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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在马嘉祺待过的空间里来回的踱步，仔细观察着其中的细微差别，却发现事实往往是伤人而直白的。

这里摆放着的资料都像是留下了马嘉祺独特的印记，他们像是钢琴上的音符跳动着在自己心里弹奏一首寂寥又可笑的圆舞曲。

听见宋亚轩的声音前他从底下人那里弄来了全套的资料，没有什么与常人不同的恰恰是他最不同于自己的地方。

刘耀文总是被各种各样出格的情绪整得昏头转向，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多到有时候需要来回的割裂彼此才能试出错误的地方。

“刘耀文，马嘉祺的前任。”

这话多是刘耀文杜撰出的，他和马嘉祺的关系明摆着没那么纯洁，要是让严浩翔听见定会笑的停不下来，谴责自己不知好歹。

显而易见的，对面面孔尚显稚嫩的青年也被这句话困住了双脚，在原地迂回了一会儿，眼神里不知是喜还是悲戚的情绪煽动着垂下的眼皮。没等到回复，刘耀文在抬头时门边已经没了那人的身影，又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你……”

张真源不想掺和进他们的事情里，毕竟这种情感问题谁都说不上对与错，只有当事人才懂。但是，凭借他这么多年与刘耀文相处的经验，自然是更加担心起之前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大学教授起来。

他们的圈子乱有乱的章法，至少明面上都是所谓的你情我愿，可是像他俩这样闹得这么不愉快的就只能是私下实在是兜不住了，才弄上台面的。

刘耀文不用猜就知道张真源说不出口的话里到底想说什么，大概率自己应该是听不进去的，但是从目前的情况上来说，有些事情已经不是自己想要做就能实现的了。

“我明白，不会弄出事来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刘耀文自己心里都没有底得很。只要是碰上和马嘉祺的事，自己总是无法彻底的冷静下来，歇斯底里的样子不仅马嘉祺见得恐惧连他自己也十分陌生。

或许丁程鑫没有说错，他是该认清自己的心。

“阿祺，下楼帮妈买瓶醋来。”

马嘉祺自从回郑州后便蜗居在了家中，感受着父母亲友的关心短暂的屏蔽了脑子里那根感知痛楚的神经，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接下来去哪？”

贺峻霖后来还是察觉不对劲，在电话里头破口大骂了一轮后又喘着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替马嘉祺思考起来未来的生活起来。

在他眼里的马嘉祺，身陷囹圄，如今想着脱身自然是有难度的。

可是这会儿的马嘉祺顾不上那么多了，积攒的情绪总该在合适的时间抒发出来，要不然总是会出事的。

“接下来的事接下来再说吧，这会儿我只想着多陪陪父母。”

马嘉祺听着马母的跑腿要求后才迟缓地从思绪里抽离出来，应声后拿了件外衣便下了楼。

郑州是他的故乡，他生长的地方，和北京完全不同，在这里自己是完全自由的。

马嘉祺到了平日里买菜的小店和店主老奶奶说了自己要的东西后，与人聊起了家常，从吃了没到天气越来越冷了注意保暖，东西也到了自己的手中。

拎着东西往回走时，突然感知到一道熟悉却压迫感十足的视线似乎正紧紧地盯着自己，回头看了一眼却扑了个空。

马嘉祺莫名的恐慌了起来，像是被厄运告知了结局一般的下意识在作祟，走路的步伐不自觉的快了起来。

“这么着急去哪啊？”

不会的？不可能会是……

“马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