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说让臣去领人,可臣诸事繁忙,便只能派人去了,本以为公主良善可…”
“哦?你的意思是说,嫖儿用心不良?”
“不不,皇上,臣没这个意思…”
“那公主有没有与你说了如若不领便…”
“易大人!你!公主说了,可本官看公主心善…”
“你是说公主脱了裤子放…咳说公主框你的不成?那可是我大汉长公主,自然也是一言千金!”
“噗…哈哈哈哈哈,玳瑁,别学了别学了,我笑得不行了。”
玳瑁见公主眉眼带笑,她心满意足了。
弋姑姑好笑又无奈道:“你日日学着也不嫌腻了。”
虽然莫儿刚刚让玳瑁别学了,可她也怕弋姑姑责罚玳瑁,她还想听呢,“姑姑,咱们出不去不要紧,公主听着有趣就行。”
弋姑姑抿嘴:“好了,我也没说要责她。”
“可见三辅还是不同的,瞧易大人,虽然说话粗了些,可奴婢听着开心许多呢。”
玳瑁眉色飞扬,她最擅招猫逗狗,就是个闲不住的,“公主,现下那李为怕是要急死了。”
馆陶笑了声道:“急不急的本宫就不知道了,断后可真是太可怜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不是么,只有一个儿子,儿子不能人道了,就算不能把人换了,也让他颓废好长时间了。
“哼,五十有二了还蹦跶,这不是自找的么?”
莫儿嘲讽着李为,如果不是前段时间李为明里暗里的说皇后娘娘容不下妃妾,老鼠一般的小动作多得很,惹了公主。
那公主也不会出手了。
筹谋一段时间,由他们的人找了几个外地的,办做外地富商公子,接近李公子,再稍微运作一番,才能在那天抓了人。
本来听下面的人来报时,说那白女子长的小家碧玉,原想着李公子看不上,没想到,好色之人哪怕是长的清汤寡水都想尝尝。
想到这莫儿又觉得恶心,“那李为还口口声声称,他儿子受人蒙蔽,叫人带坏,本性乖巧云云。”
这些也是刘启想办法叫人传进来的消息,不然她们也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馆陶看着白玉杯子里的茶,刚倒的茶水还冒着热气。
启儿不笨,想必能察觉她的用意。
“皇后娘娘,公主今日又没用多少,只吃了两口就叫人撤下了。”
窦漪房蹙了蹙眉,叹了口气。
“陈澛说我儿心狠手辣,他说这话叫我都听不得,馆陶怎么会有胃口?”
心腹杜鹃道:“公主从小被皇上娘娘宠着,自然是难懂轻重,只怕是下了命令底下的人会错了意罢了。”
窦漪房闻言不可置否:“都是些笨的,罢了,想法设法再弄些新奇的吃食,务必让她再吃些。”
“诺。”
“馆陶自然是不会如此,把控好宫里,别让本宫听到一些闲言碎语,不然馆陶解了禁又该伤心了。”
她眼神锐利,心尖儿上的女儿还未及笄就遭遇这种肮脏手段,让窦漪房忍不了。
杜鹃恭顺应了,皇上爱重皇后,自然也爱屋及乌太子,再不用说第一个孩子长公主了,馆陶是地名,公主的封邑,从而得知,受宠不只是明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