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不会伤害我。”阿娇虽然吓到了,但她坚定不移,在她心里馆陶是永远都不会伤害她的。
馆陶愣了下,随后满意地笑了,把人搂进怀里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女儿的背,“是,永远不会伤害吾儿。”
感受到阿娇放松在她怀里靠着,馆陶软了心。
……
“你!你大胆!把玉美人杖毙!我住着椒房殿,你岂敢以下犯上?”栗姬气的鼻子都歪了,逛个园子这贱人歪歪扭扭地行礼就罢了,还说她椒房殿住的名不正言不顺!
“你可没这个资格杖毙妾呢,栗姬、娘娘。”
玉美人笑得花枝乱颤,住进椒房殿就以为自己是皇后了么?笑话!
‘啪!’
“栗姬娘娘,妾错了,妾不敢了饶了妾吧。”
栗姬见她变了脸色,害怕极了,心里的怒火并没有平复,被她这作态刺激地越来越想杀了她。
“贱人!捂什么捂?来人,给我抓住她的手,掌嘴!”
“住手!”刘启面沉如水,大步走开,见娇弱的美人哭的梨花带雨,心中怜惜。
把人扶起来后,看向栗姬苍白的脸,他是知道栗姬的性子的,容易吃醋。以往只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是第一个女人,但现在隐隐不满起来。
“皇上…”
“皇上呜呜呜,是妾错了,妾不该心直口快惹了栗姬娘娘生气。”玉美人先发制人,她可不想让栗姬开口。
栗姬回想起最后刘启看她的眼神,心里慌乱,眼中是刘启扶着玉美人走远的背影。
她妒火烧心,只能拿身边的宫女撒气。
回到宫里又是一顿折磨了宫女,才勉强顺了心气。
“这栗姬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窦漪房听人来说完后,对着与她下着棋的周亚夫说了句。
周亚夫头也不抬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皇上喜欢就好。”
“说起来也不知馆陶像谁,性子烈的很。”窦漪房这说一句那说一句,就是与好友唠唠嗑,也没想认真说点什么。
周亚夫执棋的手一顿,接着落子:“在皇家,这种性子不是刚刚好么?”
窦漪房想到阿娇,脱口而出道:“让你早些娶妻,如若有儿子配阿娇不是很好?”
说完两人都怔愣住了,窦漪房自觉说错了话,想着怎么表达歉意,周亚夫倒是一如既往:“你懂我的,娶不了。”
说完他又玩笑似的接着道:“再说了,可不敢配啊…”
两人想到馆陶对女儿的溺爱,皆是笑着摇头,窦漪房说:“学了她父皇十成,有她这个娘,一般人还真不敢娶。”
周亚夫笑笑没接话,转移了话题:“武儿许久不回来了。”
“你想他了?”窦漪房落子,神色不明道:“也是,你也是吾儿的恩师。只是可能太忙,信都少了。”
……
蝉鸣时节雨纷纷。
今日又下了雨,馆陶身边皆是美婢伺候她,听着戏日子好不快活。
“哦?你是说,前些日子有人试图爬驸马的床?”馆陶新奇问着,还有这回事?
“回公主,黄鹂传来的消息,确有此事。”弋姑姑心情不太好,驸马与公主分别两地,一时间确实暗箭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