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点了吗？”
“你们为什么都在问我这个问题......”
“没良心的小丫头，我是在关心你。”
沈芳雅点了一下明舒的鼻尖。
明舒向后躲了躲，露出点不满的表情，那张俏丽的面孔顿时就变得灵动起来。
阳光洒在她的面颊上，让她看起来比之前多了三分血色。
“什么小丫头？我们明明是一样大，你不要老是把自己说得很老成，好吗？”
女孩子的抗议声拉回了沈芳雅的思绪。
她哼笑一声。
“众所周知，我们通常要讨论心理年龄。”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心理年龄不够大？你这是污蔑，彻头彻尾的污蔑！我要打你了~。”
“动手吧，反正你也打不疼我。”
“哎呀，你怎么这么烦啊。”
明舒鼓腮，郁闷地锤了一下沈芳雅的手臂。
沈芳雅笑着接受了她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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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这两个在喝咖啡的姑娘，真是讨人喜欢得紧：她们很年轻，而且很漂亮，其中一个甚至好看得叫人晃神。看她们的穿着就知道，她们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举手投足间更是透出温柔娴雅的气息。
很难想象，她们两个在讨论着政治相关的话题。
将风浪隐藏在平静的水面下。
“刺杀失败了？”
听完前因后果后，明舒用气音询问，沈芳雅沉痛地点了点头。
“是，日本人将那个叛徒看管得很严密，我们的人折了两个，组织只能暂停一切行动，重新安排计划。”
“现在只是潜伏。如果那个人真的醒了，把我们的暗线交待出来，我党才是真的损失惨重吧。”搅动着杯里的咖啡，明舒喃喃着，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时间足够吗？能让大家安全撤离上海吗？”
“组织已经在行动了。问题是，我们一些同志在上海是有地位的，不能轻易离开上海。一旦动身了，就会被日本人怀疑。”
一说起这个话题，沈芳雅就很烦躁。
明舒看了她一眼。
“所以就让他们留在上海等死？不会吧？”
“当然不会。”
沈芳雅盯着杯子里的咖啡，这样，别人就没法发现她眼底那浓厚的杀意。她的声音早就冷得像冰一样，“他们会死，是因为那个叛徒出卖了他们。而我们不会让这件事情真的发生的。”
“......还是要派杀手？”
“我们会准备一个完美的计划。”
“你该知道，我们时间有限，那个家伙也许明天就会醒。”
“我知道，我知道。”
随着沈芳雅的喃喃声，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明舒又搅了搅杯里的咖啡。
“需要我做什么吗？”
她突然问道，“我的身份，也许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不。”
沈芳雅的表情突然变得格外严肃，“组织有别的任务分配给你，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能做。听懂了吗？”
“......我出过那么多次任务，你该知道，我是战士，而且是合格的战士。你不能总是把我护在后面。”
“这叫什么话。我让你出过那么多次刺杀任务，难道都是假的吗？”
沈芳雅按了按明舒的头。
“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这种孩子话。你怎么了？最近心情不好？”
“......”
黑发的美人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不。”她轻声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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