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后。
侍卫“殿主。”
她抬手制止。
林言秣(重觞)“出去说。”
林玄卿“言儿。”
林言秣(重觞)“小叔叔可是睡不着?”
林玄卿“嗯。”
林言秣(重觞)“在这说吧,让小叔叔也听听。”
侍卫“是。今日卯时,殿主放出朝廷将围剿丞相余党的消息,郭一军便坐不住了。他一早收拾了行李就跑,一个家眷都没有带。跑到秣陵一带时跌进了当地修士捕捉邪祟的沟里,摔死了。”
林玄卿“还真是便宜了这个老东西。”
林言秣知林玄卿还在记恨着那老东西曾打过自己,便拍了拍他放在膝上的手。
林言秣(重觞)“身为人师却从未做过人事,勾结朝廷命官险些酿成大祸,该诛。派人去捞出来,午门鞭尸,以儆效尤。”
侍卫“是。殿主,还有一事。褚允递了折子,想见您一面。”
林言秣(重觞)“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本座没动到他的头上,他便真的天真的以为是本座手下留情吗?这么一说,本座倒还真得去拜访拜访这位‘功臣’!”
最后两个字咬的极为重,是她真的生气了。
林言秣(重觞)“人在哪?”
侍卫“在宰相府门口。”
林言秣(重觞)“都登上门了啊!”
她一边愤愤的说着话,一边给林玄卿穿衣服,硬是把人裹成了粽子,还好林玄卿比较听话,并没有表示拒绝。
林言秣(重觞)“哎呀,裹多了。”
所以等林言秣反应过来时,林玄卿就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她又忙脱下了几件,这才顺眼。而她自己则是重上了妆,挽着林玄卿的胳膊出了府。
此时已是深夜,街上空无一人,那褚允也是个眼瞎的,见人出来就跪下开始号丧,惹的林言秣越来越火大,一个耳光隔着人就扇了过去,
林言秣(重觞)“嚎什么,你是眼瞎了吗?看见个人就认,你看清了吗?那是门口乞儿的狗!你认狗作本座,是在含沙射影什么?!”
褚允“下官不敢,不敢!”
林言秣(重觞)“我看你敢的很!你想求本座饶你一命,可本座偏偏不让你得偿所愿。你抬头看看,这是谁的府邸,我身边的人是谁?本座,又是谁?”
褚允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却一下子瘫倒在地
褚允“林言秣!”
林言秣(重觞)“错了!”
又是一巴掌,扇的他头晕目眩,一时分不清东西。
林言秣(重觞)“本座是重觞。褚允老儿,你跑去揭发林衡的时候就该料想到,你主子东窗事发后你的下场会是怎样。”
林玄卿牵起林言秣的手,揉了又揉,
林玄卿“手打疼了吧?”
林言秣摇了摇头。褚允则是两眼放光,认为终于找到了靠山,朝着林玄卿就扑了过去,
褚允“林宰相救我啊!”
‘嘭!’
这下是被林玄卿一脚踢了出去。
林言秣上前一步,俯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如同癞皮狗一般的人,歪着头笑了,邪气的很。
林言秣(重觞)“来人。礼部侍郎褚允,系丞相旧部,有谋反之嫌,立刻下狱,抄夺家产,同族三代百年内不得参与科举,正亲嫡室流放夷陵圈禁,终生不得返京,如有违背,就地诛灭!”
褚允“殿主饶命啊!宰相救我啊!”
林玄卿“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