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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星汉灿烂:一见知君即断肠

【提示】本文半原著,半私设,本文对程少商,宣皇后不友好。

这场筵席总得来说是愉快结束,当然看戏的快乐,吃饭的也快乐,只有被看戏地不快乐。东海王亲自扶着宣太后先回永安宫的临时居所歇息,等醒了酒再回长秋宫。东海王妃则是朝众人行过礼后,带着阿炬第一个冲回家。天杀的东海王,居然敢挡她儿子的路,她要立刻回去找人商量,把他们这些绊脚石通通踢走。公主皇子们带着自家孩子各回各家,关系要好的,预备联络感情的,还会约定下次再聚的时间。文帝看的十分欣慰,毕竟兄弟姊妹关系好,是好事。他醉意上涌,也让岑安知扶他回灵台殿歇息。霍不疑闻得此言不禁有些奇怪,虽然越妃,不,现在该称越皇后不在。但文帝也该去长秋宫安歇才对,为何反去了灵台殿。他虽心存疑惑但面上不显,只想着日后在慢慢看。倒是太子闻得此言,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笑意,可惜转瞬即逝,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其他亲眷们也各自回家,小越侯夫人让程少商一起走,但程少商表示永安宫有一大摊子事要善后走不了,只把小越侯夫妇送到上东门,就匆匆离开,气的小越侯夫人直跳脚。

“侯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新妇”看着程少商离去,小越侯夫人朝小越侯哭诉道“那些夫人们话里话外,程少商到处说我们家舒禹花街柳巷去多了不能生。”说罢就靠在小越侯身上哭了起来。

小越侯十分无奈,但也只能拍着小越侯夫人的背安慰。这时大中越侯夫妇走了过来,大越侯出口就是呵斥,“娣妇什么大事,你要在这哭”

小越侯护着小越侯夫人,想都没想就驳道“大兄,新妇是觉得委屈。所以才……”大越侯咬牙切齿道“我不管什么所以不所以,想想这是哪”

小越侯夫妇没脸,他也是跟着没脸的那个,一切的一切还不是程少商闹得,也是舒禹无用,要是拿捏住程少商不就没这么多事了。

中越侯看气氛不对,急忙开口转圜,“大兄,三弟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有一件大事呢”他说着蹙眉向前方指了指,正是霍不疑一家三口。

大越侯叹了一声,小越侯颓了肩。大中越侯夫人安慰了小越侯夫人几句止住眼泪,三家人便各自归家,后头还有难事呢!先过完这关,再说吧。

马车上阿燧把今日看见东海王和程少商在一起说话的事情,告诉了霍不疑和裕昌。两人对视一眼,霍不疑咳嗽一声,正色道“阿燧,这件事不简单。等日后阿父再跟你解释,你只要记住不要把事情告诉别人就好。”

阿燧虽然不解,但也不敢多问。裕昌忙推开窗,看向外头道“啊呀!上回谁说想骑马来着”

阿燧眼睛一亮,拉着裕昌的手撒娇,“阿母,我要骑马。我要骑马。”

裕昌点点他的额头,温声道“骑马可以,但是要乖乖的。你阿起叔叔带你”

“好”阿燧说着就敲了车门,马车停下,阿燧打开车门朝梁邱起张开双臂,兴高采烈的道“阿起叔叔带我骑马”

梁邱起下意识的看向车内的霍不疑与裕昌见他们二人向自己示意,才把阿燧抱到自己的马上,笑道“小公子抓稳了,我带你骑大马。”

马车重新开始行走,裕昌才问道“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有点什么”

霍不疑噗嗤一笑,“女莹你的想象力已经赶上阿燧了”

裕昌被他这话怄的,抬手就是一下。被霍不疑抓手,只一使劲提到他膝上坐着。他抚着裕昌的下巴,柔柔道“不过也说不准”他顿了顿,“毕竟有前科”

裕昌闻言笑了起来,她伏在霍不疑肩上好一会才缓过来,“你,哈,说的,哈哈,没错,哈哈”

霍不疑拍抚一抚她的背,低声道“好了,别岔气了。”

“我是真的没想到东海王会在闹一次。”

“也许没什么,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

裕昌点点头觉得也对,不能仅凭三言两语就说他们两人有什么。霍不疑鼻尖轻蹭过她的脖颈来到耳垂,轻舒出一口气,低声道“女莹想不想骑大马”

裕昌低低一笑,捧住了他的脸颊,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好啊,只是马儿千万别累瘫了”

霍不疑压着裕昌的后颈往下,吻上她得唇,厮磨着道“只怕最后是骑马人先累倒了”

三人一起回了府,至于究竟是骑马人先累瘫还是马儿,就只有霍不疑与裕昌知道了。

东海王妃一到府,让离开阿炬以后,就往后院去。一处不大的院落,门口却有几名侍卫在守着。

东海王妃沉声道“开门,我要进去”

几名侍卫面面相觑,最后当中一位年纪稍长的大的胆子,道“王妃,王爷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去。”

东海王妃冷笑道“你们就说是我强闯的,怪不到你们头上。”说着就往院子里头冲。

几名侍卫意思的拦了一下,就不管了。倒有一位新来的侍卫觉得这样不对,欲通知管家。被身旁的侍卫拦住,“你说你那么死心眼干嘛!”

“可是,这样不行,王爷定会怪罪的。”那年轻侍卫指着东海王妃离去的方向,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年纪稍长的侍卫,不过打量他一眼,就道“你若想讨好陈姬,那还是算了吧。”他看着那年轻侍卫急忙摆手,“啧啧”两声,道“你看你,王爷不管事,府里内外是王妃和张侧妃一手抓。既然事情倒霉不到我们头上,何必死搬教条”他拍了拍那年轻侍卫的肩膀,“不要多想,做好该做的就行。”

那年轻侍卫想了想,觉得也对,自家王爷除了与一群闲士诗啊赋啊的,就是四处看山看水。指望他管府里的事,还不如指望天上掉钱。所以张侧妃不能得罪,王妃更不能。此时张侧妃虽然失势,但府里依旧是王妃说的算。王妃不倒,陈姬不过区区庶次子之母,连侧妃都没混上,动摇不了王妃、张侧妃的地位。他心中打定主意,就打算把之前收到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以后也不接陈姬那的茬了,钱虽好,但命和饭碗更重要。

东海王妃急急进门,却见张侧妃在院内的凉亭内品茶,她急忙忙的道“你还有心情喝茶,我告诉你,出大事了”

张侧妃只衔了一丝温静笑意,指着身旁的位置,道:“不急,王妃请坐”

待东海王妃坐下,张侧妃又推了一杯茶给她,待她一口饮尽,才缓缓道“是淮安王太后开口了”

“不错”东海王妃手中茶盏捏的“吱吱”作响。磨牙凿齿道“千算万算,没想到那个王八蛋说动淮安王太后出手。”

宣太后与卫太后同为太后,但一人为皇子之母,另一位是文帝之母为区分二者,众臣便在称呼上加以区别,称宣太后为淮安王太后,卫太后则为太后,以示尊卑。照道理来说东海王妃与张侧妃该称宣太后为母后,而她们却只以淮安王太后代称,可见关系并不亲密。

“没什么好奇怪的,殿下也找不到什么人帮忙了。想来是程少商帮忙做的桥梁。”张侧妃语气轻轻,听不出喜怒,只是眼睛中那一抹冰冷让人心惊。

东海王妃连连冷笑,“程少商也够可以的,什么都要插一手,当她是天王老子不成。”她声音低沉,仿佛浸在冰水中,“我就不信了,只有父皇不改变心意,谁能动摇阿炬的位置。”

张侧妃的动作停了一瞬,淡淡道“也许最后陛下会改变心意,毕竟我和她有辱皇家”

“什么叫有辱”东海王妃桌子一拍,凛声道“那个不要脸的才叫有辱,把这一大帮子人圈在府里不管不问,他出门游山玩水,寻欢作乐,写诗做赋的。还要求别人对他一心一意,不得违逆,他找个镜子照照看他配吗?”

东海王妃一长串的话,逗笑了张侧妃。她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才道“王妃,以前你可是最见不得别人抢殿下的”

东海王妃不置可否,眼神中露出厌倦之色,“当时我是真蠢,蠢到家了。”她目光逐渐坚定,声音也越发铿锵有力,“如今,阿炬是我的指望,我自己是我的指望。我当然要护好阿炬,护好自己。谁也要是敢挡我的路,我就跟他们拼了。”

张侧妃看着东海王妃觉得她现在顺眼多了,不是自怨自艾家世不如这个不如那个的女娘,也不是一心生子满心满眼只有东海王,连自己都不顾的女娘。她想东海王妃真的明白她需要的是什么了,不是丈夫的偶尔的垂怜,不是在那些贵妇人面前强撑起的气势。也许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离开淮安王太后的东海王妃心眼也变大了。

“说实话,我一开始也没的选”东海王妃突然有了倾吐的欲望,她遥遥望着远方,沉沉出声,“父母叔伯兄弟,他们说太子妃位高权重,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我就听他们的。他们说我需要为孙家去搏去拼命,我就去。”她不知想起什么,突然低下头淡淡一笑,“没进宫之前,我粗读几本书,勉强算不是个睁眼瞎。但要论懂多少道理,知道多少轻重,那是丁点没有。霍不疑寻我见面的事情你都知道,我说不恨他是假话。那个时候我是真怨他,为什么非逼我退亲,把所有的压力都压在我身上。他文子昆是太子,是太子啊!任哪个女子会放弃,我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为别人的爱情放弃到手的财富地位,我又不傻,干不出这事。”

张侧妃垂下眼帘,眼底浮现一抹苦涩,“霍侯此举确实有失分寸”她徐徐道“他是男子,难以理解女子在婚事上的苦楚。父母,家族,门楣,无一不是牵挂拖累。他有的选,总以为人人似他一样。”

“是啊!你出身始兴张氏,进了宫照样不是呆四四方方的院子里,等那个男人偶尔来看看你。文子昆真爱曲泠君,想方设法都会让她进宫,让我当不成太子妃,可他偏偏没有。”东海王妃嗤地一笑,“我还记得那年不知是谁取笑我,说我要家世没家世,要学识没学识,连肚子也不挣气。那话还当着文子昆的面说,可笑吧!真是太可笑了。”

张侧妃看着东海王妃满脸的自嘲,心里没由来的酸涩。东海王自认为是为东海王妃的今后打算,遵守父辈的婚约娶她。但却没有给到她任何安全感,只要稍有家世的人都敢指着东海王妃议论她的家世,说她的家人有有多穷酸。这些其实都该东海王妃自己立起来,但那时的她……张侧妃微微闭目,东海王妃没有这样的能力。说实话,她若不嫁入皇家,只寻一个门当户对的,压根不会遇到这些事情,她的父母兄弟会替她把事情处理的好,她照样如同在家中一般被娇养。而东海王明知道东海王妃能力不够,还是对她的遭遇视若无睹。明知众人看不起她还是装作不知道,他表现出要与东海王妃相携到老的决心,却没有任何行动。所有人都在指责东海王妃的不识好歹,却无人见到东海王温柔的杀人刀,刀刀凌迟东海王妃本就脆弱不堪的心。

“殿下和淮安王太后最是相似,不干己事不张口。”

“所以淮安王太后才只把他当亲儿子,其他人都是外头抱”东海王妃从喉间发出轻轻的一声笑,淮安王太后这几年只会生病,惹人怜惜,其他的事情一件没干。刚刚废后那阵子,二皇子一家日子过得那么难,也不见她开口说几句话,让父皇多顾惜一些。好,就算二皇子不得她心,孙子总没有错吧。太子提出宫学要把适龄的孩子都送过去上课,人就在宫里,也不见她送送点心,把孙子唤过去时常看看。反倒要二皇子一家上赶着贴,二皇子在有心,一次两次的没回应,哪里能老热脸贴冷屁股,他不要面子,还是二皇子妃缺了这么一个君姑不能活。反正废不废后,二皇子一家的生活也不会有大的改变,东海王当太子时,也没拉拔他,不当了,就更指望不上了。

东海王妃想到这,呷了一口茶“二皇子妃的好日子来了,老二如今乖乖的,淮安王太后又不管事。”她顿了顿,反又笑了起来,“我看倒是裕昌和五公主更倒霉一些,一个被盯着儿子,一个被人恶心”

张侧妃听了这话,却眼前一亮,心头掠过一阵激动。“王妃,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东海王妃不明所以,只待她回过神,便拊掌笑道“原来如此,没想到程少商反帮了我们” 她说着就急忙忙的起身,“我这就去准备,这枕头风吹起来,未必淮安王太后就能站上风”张侧妃起身,行礼目送东海王妃,但东海王妃突然停在原地,她转头看向张侧妃,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反被人那么轻易的算计了。”

张侧妃怔了怔,为什么会被算计,从一开始她就不该起那样的心思,哪怕明知何姬只是因年少又无人依傍,才会被她引诱。可何姬是火,照亮了他,温暖了她。所以谁也不能让她放手。至于算计,张侧妃唇角勾出一抹讥讽笑意,她预料到了。打从回到东宫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件事情被东海王发现过不是早晚。权利,谁不想要权利,世子之位只有一个人能坐上,有争夺,便会有算计。不是自己和何姬的事情,也会是其他事情。

“什么算计不算计的,既然做下了,就会被人发现”张侧妃微笑着,那笑意轻飘飘的如天际的一片轻云风吹即散。

“可是……”东海王妃欲言又止,那件事情发生后,她是第一个赶到的,她至今还记得东海王气的欲杀人,可张侧妃却为何姬和自己整理好衣物,又将何姬交到自己手中,才徐徐出声,一字一句表明态度,告诉东海王他动不了自己,也动不了何姬。

东海王妃静静凝视着云淡风轻的张侧妃,她停滞半晌,才道“也罢,无论结果如何,我保何姬平安。”

张侧妃听到此言,有所动容,眼底有了温热的湿润。她不怕任何事情,只怕连累了何姬,何姬是无辜的。是她不对,是她引诱才何姬犯下错事。她不喜东海王,觉得这人自以为是的善良十分恶心。她不喜家族,觉得他们拿自己换高位不算,还打算操纵自己。可同时家族也给予了她庇护给了她一切。在这无限的拉扯中,何姬成了她的避风港,成为了她温柔乡。所以她趁虚而入,诱导何姬与她亲近。

她嘶哑的喉咙,低声道“多谢,是我不对,是我蛊惑了她”

东海王妃默了一会,才道“一开始何姬是想死的”迎着张侧妃一脸震惊与不可置信,东海王妃继续沉声道“不知是哪个人给她递了消息,说只有她死了,才能保全你,保全阿炬。她存了死志,与我递了口信,说是她不甘寂寞勾引了你,想借你的家世为阿炬铺路。请我转达殿下,愿一死平息殿下雷霆之怒。”

张侧妃嘴唇无声地张开,如同濒死的苟延残喘的涸辙之鲋。也不知过了多久,压抑着哽咽声道:“真蠢,她真的很蠢。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了,也不知道保护自己。”

东海王妃叹息道“如果她有这种聪明,也许你就不会喜欢她了。”

张侧妃大笑着,任凭泪水潸潸而落,“是啊!我喜欢的就是她的蠢,我说东就东,说西就西”她压抑地低吼着,“我这一辈子,在家时学着看人脸色,进宫了四处周全。竟没有一刻是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唯独在她身上,我肆意妄为,她只听我的。”

东海王妃不懂这种感情,是什么让两颗深宫中寂寞的心靠近。爱吗?亦或者是欲?也许都有,有爱便有欲,无非是一者先后,一者并行。“后来我和她说她的死并什么意义,东海王照样会杀你,会伤害阿炬。只有她活着,我才会尽力帮你活下去,让你继续为我出谋划策。”她顿了顿,“她好像认为我是个大恶人,觉得我在利用你,她有责任活下去帮助你摆脱我的控制。”她摊开手,无所谓的道“总之是活下去了”

张侧妃忍不住扑哧一笑,她伸手抹去腮边的泪痕,端然而立,“我会帮你的王妃,不仅仅是为你,也为我苦心教导的阿炬,更为她。”

两人对视一笑,她们的同盟从未散过,利益永远是最稳固的链条。

作者东海王妃有错,错在没有抗住诱惑,对自身没有正确的认知。当然面对国家元首的儿子,几乎没有人能抵抗住这个诱惑。我认为这个错误是双向的,作为文帝来说,他没有考虑过婚约可能对将来所造成的影响。作为东海王来说,他自以为是的善良体贴,害了曲冷君和东海王妃。从原著中可知,霍不疑前往孙氏,要东海王妃退婚,保全东海王颜面和爱情。但没有详细说明他是否有跟东海王妃说过,退婚是否保证她的权益,因为这个部分的留白,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能一边倒说是东海王妃的错。她作为女性,在那个时代是没有选择的权利。

作者我回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主要是存稿足够,有本钱我不慌,慢慢写我的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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