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

润玉望着画卷中的红衣女子，若有所思，“这女子手上戴的是灵火珠？为什么她会有灵火珠？”

“你看这落款，”陈菲菲指了指画卷下方，“月下仙人说北辰君是天帝以前用的别号，如此说来这画像定是天帝亲绘，这女子也定与天帝颇有渊源。”

润玉沉默片刻，收起画卷，看向陈菲菲，“菲菲，我有事出去一趟，我让魇兽陪着你，你好好休息。”

“哎，可是……”可是你不吃饭了吗？

不等陈菲菲把话说完，润玉已经飞出了璇玑宫。

———

“我有话要问你，”这是润玉见到彦佑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彦佑似乎早就料到了润玉会来找他，轻笑一声，“这么巧，刚好我也有事要同你说，大殿，若你想弄清楚这一切，不如先跟我去个地方。”

润玉眯眼看着彦佑，后者耸耸肩，“怎么？怕我诓你不成？既然你能想到我与灵火珠有关，就该想到我不会害你。”

二人一同来到洞庭湖边，彦佑望着湖面，幽幽开口，“你想要的答案就在这洞庭湖下。”

见润玉蹙眉盯着湖面，一言不发，彦佑再次开口，“你不记得这儿吗？”

“我应该记得这儿吗？”润玉不答反问。

“难道你不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吗？”

润玉沉默半晌，淡淡开口，“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

只是为何他会感到害怕？

彦佑看了一眼面带犹豫的润玉，无声地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没有做好准备揭晓谜底，无妨，你若不想下去，我也不会勉强。”

彦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润玉望着湖面久久没有回神。

———

靠在窗前，见天空繁星遍布，月上枝头，陈菲菲便知润玉回来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从未误过差事。

果然，她刚走出房间，就见润玉缓缓走进璇玑宫，只是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

“你怎么了？”陈菲菲担忧地迎上去。

她的声音将润玉从万千思绪中抽离出来，他哑着声音开口，“菲菲，你还记得你儿时的事吗？”

虽然陈菲菲不懂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记得。”

“让你难过的事也记得吗？”

“记得，”陈菲菲再次点点头，“不过当时觉得很难过的事情，现在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我们该多想想开心的事情。”

润玉苦笑一声，“若真能如你一般，倒还好。”

“润玉，”陈菲菲挽住他的手臂，担忧地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谁能无烦恼呢？”润玉轻叹一声，握住她微凉的小手，问道，“菲菲可否与我一起去洞庭湖走一趟？”

陈菲菲回握住他的手，认真地点点头，“不管你去哪儿，我都愿与你一起。”

润玉将她轻轻搂入怀中，似乎怀抱着他仅有的支撑，不知为何，陈菲菲觉得他好像心有余悸，他一定是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