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说您看中了千户侯的后人?”
代皇额首,好以整暇地看着馆陶,就想她下一步是不是要撒娇了。
撒娇倒是没有,馆陶只是不开心,闷闷不乐道:“临淮堂邑呢,这么远。”
窦漪房瞪着要说话的刘启,生怕刘启说出什么吓人的话。
“您就不能在都城给我建个公主府么,我才不要离家那么久。”
代皇嗤笑:“越大越粘人,怎么?百年之后你还要跟我下去不成?”
“皇上?!”
“父皇!”
馆陶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又伤心的红了眼眶,怒道:“呸呸呸!您说什么呢?!”
眼见一句话惹了皇后和女儿儿子伤心,代皇汕汕道:“说错了话,说错了话。”
窦漪房是不想搭理了,再看女儿泫泪欲泣立马谴责地看着代皇。
希望他能哄哄。
“阿姊不哭不哭,以后我长大了给你建两座公主府!”
“咳…建,给你建,别哭了。”
馆陶闻言立马收了眼泪,嘿嘿笑了起来,跑到代皇身边化身小棉袄嘘寒问暖。
“阿姊不哭了…”
“笨蛋,那是姐姐给父皇下套呢。”
“阿兄懂得真多啊。”
“启儿,不要教武儿这些。”
“知道了,母后。”
……
至于馆陶公主与陈午之间,皇上就差明说了,只是还想考察考察,所以朝中许多人也按兵不动,公主是抢不到了,但陈午如果不争气,他们还是能再抢抢的。
谁不知道公主比太子都得宠。
娶回家供着都好呢,再说皇上已经着人在都城建公主府,这说明什么?!说明就算公主不想去临淮堂邑,皇上也不会逼她。
因为公主府在搭建中,馆陶借着要出去看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实际是憋得慌想出宫玩玩。
代皇知道她的性子,又见她带了会武的侍女就随她去了,只不过只能出去两个时辰。
在两个弟弟羡慕的眼神下,馆陶兴高采烈的出宫了。
“公…女郎,您不可以吃外头的东西。”
再一次被莫儿拦住后,馆陶无语了她坐在马车上道:“那便你先吃,你没问题我再吃吧。”
莫儿赞同,吃东西这一块就过去了,她还没去过这里的茶楼听书呢,带着围帽就进了茶楼。
那掌柜的也是火眼精金,看到又是马车衣裳料子都是没见过的,还有几个婢子跟着,立马笑道:“女郎可需要雅间?在里头摘了围帽也松快些。”
莫儿点头,爽快的给了银子,和几个婢女一趋一步地跟着馆陶上了楼。
进了雅间,馆陶摘下围帽,窗是有的,但只能开一些,门也有趣,是用绸布把门中间的木材换了,这样也能隐隐约约看到楼下与来往的人。
不愧是都城数一数二的茶楼。
这茶楼不是只听听书喝喝茶而已,下头还有一个小戏台子,唱着雅曲儿,拉着二胡,惬意极了。
这时刚好是唱曲儿的时候,说书的还要晚些。
馆陶让莫儿去点一曲最贵的,细细品。
是一位四十岁的中年曲生带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郎,那女郎当是个瞎子,用布缠住了眼睛,一看就是一对父女出来讨生活来了。
那女郎声音软糯,唱的又是沪地的申曲,真真是余音绕梁。
听不懂话也能欣赏曲调,让馆陶很是喜欢,不,应该是怪不得谁都喜欢来这呢,多有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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