声的那个特邀嘉宾。

“说得好,kiddo,听得我都想给你‘骨骨’掌了。”戴着软绵绵的白色无指手套的娃娃脸骷髅真心实意似的肯定道,冲我俏皮的合上了一只眼窝,紧接着却话锋一转,说出了一些令我意想不到的内容出来,“但恕我直言,以你现在的表现来说,说服力尚且欠佳。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不换个位置坐到我旁边来呢?你都偏心陪着我兄弟在地底逛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轮到我了?”他脸上挂着的露齿笑隐约有了扩大的趋势,率性而为的言语间带着打趣逗乐的性质,让人搞不清他的真实打算。

听到他这么说,台下有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又跟着激动了起来,投在舞台上亮得过分的灯光也风水轮流转似的猛然一转打到了我的这边。我惊讶的瞧着衫斯,在逐渐四起、议论纷纷的喧哗声中犹犹豫豫的思考着他到底是为了节目效果才这样说的,还是另有所指。可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帕派瑞斯就非常不满的从沙发上跳起来了。

“啥?什么??先不说你这话的含义有大问题,人类不坐到你那儿去的原因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你那边的沙发那么窄,你让祂坐哪去?!别理他,人类,他要是铁了心想挨着咱们坐自个儿过来不就成了,用不着换来换去的这么麻烦。”

单手叉腰还拍了拍胸脯,高个儿的骷髅仰起头用格外嫌弃的语气这样哼哼道,皱着眉骨黑漆漆的眼窝很是无语的往旁侧移了移。台下断断续续的笑声很不给面子的此起彼伏着,被自家兄弟所拒绝而碰了壁的衫斯倒是丝毫没有被打击到的样子,他甚至还挑了挑眉骨接着对方的话头扯了下去:“哈,我倒是想,可惜没门儿。因为要是真这样做就不是偏心而是偏台了。”观众们顿时闷声闷气的笑得更厉害了,作为主持人被莫名其妙晾在了中间且无话可说的镁塔顿仄歪着身子叉着腰,等着看衫斯到底打算弄些什么幺蛾子出来的郁闷表现更是进一步增加了整个画面的喜剧感。

为了避免整个局面陷入僵持,我最终还是趁势拿着麦克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也许衫斯是为了提防我身边处于灵体状态的Chara才这么说的,我想。

“好吧,我很乐意。”

在怪物们如愿以偿的欢呼声中起立走向了衫斯所在的方向,只是我并没有坐到他身边特地让出来的空位上去,而是侧身背对着他直接跳了一下,坐在了他身侧的沙发扶手上。我不知道衫斯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反正就在我坐上去拿的一瞬间,我就听到了疑似漏气般很响亮的‘噗——’一声从我屁股底下传来,与此同时台下传来了一阵人仰马翻的爆笑。我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颔首凝视着身边的矮个子骷髅,这个罪魁祸首不言而喻的对我弯了弯眼眶,还摊了摊手,帕派瑞斯跺着脚的抓狂怒吼随后便响彻了整个表演大厅:

“……捏嘿!我受够了!有完没完!你难道就不能别再拿那幼稚玩意儿去捉弄人了吗?!衫斯?!!”

“像这样可以了吗?”

用以烘托气氛的欢快清脆的鼓点转了一圈才结束,在怪物们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中维持着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我若无其事的把放屁垫从身下掏出来还给他。衫斯从我手里接过去时还故意握着我的手掌捏了几下,让它再发出了几声古怪的极其嘲讽的噗噗声,他们就笑得快东倒西歪了。坐在沙发上的骷髅淡定的抬起头来,若有所思的从上至下的打量了我一会儿,在观众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间隙里得出了一个更搞笑的结论:“好极了。你就一定要坐得比我高一截是不?伙计?”

坐在扶手上双腿悬空,实际上只比他高出了那么一丁点的我睁开眼一言不发的看着他,Chara在旁边捂着肚子笑,连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失去了最有力的帮手的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只能一动不动的望着这个疑似脱口秀演员的家伙。

“算了,嗯…既然你刚才已经提到了——你知道什么事情每分钟出现一次,每片刻出现两次,可是却百年不遇吗?”他问了一个一看就是要讲双关语冷笑话的前情提要,但我却没办法阻止他。“抱歉,我不知道。”我用双手握住麦克风无可奈何的老实回应道,果不其然的听到有蓄势待发的鼓点再次窸窸窣窣的响了起来,“正确答案是‘M’(I'm/是我)。”【英文双关:What occurs once in every minute,twice in every momen,but not once in a hundred years?】

“怎么?想再来一个?没问题。为什么你的出现总是最令人开心的那一个?”他在我不知所措的错愕呆愣反应下和台下观众热切期待的欢呼声中继续往下说着,闪来闪去的炫目灯光伴随着鼓点的尘埃落定,最终还是照在了一脸懵圈的我的身上,“因为‘U’(you)就在开心(fun)的当中。”

联系上之前才发生过的丢脸窘状,观众们乐不可支的笑得只有那么放肆了。

“…?你这滑稽的骨头脑袋,你的肱骨是不是多余得没地儿放了?”【英文双关:funny bone,humerus(肱骨)音同humorous(幽默)】在舞台上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调笑,忍无可忍的我算是彻底豁了出去。我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操着发音不太标准的英文很不客气的反唇相讥道,哪怕他可能是在拐弯抹角的夸我,都掩饰不了他刚刚拿我开刷还当众整蛊我的事实,我知道他是在把我当小孩子逗,“我劝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吧,你就算扔给我一块骨头,我也不会立马变得跟雪镇上的狗狗们一样听话的。”【英文双关:throw sb a bone/给某人一点好处。】

毫无预兆的,全场忽的沸腾起来了。

衫斯看着我脸上的露齿笑的弧度有增无减,他冷不丁的站起身来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我或许应该躲开他的,因为在此之前我对他也算有些抵触情绪,但不知怎么搞的我现在并没有这种心思。只是坐在他身边的我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原因,帕派瑞斯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过来一把把我夺了回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哪!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衫斯!!你不光没能让人类学会点别的,还让祂小小年纪就尽学些糟糕透顶的烂笑话去了!还不快离祂远点!”

“嘿,这不关我的事,简直就是无妄之灾。而且祂能把双关说得这么顺溜不也挺棒的么?证明在我的教导下祂的语言表达能力有了显著提升。”

“是吗?然后祂就会变得再也没办法正常说话了,你这误人子弟的庸师。”

系着红披风的高个儿骷髅哼了一声,理直气壮的扭头就将自己的兄弟扔在舞台中间,帮我拿着话筒把我夹在胳膊底下就搬回到了他那边的沙发上去了。台下依旧是笑声一片,但被大家无视了好一会儿的镁塔顿总算找到机会插了进来,只是极富磁性的电子声线听上去隐含着几分不依不饶的气恼:“好了好了,关于监护人的无聊闹剧就到此为止,让我们回到正题上来。先生们,请马上归位。看在各位大美人儿的份儿上,我已经放弃去维护自己高贵的身份了。你们竟敢让一个鼎鼎大名的电视明星沦为了舞台上的配角,天知道这有多离谱!但心胸宽广的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你们总有一天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注意到你之前谈到了怪物和人类之间的差别对吗?这在我们选出的三个问题里也有所反映。你愿意在这儿和大伙儿分享一下你的答案么?”好不容易在混乱的舞台上重新了找回场子,主持人松了口气似的把提前设定好的话题迅速的递给了我,生怕中间又出什么岔子。我坐在帕派瑞斯的身边对他笑了笑,在Chara饶有趣味的注视下稍稍摸索了一会儿,把揣在裤兜里的三张精致的小卡片给掏了出来,“当然,我已经准备好了。就让我们先从最简单的说起,就从‘我为什么能使用魔法’这一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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