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拽我......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再说一次，疯子是我的外号，你要是真的想要这么称呼我，我也无所谓。”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我到别的地方去住都不行，你是法西斯吗你？你只是我的教官，你凭什么连这个都要管！”
“你说得对，就凭我是你的教官，我是你的上级。上级命令大如天，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再强调一遍。”
“你真的有病！”
那条白色的腰带被扯开，扔到床上。
汉服立刻就散开，几乎露出了少女里面穿着的那件雪白的丝绸内衣。
王天风近乎粗暴地去扯那件汉服。
“够了，放手，我不出去了......你赶紧放开我！”
“我不拦你，如果你敢这样出去，那就是你的事了，我不介意。”
“你这个变态！”
“我不否认。”
过膝的，蓝紫色的汉服被强行从女孩子的肩膀上扯下来，男人干脆任由它滑落在地板上，一脚踢开到角落里。
“现在你可以冷静下来，好好谈了吗？”
他扯起唇角。
只穿着内衣的明舒恨恨地看着他。
“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绝对会。”
她嘶哑着嗓子说。
王天风嗤笑一声。
“好啊。”他漫不经心地说，“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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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理智上来说，这个混蛋说的也许是对的。
他是从大局出发。
可他凭什么在今天来试探我？
他连换一天都不肯！
他明明知道我今天的状态有多差，心情有多糟糕，我其实根本不想跟他争执的。如果没有这件事，我只会安安稳稳躺在床上睡觉，当做他不存在，顶多在心情稍微好转的时候跟他说一句晚安。
他又凭什么阻止我离开这个屋子，离开这个酒店？
我是他的学员，我不是罪犯，不是囚徒！
这个人——
这个人根本就不懂得自己在想什么。
他也不试图去懂。
我在他眼里大概连人都算不上吧，我只是个需要听从他命令的物件。
明舒闷闷地想。
她蜷缩成一团，坐在床上，被子盖住了她浑圆的肩头。
好在这个混蛋没有做出进一步的动作，也默认了她包裹住自己的举动，少女才能稍微冷静一点。
“还没消气？”
“......”
“现在该生气的应该是我这个长官才对吧。”
“那你就生气好了。”
“这是跟我说话的态度吗，明舒？”
“随便你怎么想。”
“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被家里宠坏了。
男人坐在床上，柔软的床褥微微陷下去，无声地宣告了他的到来。
黑发的美人扭头看他。
她有一双比星光还要璀璨美丽的眼睛。
“......这是什么？”
少女轻声问。
王天风拿过来了一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
又是礼物？
“我不要这个，您也不必这样哄我。”
明舒柔声说，转开了视线。
“毒蜂”忍不住哼笑一声。
“我愿意哄你，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娇气的学员。”
“那也是因为你非要让我成为你的学生，你自找的。”
少女毫不犹豫地回怼。
——好像别人真的怕了你似的。
我今天才不会退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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