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风迟有些恼怒,“你是不是有病!”
“我……我怎么了?”
梅含雪满眼无辜的望着贺风迟,但眼神中依旧充满笑意。
贺风迟今天算是知道什么是不要脸了,他这样的就是。
他不想和他计较,他不气,真的不气,“梅公子,贺某说过,贺某有喜欢的人,又怎会看上其他人,梅公子当所有人都同你一样?”
其实他并不反感梅含雪,只是他不喜欢别人误会自己喜欢什么人。
见贺风迟真的生气了,梅含雪也只好怂了下来,“风迟,我知道错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咋感觉人物OOC有点严重啊😂〕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贺风迟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也没太过多追究,“对了,你说赵夫人眼里还有厌恶,那根我们不能在房间说话有什么关系?”
“昨天的对话可有听到?”
“嗯,听到了,是个男子,听声音和赵老爷只小上个五六岁。”
“还有呢?”
“还有,那个赵夫人……找夫人?你是想说,那房间里面可能有昨夜那鬼的怨体,而那赵夫人又与那东西有私情。”
“嗯,昨日找到的那个呢?”
那个指什么 不言而喻,就是昨晚的那个怨气形成的花瓣。
梅含雪从怀中掏出,那花瓣静静地躺在他手中,雪白的皮肤和暗黑的花瓣形成了很大的色差。
“色愈深,味愈浓,形愈实,怨愈大……看来又能玩好长时间了。”后一句声音很小,所以梅含雪并没有听到。
贺风迟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伸了个懒腰,“走,找赵老头去。”
“唉,你知道咋回事了?”
那可不,要么你当老子这些年为啥老不在死生之巅,还不是为了赚分,兑换东西啊,改重大剧情啊……好处多着呢。
其实,与其说是去找那老头,都不如说 是去找赵夫人。
是夜,二人坐在桌前,喝着茶,静静地等着人。
“你确定她会来?”梅含雪把玩着茶杯。
“这不来了吗。”说着,贺风迟又到了一杯茶,置在桌子的另一边。
“说吧,有什么条件?”
梅含雪皱眉,贺风迟笑而不答,只是指了指茶杯,“请喝。”
“喝茶就算了,有什么话就直说。”那女子丝毫没有白天的软弱,反而给人一种很强势的感觉。
“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贺某不过是想问问夫人对这件事的看法罢了。”说着,贺风迟将前日发现的那瓣小小的十丈垂帘放在桌边。
那赵夫人瞳孔一缩,有些愣神,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你想知道什么?为什么杀他们?为什么认识这花的主人?还是所有。”
“讲些什么,还是要靠夫人说了算。”贺风迟依旧笑着。
“我原叫赵翎环,与这赵老爷本是堂兄。”
“噗——”梅含雪有些震惊,“你和他是……兄妹关系。”
“对。”
“那,那你们怎么成夫妻了?”
赵翎环正欲说话,一股香气扑面而来,熏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待再睁眼时,人已经不见了。
“追——”
“知道。”
二人顺着香味追到郊外的一片林子,“断了,没味了。”梅含雪道。
“噢,还有梅公子闻不到的香味啊。”
“不是,我又不是狗,我怎么可能什么鼻子这么灵。不过,它也不是说一点不灵,除非,风迟亲我一下。”梅含雪厚脸皮的说道。
“好啊。”贺风迟用手捏了一下他的脸,可惜太厚了,他应该不觉得疼。
“不亲就不亲啊,咋还捏我啊。”
“谁让……喂,你干嘛?”
梅含雪拦着他的腰向旁边的空地躲去,“好险,这么不小心,一点都不警惕。”说完还不忘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梁。
贺风迟顺着他的目光也注意到了地上还在冒着黑气的箭。
“看来那东西的怨念不是一般的大啊。”梅含雪感叹道。
“嗯,小心点……”犹豫了一会儿,又道,“方才谢谢你。”
“你要真想谢我,就亲我一下。”
贺风迟表示我不认识这个傻子。
接着又是一箭射来,一箭一箭不断的射出,一箭比一箭快,狠,准。
每箭落地都会变成花瓣——十丈垂帘!
“我说赵夫人,没必要这样吧。”梅含雪冷声问道。
“阿翎不是赵素的妻子,他们没有关系。”
黑暗处走出一个身影,同贺风迟差不多身高,身边还有一名女子,看样子应当是赵晨环。
“别来无恙啊,贺公子。”那男子又说了一句,这句话把贺风迟整得摸不清头脑,我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