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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做的毒包子

重生之戚家军里磕cp

“她叫你唱戏去了!”何音歪头一笑,自此认识了粉妮他比之前开朗许多。

戚印抽回手,笑着说:“我还有事情,你让他和琴语唱吧——”

“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么?”何音笑着问。

“我回去写检查,读书。”戚印看着何音,“我父亲布置的功课我还没写了。”

何音点头,片刻说:“我告诉粉妮姐一声,待会找你去!我还没看过书了!”

“行!那我先回屋去了……”戚印已经无心去玩了。

何音急忙忙跑去告诉粉妮一声,又急忙忙往戚印哪里去。

路上他走的急,一不小心撞到人了。

“哎呦!”何音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赶紧跪下赔不是,“总兵,小的不是故意的……”

“起来,起来,多大点事儿。”戚继光没计较,看他跪在地上便让他起来。

何音站起身,低着头。

“着急忙慌的往哪里去呀?”戚继光问。

“小的是去找公子看书的……”何音低着头。

“你识字?”

何音摇头,又点头。

“到底识不识字?”

“以前和师傅学戏时会一点……”何音以前学戏的时候,师傅交过他几段唱。

“去吧——”

何音赶紧道谢,急忙忙去找戚印看书去了。

这时候孙卖婆又来了,何音拦住她。

“你来干什么?”何音问。

“咦?你不是唱戏的那个兔崽子么?”孙卖婆这里看着何音问。

“你骂谁了!”何音最讨厌别人提起这事。

“你不是个兔相公你个什么?你……”孙卖婆还想说下去,被何音一捂嘴。

“再说我撕烂你的臭嘴!”何音恶狠狠的说。

“去去去,我又不是来和你说的!”孙卖婆挣脱何音的手,“哈哈哈,恭喜总兵,您的喜事来了!”

戚继光看着孙卖婆没说话。

“总兵,恭喜您,您的喜事来了啊!”孙卖婆笑哈哈的凑过去,“新巡抚的托我给您给公子做给媒!”

“那姑娘美得像天仙似的,画上都未必能找到这么个美人胚子。”孙卖婆极尽词汇的形容这巡抚女儿,“尤其那双小脚,哎呦!就这么大!”孙卖婆用手比划一下,“绣活做的那叫一个精呦——”

“是谁叫你来的?”戚继光问。

“是巡抚老爷呀!”孙卖婆说。

“是巡抚?”何音立即追问,“我看是你自己来的吧!”

“我哪敢假托巡抚老爷的名字来扯谎!”孙卖婆拿手绢一打何音。

“你去回禀巡抚,婚姻大事还需仔细思量,小儿顽皮恐怠慢令金。”戚继光没把话说牢。

“哎!好嘞好嘞——”孙卖婆看着戚继光递过来的银块子眼睛直发亮。

看着孙卖婆回去,何音这里低着头悄悄观察着戚继光,见他神色不常,吓得立即跪下。

“怎么了?”

何音听见这一句,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总兵您别赶我走……”何音一边擦眼泪一边磕头。

“你起来说,怎么了?”

“我……真不是愿意做那事的……您别赶我走……”何音跪着不起来,被赶走他就只有回卫所一条路了。

“什么事情?”他这么一跪戚继光也没明白过来。

“我……”何音这里难以启齿,只好伏地哭泣。

“唉——”戚继光叹了一声,“你起来吧,我也没说要赶你走。”

“当真?”何音抬头看着戚继光问。

“当真!起来吧!”

“谢谢总兵!”何音磕头起来。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事?”戚继光又问他。

“啊?”何音又要跪,戚继光拦住他。

“行我不问了。”戚继光无奈,“玩去吧,你不是要和戚印看书吗?去吧——”

何音擦擦眼泪,去找戚印看书去了。

戚继光回忆着刚才的事情,想起孙卖婆的话,忽然明白过来。

此时佥事来汇报事情,戚继光问他何音是怎么回事。

佥事叹一声气,低头不语,片刻说道:“总兵,您都知道了?那是他之前在戏班里的事情,只怪那些人……唉!都是为了吃口饭,您就别问了。”

戚继光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让他回去了。

这一边粉妮回到自己屋里,琴语这两天不舒服,没人陪她玩。她便自己拿着自制的活柄剑在院子里唱歌挽剑花。

“可叹,秋鸿折单……若非巾帼拔剑人皆命丧!”粉妮拔剑舞了一段剑花,“神女劈观到此本该接近尾声,只是我再添一笔,唱于诸位听了——*1”

“曲高未必人不识,自有知音和清词。”粉妮接过远处抛来的红缨枪,那在手里转的红缨飞舞,“红缨烈烈剑流星,直指怒涛洗海清!”

一曲唱罢,粉妮拿腰包擦擦汗,想起刚才给她抛来红缨枪的人,转身看见那人是总兵,有点意外,她还以为是千户或者戚印了。

不过粉妮也好奇,总兵怎么知道这段唱要用到红缨枪,自己只在千户和戚印面前唱过《神女劈观》。

“总兵,您怎么知道要这段用红缨枪了?”粉妮忍不住好奇心。

“戚印唱过。”戚继光看了一眼戚印屋子。

“哦……”粉妮恍然大悟,“等等,戚印唱过?”

粉妮感觉自己错过了名场面,戚印在学校武行一直不错,之前学校安排展演,给他安排反串《三看御妹》,剑舞花枪赢得满堂彩。

“哇!我明天一定让他唱我看看!”粉妮手里甩这腰包笑道。

“谁教你的这些?”戚继光刚才扔过去的是一枝真红缨枪,比舞台上道具的要重。

“我老师啊!”粉妮觉得总兵这问题问的莫名其妙,“我是学戏曲的嘛!”

“上台用真枪?”戚继光笑道,看粉妮的身段他已经猜到是谁教出来的了。

“啊?”粉妮楞了一下,片刻知道总兵的意思了,“是夫人教我的!”

“我就知道是她!”戚继光一笑,看粉妮这粉面团儿似的模样可这样王氏当年风采。

“您不会骂我当误夫人事情吧?”

戚继光笑着摇头。“你今年多大了?听你口音不像是江浙人士。”跟在戚继光身边的佥事问。

“我是春城人呀!你忘记了?”粉妮歪头一笑,“就是最爱吃菌子的那地方。”

“哦,是我忘记了。”佥事想起来了,几个月前粉妮才说过。

“你了?”粉妮问。

“我是江浙人。”佥事回答粉妮,“琴语了?他哪里人?”

“他是本地人,王景鸿的后人嘛!”粉妮想都没想直接说出来,“我祖上和他祖上也是搭档了!”

“嗯?”戚继光听完看着粉妮仔细打量一番,“难怪是个美人胚子。”

“王景鸿?嘶——”佥事感觉在哪里听过,又不太熟悉。

“永乐年间下西洋的内侍。”戚继光告诉佥事。

“哦——”佥事想了一会还是还是摇摇头,“粉妮你祖上是干什么的?”

“她祖上姓郑,春城人。”戚继光已经知道了。

佥事不明所以,粉妮告诉佥事说:“我祖上是七下西洋的郑和呀!”

“哦——”佥事恍然大悟。

那边屋传来戚印与何音的笑声。

粉妮伸头望了望,戚继光让她过去玩了。

那边屋里传来琴语的咳嗽声,听起来咳得厉害,不仅咳还带着喘。本来只当是最近天凉,小孩没注意着凉了,谁知道那屋里琴语咳喘半天也没停,二人走到屋内时,只听见“扑通”一声。

佥事听见声发觉不对劲,赶紧去琴语那屋看,但见琴语趴在地上急促的咳嗽,呼吸十分重。

“遭了,这怕不是犯了哮喘!”佥事赶紧跑去找医生。

“咳咳!”琴语不停的咳嗽,“不是的,不是的……呼呼咳咳!”

听见声音戚印和粉妮、何音三人也来了。

“你吃什么了?”戚印一看琴语这样,急忙蹲下身问。

“咳咳!鱼咳咳!”琴语不停的清嗓子。

粉妮想扶琴语起来,戚继光担心加重琴语的病,不让她动。

这时候佥事带着医生跑来了,医生检查一番发现不是哮喘,问琴语吃了什么。

“鱼……”琴语一边清嗓子一边说,“好像今天的鱼是海鱼……”琴语缓过一口气来。

“之前吃过没有?”医生又问。

“没有……”琴语摇摇头,“没见过……”

医生仔细检查了琴语一番,让请琴语多喝水,又给开了一些药,之后便让观察观察。

琴语吃了药过了一段时间好了许多,何音主动提出晚上陪在这里,戚印则要求自己留下。

“没事了……”琴语说,“是吃了不能吃的东西。”

“今天也没吃什么呀?”佥事问。

“今天吃了他不认识的海鱼——”戚印知道琴语容易过敏。

“今天有海鱼吗?”佥事想了想,不记得今天吃过海鱼。

“不可能啊,今天我端的碗里就是有海鱼的,海鱼边还放着豆沙包了!”琴语说完看着戚印。

“今天哪来的豆沙包?”戚印也奇怪了。

“今天的是红糖包,哪来的豆沙包?”粉妮看着琴语。

“就是豆沙包,我不舒服就没吃,掉地上让大黑狗叼走了……”琴语很确定。

戚继光想起来了,今天下午晚饭时,何音给自己端来饭菜,自己见里面有豆沙便让他去换一换。

何音点头,佥事更奇怪了,今天他确定没有豆沙包。

“是不是厨房特意给叔叔做的?”粉妮看着戚印问。

“不可能,我爸不喜欢太甜的。”戚印想说完看着父亲。

佥事问何音到底怎么回事,何音委屈的摇头。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惊呼,原来火头军发现看门的大黑狗死了,那狗死的甚是凄惨,七窍流血,地上还剩下半个没吃的包子。这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四下安静,这一声惊呼,立即点亮千盏灯火。

戚印拦住门口看热闹的人问怎么回事,那人说是大黑狗被人毒死了。

戚印呆立一旁,半天只觉得一身冷汗,他木讷讷的转身看着琴语。

“怎,怎么了?”琴语问。

“大黑狗死了……”戚印看着父亲说。

屋里一霎时冷的像冰窖,何音吓得后退几步,佥事楞在一旁,不敢做声。琴语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海鲜过敏……

粉妮一拉戚印说:“我们去问问狗吃了什么死的!”

“哦,对!父亲,我去问问!”戚印这也反应过来,赶紧和粉妮去看。

何音也跟着跑了过去,三人一起到了厨房,就看见地上躺着一只七窍流血的大黑狗,那狗扭曲在地上,一个小火夫蹲在地上看着,泪花在眼圈里打转。

“这狗是怎么死的?”粉妮问。

“叫人毒死的——”小火夫哑着嗓子说。

“吃什么死的呀?”粉妮又问。

“不知道,地上有半个包子。”小火夫低着头看着大黑狗。

“你知道什么馅的嘛!”粉妮继续追问。

“豆沙,不还在那吗?”小火夫一吸鼻子。

戚印看着旁边的豆沙包,又问:“今天厨房坐过豆沙包没有?”

“没……”小火夫说完站起身,揩一把眼泪,“公子,你们问这么仔细干嘛?”

“你们没做豆沙包?”戚印又问一遍。

“没有啊,最近豆沙贵的吓人,哪个买那么多豆沙。”小火夫说完看了看豆沙包,“怎,怎么了?”

“你再好好想想,真没做过豆沙包吗?一定要仔细想,不行去问做面食的师傅!”戚印现在只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小火夫很肯定的说没做过,自己就是做面食的。

戚印心里一阵不安,难道有人要毒害父亲么?

何音见状赶紧解释,自己不知情,自己也是从火夫手里接过的东西。

戚印安慰他几句,让他先回去休息,又带着粉妮回去。

回到院子,戚印直接往父亲那里去。

“爸,我去厨房问了,厨房的狗吃过豆沙包死的,而且厨房说根本没做过豆沙包,我怀疑……”戚印欲言又止,“爸您得罪什么人了吗?”

“我得罪的人多,想我死的人多了去。”戚继光见这里没有别人,便也就直说了。

“这……”戚印坐在父亲身边,想了许久,“爸,这人肯定在我们中间。”

戚继光点头,问戚印功课写了没有。

戚印看起来有点为难,他还没赶完。

“就知道你没写完,检查写了吗?”

“写了……”戚印把袖子揣的检查递给戚继光。

戚继光看完,盯着戚印看了半天,戚印被看的紧张起来,难道自己的检查哪里写的不好么?

“你凑字数,也不至于写大白话吧?”戚继光把戚印的检查放到桌子上。

“……”戚印低头,糟糕忘记了这时候用的最白也得是文白话,“我要是凑字数会写两千多字吗……”

“两千多字大白话可真难为你!”戚继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看的最口语的检查会是自己儿子交上来了。

“这叫白话文……”戚印还想解释。

“……”戚继光被戚印说的语塞,好像也有道理。

“我,我重写……”戚印想着晚上熬个夜,也能赶出来五百字的文白话来。

“算了,又不指着你考状元。”戚继光也懒得让戚印重写了。

“……”戚印偷笑。

“天不早了,回去睡吧,明天早点起。”

“哎好!”

二日,粉妮便缠着戚印让他舞花枪,戚印训练累一身汗,哪有心思舞花枪,这几天没把身段落下已经不错了。

“粉妮你怎么就不知道累了?”千户坐在板凳上喝水。

“不知道,戚印要是能回去,我打算去学调腔。”粉妮一边拿腰带擦汗一边说。

“那你一定合适唱女吊!”戚印和她玩笑。

“我和你唱活捉!”粉妮歪头一笑。

“来来!”戚印看父亲不在身边便翘起二郎腿,和粉妮开玩笑。

粉妮也不怯场,一脚踩在椅子背上,一脚单立,另一脚抬至背后面朝下一字直平。戚印扶着椅子,冲她喊到:“我勿不怕侬!”

“你看我美吗?”粉妮 娇媚一笑,抬在背后的脚踩在椅子衬上整个站在了椅衬上。

“人像好看,鬼相有啥个好看的嘛!”戚印压住椅背说。

过来送饭的林倩儿惊讶的捂住嘴,粉妮真是好灵巧。

“你仔细看看,看活着还要好看!”粉妮一下站到桌面上,戚印假装拿灯去看,粉妮下腰假做吹灯,吹灭灯,斜做在桌子上,翘起脚尖。

“总兵来了!”一个士卒叫粉妮赶紧下来。

粉妮闻声,赶紧从桌子上跳下来,戚印赶紧站好,理了理鬓角,看着远处的戚继光。

“爸,父亲您来了……”戚印生怕父亲说自己躲懒。

“怎么了?”戚继光感觉出戚印现在和早上不太一样。

“没没,父亲您怎么现在来了?”戚印只希望父亲没看见自己和粉妮演《活捉》。

“我看你们训练的怎样,”说道这里戚继光看着戚印,“你已经连续两次垫底,要是这次还不及格,我可要打你板子了。”

“您对我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戚印感觉父亲真的太高估自己了,自己穿越到未来学了四年戏,怎么可能一下就和以前一样。

“你比一年前掉了一半不止!”戚继光也知道自己邀要求戚印过严了,只是战场无情。

“要不您别让我带兵了,我和小时候一样跟着您学行吗?”戚印感觉自己十五岁后,父亲明显比对自己要求严苛起来。

“不行。”戚继光一句话让戚印放弃幻想。

“……”戚印低下头,“那儿再求您一件事行吗?”

“什么事情?”戚继光看着戚印。

“您明天让人打板子时轻点行吗……”看来戚印这是默认明天自己考核一点不及格了,“您打我一人就行,别连累他们行吗?”

“……”戚继光这里是又好笑又好气,“行。”

戚印靠在桌子上托腮,叹了一声:“真希望这只是您写的小说……”

“梦醒来之后我们一起去琉璃塔上看风景,之后您去看我们的毕业演出。”戚印看着远处鼓了鼓腮帮子,长呼一口气。

“然后再去吃桂花糕,去海边看蓝眼泪。”粉妮补充,“毕业后……对了戚印我们打算毕业排什么来着?”

“复排《山河恋》或者《木兰从军》。”戚印说,“剧本我都整理到一半了。”

“太可惜了……”粉妮有点失落,不过片刻她眼睛一亮,“有了,那么三个也可以复排片段啊!马上大集,咱们可以去找舞台呀!”

“你想什么了……”戚印无奈的笑道。

“历史老师说戚家军的饷钱还得自己想办法了!咱们刚好可以借唱戏解决一部分饷钱嘛!”粉妮来了兴趣。

“傻丫头,你在想什么了?”戚继光看着粉妮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宠溺一笑,“这事情就不是你担心的。”

“呼——”粉妮鼓着腮帮子吹了一口气,“对了,夫人让我修的东西修好了!”粉妮把铠甲拿来递给戚继光,“可真沉……”

“难为你修的这样快。”

“有琴语帮忙嘛!”粉妮笑盈盈的说,“有些材料没了还是他找着的!”

“你们自己贴钱修补的?”佥事看着粉妮。

“也不是啦!当时赶上那个村请班子,我们就去唱了几段,他们就把材料给我们了。”粉妮笑着说。

谁知佥事脸立即就耷拉下来,戚继光也严肃起来。

“以后不许去唱了!”戚继光说这话时很严肃,粉妮显然吓到了,往后退了一步。

“凭什么?”粉妮心里来了火气。

戚继光也知道自己吓到小姑娘了,语重心长道:“你们两个怎么能去唱堂会了?”

“啊?”粉妮楞了一下,“那就叫唱堂会吗?”

“怎么你不知道啊?”佥事看着粉妮反问。

粉妮摇摇头,往戚印后面挪了挪,戚印看着父亲和佥事笑了笑。

“父亲,佥事,他们二人真不知道堂会是什么样的。”戚印说完扯了扯父亲袖子。

“居然有唱戏的不知道什么叫堂会?”佥事大为不解。

“……我又没见过!”粉妮嚷嚷道。

“好了好了,父亲我训练去了!”戚印说完拉着粉妮一起走了。

下午,戚印坐在树荫下看书,父亲今天布置的功课就差这些了。别的还好,就这四书五经最难学。

“是……是……”戚印翻开刚合上的书本,这也太难背了,看着其他几本书,戚印这真是头昏脑涨。

“背书了?”千户凑过来,“还没背下来了?前天就看你这背书。”

戚印把书往凳子上一放,翻了翻其他书。

“圣贤书都念过,兵法文参不破,唯有这四书五经最难学!咱父亲在眠里梦里都教过。”戚印翻了几页,把书往凳子上一拍。

“这次怎么耳熟了?”千户想了想,这不是不远处前天村里戏班才唱过的么。

“你在这《思凡》了?”

千户和戚印站了起来,说这话的是戚继光。

“不是,我透透气。”戚印拿起书,“马上就背。”

“行了,你也背了,今天大集,上街去玩会,路过天妃宫时,替我去还愿。”戚继光想起之前在天妃宫许过愿。

“太好了!”戚印高兴一拍手,“我些日子真是要长霉了!”

说完他拉着粉妮就要跑,戚继光叫住了她。

“怎么了?”戚印转身看着父亲。

“路过十洋街,给你母亲带盒香膏回来。”

身后的两个士卒耳语,看着戚继光笑。

戚印答了一声,和粉妮一起去了街上。

街道上人来人往,戚印先和粉妮去了天妃宫,宫观内的道士从屋内走了出来,戚印作揖,道士还礼。

“戚印这是——”粉妮看着一块石碑,“天妃碑啊!”

“对,这是天妃碑,是三保太监七次出航所立。”道士看着石碑对粉妮说。

“哎呀!这就是天妃碑啊!”粉妮围着石碑转了一圈,“这石碑我可以碰吗?”

“可以。”

得到了允许后,粉妮伸手摸了摸石碑,高兴说:“哎!我碰到天妃碑了,我碰到了真的天妃碑了!”

“这位姑娘是?”

“她是郑和后裔。”戚印笑道,自己也伸手摸了一下石碑。

“公子此番来是为何事?”

“我父亲叫我来还愿。”戚印笑道。

“哦……”

烧香完,二人又往十洋街去。

1*裘丹莉版越歌《神女劈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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