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次日

程哲与言教授隔着办公桌交谈“这可是个可惜的决定”程哲鞠躬道歉道，并且向言教授保证“言教授，你相信我，我在学校也会十分努力的，出国这件事等我大学毕业再谈也不急”

“抱歉，浪费了你的时间。”

言教授摆摆手道“算了，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我也会尊重你的想法的，我知道你，你赶紧给我好好回去休息，脸色差成什么样了？”

“好”程哲应道，离开了办公室

程哲的脸色很难看，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掩藏在美好外貌下的层层伤痕，一丝一缕都是用血块拼凑而成的。

程哲回到了学生会，午休的时候都没有人了，他揉着正在发疼的一边太阳穴。

“程哲”一只手搭在了程哲的肩上，程哲一惊，椅子腿砸到了对方的叫，得到了一声“啊”

程哲转头，看清来人后连忙道歉，扶着对方坐到了椅子上，“会长？对不起啊，刚才走神了”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还一惊一乍的”云炀一边揉腿一边看着他。

程哲闭着眼，靠在沙发上说道“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

云炀端着一杯热水递给程哲“我听说，你不去当交换生了，为什么？”

程哲拿着水杯的手一顿，随后抿了一口，“没什么，就是觉得留在国内发展也挺好的”

云炀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啊，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为了爱人抛弃求学之路什么的。”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上个世纪的电视剧吧。”程哲憋了一口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被云炀弄得哭笑不得，嘴角也带着笑意“真没什么，就是我自己的原因”

“那你有没有…”

“哥，学长…”云炀的话就这样被程序截了过去，程哲看到他的一瞬间，脸上又变回那副冰冷冷的表情，水都不想喝了。

“程序啊？来找你哥哥吃饭吗？”云炀问道

“是啊”程序搂过程哲的肩膀，在外人眼里十分的正常，而在程哲却全身僵硬。

程哲扒开程序搭在肩膀上的手，站起身和云炀打了招呼，便直接离开了。

程序下午没课。程序又请了家，两个人理所应当的一起回了家。

刚一进门，程序就抓住他的手往沙发上一推，跨坐在他的身上，“怎么？我打扰到你们了？生什么气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程序怒不可喝地看着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和我一样？我什么样”程序彻底被激怒，程哲眼看不妙急忙就要跑，被程序给压制住了。程序发怒地吼道“我 我的亲哥哥吗？我给你的你什么都不要！云炀呢？你为什么要他不要我？！”

“我和他没有什么！快起开！”程哲的挣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程哲将他死死地压在身下，掏出他的手机在通讯录中翻找着。

程哲不知道他要干嘛，只见他把手机丢到地毯上，手机内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你等会最好不要喊我的名字”……

“喂，程哲？怎么不说话啊？”

电话那头传来云炀的声音，“哥，你怎么不回复他？嗯？”

程哲趴在床上呜呜地摇着头，声音全都咽进了肚子里。

“啊”程哲大口地呼吸着，紧贴着程序的胸膛，口中穿出痛苦的声音。

云炀死死的捏着手机，隔着一个手机也能听到程哲痛苦的声音。

程序在程哲耳边动情地喘气，托住他的脸说“要是忍不住了可别叫我的名字，待会云炀知道了，你可要憋好了”

程哲身上遍体鳞伤，前两天的颜色只是消去可一点红，趴在床上，一声不吭地看着不知何时被挂断的手机电话，在床上意识渐渐消失。

他被翻过身了正对着程序口微不可闻的低语着

“你说什么”程序凑了过去，仔细地听着

程哲说“小序，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