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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疑

沉香如屑之莲心引

  

应渊已回到地涯,正借调息打坐的片刻回想方才情形。

  

没想到昨夜去藏书阁并无所获,竟连帝尊也不肯透露半句关于三光神水的线索。上始元尊的法宝明明并非什么忌讳之物,纵览天界藏书,对上始元尊的记载也并无异样,只是她所遗法宝,确无详实记录可考。这条线索难道就这样平白断了?不,既然七曜神玉存于世间,这天地三光所化的精华本源又怎可能无故灭失?此物既然存在,如今却又不在天界,只能先从其上任主人上始元尊仙逝的线索开始查证了。然而,帝尊态度分明是避谈此物,只一问起,便盛怒不止,倒像是以此般方式,来打消他盘问心思一般。

  

……如此说来,问及此物,帝尊确实频频顾左右而言他,不曾正面回答。应渊回想方才书房气氛,敏锐地回忆起些许不同寻常之处——对了,方才帝尊与录鸣在书房内被自己撞破,气氛显得十分怪异,却又说不上原因——录鸣似乎话中有话,更强调了他久未拜访自己的歉意,可从前他二人关系,分明也未亲密到这般地步,看起来,更像是说与帝尊听……

  

应渊沉浸在自己一番迷思当中,越细品越察觉今晨御书房的这番造访实有诸多古怪。他一时捋不出清晰头绪,加之身上内伤未好,头脑本也混沌疲乏得很,只能暂时将疑心抛却脑后,专心思考如何追查三光神水这条线索。如今,既然在帝尊这里碰了硬钉子,那这普天之下,可还有谁寿数够长,长到亲历了上古时期,亲眼见过上始元尊的仙容,甚至见证了仙尊的陨落呢?应渊沉思片刻,骤然灵光乍现,想起了目前屈居悬心涯的某位惹不起的老神仙——火德元帅。

  

对!或许火德元帅能提供些什么可用讯息也未可知!火德元帅是天界资历最老、仙龄最长的神仙,又身经百战,按他仙龄算,应是天界除帝尊外唯一一位见证过上古之战的仙人!如今他已被卸了兵权,正值闲暇之时,不如待运功结束后便去寻他打探一番!

  

应渊想到这三光神水的去向又有了一线明朗,不由心如擂鼓、目光炯炯有神起来,竟连身上的内伤都不怎么觉得痛了,面上难得地泛出了丝神采飞扬的笑意来。

  

应渊运功完毕,感觉身体松快了许多。他正欲起身,却发现身侧不知何时已停驻了一只十分袖珍的折纸鹤,正轻飘飘地扇着翅膀安静悬浮在他肘边。他左右环顾,又闭目以神识探查方圆周边,确定四下无人,方好奇地将这还不如拇指长的纸鹤招入掌中,仔细端详起来。

  

这纸鹤看起来是以一张寻常的空白宣纸所折,质地轻如鸿毛。因被施了术法,此刻如同有了生命般,被应渊捏住后竟还似模似样地振翅挣扎了一番。……莫非,是谁借此物向他传信?应渊心下警惕地将纸鹤翻来覆去检查,发现并无什么玄秘机窍,纸鹤上也并没什么醒目文字,只是在它一指节长的右翅根部,内外侧书着两行芝麻小字。细细读来,却是两句前言不搭后语的五言诗。

  

鱼行水底天 交相知是谁

  

应渊盯着这看起来毫无干系又非谜面的小字怔了片刻,聪慧如他,竟一时猜不透。好在这纸鹤似有灵性,在他指尖又扑腾了几下翅膀,应渊顿时目光一凛,发现了些许端倪,便将纸鹤右边翅膀向内折起的部分撑开,发现这两行小字原是上下并排写上去的,并非连成一句。

  

“……原来不过是最简单的藏头句,是我想复杂了。……鱼行水底天,交相知是谁——‘鱼’‘交’为‘鲛’,这行于水下天的还能是谁,自然是鲛人一族。”应渊将纸鹤拿近观察,心中已有了几分笃定:“……莫非,是录鸣?他如此精心传信,想是不方便来见我。”应渊指尖一翻,发现这纸鹤竟还被精心点了颗水汪汪的眼珠子,不过却只有左眼,缺失右眼。他沉吟片刻,将先前归位后在地涯莲池发现的,录鸣记录从前颜淡舍身行径的那瓷瓶自角落召唤过来,指尖一点,便将瓶中的那颗鲛珠泪凌空点到了纸鹤空缺的右眼位置上。

  

只见这纸鹤被点画了右眼后,登时冒起一团雾气,须臾间已化作了一张巴掌宽的、波光晶莹的水幕,水幕里鳞次栉比以术法写满长长小字段落,原是一封鲛人族的水幕秘信。

  

“帝君,见信如晤:

  

迫于无奈,只能以此等方式紧迫传信于您。兹事体大,不敢妄言。以下我诉说之事,帝君或许一时无法接受,但还请帝君万分谨慎,细细考量。录鸣自被升为帝尊身侧侍倌,处理帝尊身侧杂务,顿觉诸事有异。帝尊一向慎独律己,谨微谦卑,如今行事有变,作风铺张,已废除诸多亘久戒律,更有甚者,饮食喜好、乃至作息规律,多有细微变化。录鸣从前便深知这九重天上,一直隐藏着魔界奸细,乃至于帝君下凡历劫,被设计失去仙忆,更在凡间被黑衣人所伤,仙衣破损,因此录鸣曾特意下界提醒帝君,并于天界做出白日流星之景相助。录鸣知晓,天界内应一日不除,九重天一日毋有可尽信之人。此人竟连帝君都敢算计,来头定然不小,因此行事处处留心。

  

录鸣觉察帝尊处事之异,不敢声张,只恐有人故技重施,蒙蔽陷害帝尊,便独自暗中观察。直至一日深夜,我无意中撞见帝尊与一黑衣人于天之角私会,录鸣虽不曾探到内容,只唯恐帝尊已受奸佞所惑,亦或是其他变故?录鸣不敢妄自揣测,只能传信于帝君。我以为,如今天界形势扑朔迷离,唯有帝君可信,万望帝君小心提防。

  

我虽因颜淡命陨之故,心中哀痛迁怪,疏于与帝君往来,但颜淡昔日之托,录鸣一日未忘。我曾数次见到帝君彻夜于藏书阁探寻复生颜淡之法,近日,芷昔更传书于我,告之已有明朗线索。录鸣虽喜,但碍于身份特殊,恐帝尊察觉我心思盘算,故不敢暴露前来探访。如今传信,是揣测帝尊似已开始狐疑于我,因此录鸣决计不敢与帝君有所接触,唯恐再招生疑。录鸣只盼帝君守护好己身安危,颜淡复生之事,全仰赖帝君。

   录鸣 上” 随着应渊快速读完密信字迹,眼前波动着的翻腾水幕骤然像被风吹动的涟漪般轻微晃了晃,自内扩散出波动来,便渐渐像雾气被驱散似的,径自蒸发干净了,未留下一点痕迹。应渊面色已归于冷峻,半边面容敛于幢幢暗影之中,看似沉静,袖中的拳已暗自握紧颤抖,心下沉浸在深深地震惊之中:

  

……帝尊竟与黑衣人私会?!怎么可能?……可录鸣所述多半并非虚言,他所述帝尊之异,需得多方查实,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自颜淡故去后,自己便浑浑噩噩两耳不闻窗外事,竟忽略了如此多关键的天界信息,此乃九重天上的头等大事,关乎三界安危,绝不可轻慢对待。帝尊之异,看来需些时间,由他亲自调查。……其实,细细回忆起来,今晨拜访帝尊,便觉帝尊态度古怪。上始元尊法宝的事,他应该心中有数,纵使怨怪他沉溺儿女情长,总不至只言片语的线索也不肯提供,只是闪烁其词,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这天界的奸细,与帝尊真的……有关?!

  

应渊心头一跳,骤然被自己的想法骇得一惊,忙摇了摇头,咬牙否认:怎么可能?!我在想什么? 帝尊执掌这天地已久,一切尽在掌握,怎可能怀有不轨之心,他分明是为这天下最殚精竭虑、仁善慈悲之人!他与魔族奸细勾结,既无好处,又无理由!况且,从前他分明数次救我,以此推断,也不可能一边暗害人,又一边救人。……可录鸣探得的种种反常如何解释?他的性子,并不至于凭空捏造。看来,得寻个恰当时机,亲自去试探帝尊一番,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眼下,颜淡的事却不能再拖了,还是尽快去寻火德元帅,再来探查这信中事。

  

应渊站起身来,神情严肃地自胸臆之中吐出一口浊气,眉峰聚得如深峦一般。他暂且将心中诸多纷乱疑绪胡乱压下,抬首向着悬心涯方向瞥了一眼,沉吟不语间,已在木屋中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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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心涯。

  

偌大的悬心涯庭院里,一个身着红袍的身影此刻正翘着脚,仰面躺在高大雪松下架起的藤摇椅上晃晃悠悠。应渊立在庭院入口石阶下,见树下的火德仪态松散地举着酒葫芦时不时啜饮几口,不由无奈浅笑着摇了摇头,自他背后轻轻走近,出声唤他:

  

“火德元帅。久而未见,您看上去还是神采奕奕,精神健旺。”

  

藤椅上正吃酒吃得陶醉的火德听见应渊声音,眼珠在眼眶里伶俐地转了转,并未起身,只豪迈地举起将空的酒葫芦将最后一口烈酒饮下,口中含糊道:

  

“……嗯?可是应渊君?你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是什么风,竟将你吹到本帅这儿来了。”

  

火德盯着手中已空的酒葫芦啧啧叹了口气,不信邪地将葫芦倒置过来反复摇了摇,回味着咂了咂嘴:“……你不是下凡遭袭伤了仙灵,一直在休养么。怎的有力气跑出来搅和本帅清净……嗯?”火德见无酒可吃,方才懒洋洋抬起眼皮瞥了应渊一眼,却被惊得立时瞪直了眼睛,将空酒壶“啪”地一声掷在了地上。

  

“……你这是遭了什么大罪,竟弄得这冠发全白,如此颓唐销瘦?!”火德惊得自摇椅上跳了起来,皱紧眉抱着胳膊围着应渊左左右右转了一圈,上下扫视端详:“……你堂堂天界帝君,经了那么多生死大战,天刑也受过不少,都硬朗康泰得很,如今这幅样子却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元帅不必为我忧心。应渊无恙,此事说来话长。”应渊面上泛起了个安抚的微笑,举起手中的玳瑁漆木食盒,将盖子徐徐掀开,空气里顿时飘起了一股诱人的食物香气:“……不若元帅坐下静静听我讲述。应渊不请自来,只因有一事要向您请教,我懂规矩,已带了天膳殿刚做好的好酒好肉孝敬元帅。”

  

随着一阵清风袅袅地拂过莲池旁婀娜的蜿蜒垂杨柳,那股令人食指大动的菜肴清香,随着精致碗碟于池畔的石桌被一一摆开,渐渐被风吹远了。应渊清朗的沉声亦融入了崖间穿梭的风声里,已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桌侧忙着大快朵颐的火德听。火德抿了一口应渊新带来的美酒,脸上露出个满足的神情来,不由感叹道:

  

“……原来你这段时日竟经了这许多变故!颜淡这丫头片子,当真是个情深义重、赤胆忠心的女中豪杰,怪不得当初我第一眼便觉得这小妮子聪颖不凡!……唉!她此番夭折,着实可惜!不过,你小子却也是个执拗的情种!……老夫老了,可掺和不动你们这些年轻小仙的情情爱爱,你不妨直说,今日前来是有何事要老夫帮忙?……欸,你别光顾着说,也喝一口!”火德一面唏嘘,一面顺手也给应渊斟了一杯烈酒。

  

“感谢元帅愿仗义相助,我今日来,是想请教一件法宝的下落。”应渊看着面前被倒满的酒杯,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不动声色地将杯盏推远,虔诚发问:“不知老元帅可听说过这件宝物——上始元尊的法宝‘三光神水’?”

  

“……三光神水?你说的是那已仙逝的上始元尊——染青上神的法宝‘三光神水’?好像是装在她贴身法器中,叫个什么‘八宝琉璃瓶’的……”火德咀嚼口中酒肉的动作微顿了顿,见应渊盯着自己的一双眼睛骤然发亮、熠熠生辉,好奇回道:“你打听这稀罕玩意儿,莫非……是惦记以此物去复生颜淡那女娃娃?”

  

“正如元帅所料。”应渊探近身子,平息了番又开始砰砰作祟的心跳,尽量平缓冷静地解释道:“我得到一卷古籍,上面记载了此宝物‘医白骨、生血肉、引无魂之人性命’的神妙法效,正宜复生仙灵仙根尽碎的魂飞魄散之人,此法我定要一试。只是上始元尊早已陨落,天界关于她法宝的记载不详,我无处可考,便想起元帅乃是天界仙龄最长的前辈,又曾历经上古之战,或许您会知晓有关此物的线索。”

  

火德被应渊灼灼的期待眸光盯得有些不自在起来,转了转眼努力在记忆里搜寻起来:“……老夫确实略有耳闻。当年上古之战,六界伤亡惨重,修罗族独占鳌头力压众族,全赖上始元尊以身殉道,化作了天界结界,才终结了那一场浩劫。当时战事细节种种,按说坐镇战场后方指挥的帝尊最是清楚,你怎的兜了个大圈子,想到来问老夫?”

  

应渊闻言,目光闪烁:“不瞒元帅说,我今日方从帝尊处碰了钉子回来。帝尊语焉不详,不肯告知,还大发雷霆,将我训斥出门。”

  

“……帝尊不肯告诉你?莫非是怕你又铤而走险?此物确实难寻,恐有凶险。”火德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继续解释道:

  

“据我所知,当年修罗族族长实力强横,又修炼独门魔族邪术‘乾坤引’,加之有特殊法器,六界一时无人可匹敌,连上始元尊那六界顶级战力的战神,都只能和他打个平手。那场惨烈战事,最后是以染青上神与之同归于尽而收场。你说的三光神水,乃是上始元尊机缘得到的宝物,收于她的法器八宝琉璃瓶中。当年她自爆仙灵,与修罗王玉石俱焚,震碎了八宝琉璃瓶,三光神水则大部分化作了屏障,与她自爆后四散的仙力结合,凝结成了如今这九重天的结界。”

  

“……震……震碎了?那岂不是……”这唯一一点的指望,又落空了。

  

火德见应渊方才还目光如炬的双瞳霎时间黯淡了下去,向着自己殷切探近的身子,也像被抽了力气般,肩膀一塌直愣愣僵在了石凳上,连忙在应渊晦暗的面色前摆了摆手,安慰道:“……嗨,我这些也都是道听途说而来的消息,具体那瓶子和神水是否还留存,没人亲眼见过,谁知道呢!当年上古之战,老夫不过还是个后援军中新入编的大头兵,并未亲眼所见,都是听战场上的兄弟们议论罢了。其实,曾参与上古之战的仙人都有耳闻,只是……历经诸多大战,活下来的同僚只剩下老夫了。”火德轻叹了口气,似是回忆起了那些马革裹尸、金戈铁马的战场旧事,眼中流露出一片淡淡的哀恸,忽又自记忆中抽离出来,拍了拍应渊的肩:“……你也先别急着灰心,旁的忙老夫帮不上,当年具体一些细节我却还记得一二。当年,上始元尊听说是在昆仑山峰顶天穹处与那魔头同归于尽,这场浩劫亦结束于此处。倘若那装有神水的八宝琉璃瓶还有残存,依老夫推断,如今怕是已坠落到这个地方了吧——”

  

火德突然噤声,却将手握拳,拇指向下,向着地下的位置神秘地指了一指,并垂眸眨眨眼示意应渊。

  

应渊下意识随着火德的目光盯向脚下踏着的石板路,旋即反应过来:“……难道是?!”

火德嘴角上扬,用力点了点头:“正是。就是这昆仑山山脚下,那自上古之战后便无人能进的那一处——昆仑墟。”

  

火德将桌上酒壶拿起,直接就着瓶口灌了一大口:“当年上始元尊与那修罗王大战后的一切残骸,都已坠入了下方那处被弱水环绕的昆仑墟。此事确实凶险,你可要想好了——”火德被烈酒辣得哈了一口气,目光里带了些担忧地看向应渊:“你若想为了那不知是否还残存的水啊瓶子的,进那昆仑墟,本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万年以来,那里都无人探索过,谁知道里面有些什么鬼东西。单是这墟外环绕的那一汪仙魔难渡的弱水,你我便无人能渡。老夫劝你啊,还是考虑清楚。”火德打了个饱嗝,眨了眨眼,劝慰的语气软了些许:“不如你就看开点,生死由命,莫为了这一丁点渺茫的偶然去犯糊涂。”

  

应渊听罢,眼中已写满无可阻挡的坚定,放出锐利的光来。

  

“……七曜神玉既能留存至今,三光神水这样的先天宝物,必还存于世间。区区弱水,我不为所惧。这并非搏丁点渺茫的偶然,这条线索于我而言,是全部的指望。”应渊唇轻轻开合,语气轻缓,却坚如磐石。

  

“别怪老夫没劝你在先,那昆仑墟数万年无人去过,谁知道里面是刀山火海,还是地府油锅?……怪不得帝尊老儿不肯告诉你,许是怕你好不容易归位,又赔命在那里吧!……不过说也奇怪,这帝尊最近却有些古怪之处,又是将老夫的兵权给了那草包太幽,又是频频修改天条,这天界啊,看来是彻底变天儿咯!”火德见劝不动应渊,苦着个脸颓然坐回石凳上,悻悻然抿了口闷酒。

  

“太幽仙君如今竟顶替了您的位置?帝尊过去不是评价此人不学无术,胆小如鼠?……”应渊敏锐地抓到重点,神色凛然:“我归位后因养伤一直未留意天界仙位调遣,没想到连元帅您都发觉了这诸多异动。”应渊心下陷入沉思:看来录鸣所言非虚……自昆仑墟回来后,须尽快找个时间试探帝尊。万一帝尊真的……此事须得徐徐图之,仔细调查,收集证据,切不可妄自行动,打草惊蛇。眼下探究昆仑墟之事紧迫,待归来之时再与录鸣商议,他侍奉帝尊身侧,定有更详尽发现。对了……录鸣!

  

应渊忽然正襟危坐,向着喝闷酒的火德元帅深深施了一礼:“老元帅,应渊还想请您帮我一个忙。帝尊身边有一侍倌,名为‘录鸣’,乃是北海鲛人族出身。我准备让他暗中回北海帮我办件事,不便对外声张,若帝尊问起,劳烦您便说,是您差他去取一本鲛人族族传的兵书,万不要让人得知真正缘由。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请元帅一定要帮我。”

  

“行!这点举手之劳,老夫还能帮得上,看在这壶好酒的份上,你且放心!”火德拍拍胸膛,眼皮都不抬便豪迈应下。

  

应渊向着火德浅浅拱手,心中终于松弛了些微:看来录鸣那边暂时可以放心了。只要自己不在天界这段时日里,录鸣能回到北海躲避,应暂时不会被什么黑衣人察觉亦或暗害。如今天界形势暗流涌动,万事须得小心为上。自己不日便要出发去昆仑墟,不在天界的这些日子,掌控了些许线索的录鸣处境若有危险,他可无法向颜淡交代。如今这样便妥当了,一切便等他从昆仑墟回来再说。

  

这几日,看来要加紧疗伤进度,必须马上前去昆仑墟一探究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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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

过渡章完结,杨康写东西真的尽力了,刚坐那打开pad就困了😓下章直接进入昆仑墟情节,昆仑墟就不属于天界了,毕竟是昆仑山山脚下,其实就是到了凡界与天界交汇之处,会出场一些推动情节的npc。进入昆仑墟后,便正式进入白漂亮唐周故事线,他们俩的故事线,是这篇文章后期的大主线。

  

后面会有各个地图的一些妖怪之流,不重复剧版故事,是全新原创的妖怪故事,希望写出神鬼志异的感觉,推动两人感情线,走和解线,顺便把后期假天帝、救赎线等等一起推进,但那些属于附带的,主要还是讲双向奔赴。

  

后面更新不会隔这次这么长,但因为情节会因为有大量原创设定,需保质保量,尽量周更吧(反正不会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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