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本篇半原著，半私设
卫太后去见了文帝，崇德殿的灯亮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文帝下旨赐婚三皇子与宣氏家主次女的婚事，同时也有卫侯世子之子与三公主的婚事。彼时越妃正在长秋宫与宣皇后说话，两人听完圣旨，越妃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她的女儿不必成为权势的牺牲品，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宣皇后也放下心来，越妃总算得偿所愿了。传旨的宫人离去，宣皇后微笑的朝越妃道“这回你可以放心了”
越妃只浅浅一笑，并不回答。太子妃赶忙笑道“恭喜母妃了，儿媳，女婿都全了”
越妃无心听太子妃道喜的话，所以并不理会她。只起身行礼朝宣皇后，恭敬道“皇后，恕罪。我先回去了”
宣皇后笑道“好，妹妹快回去吧，老三和子愉那有得你忙了”
越妃点点头，转身离开。
宣皇后这才看向太子妃，面上微露不快，“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还是不懂吗”
太子妃一听，急忙行礼道“母后，儿臣只是在恭喜母妃”
宣皇后扬起眉头，“恭喜”她叹了口气，“真恭喜前一句话就够了，没必须添后一句”
“母后”太子妃说话带出哭腔，“儿臣是真心恭喜母妃”她心里想着，不过随口一句话而已，哪值得宣皇后这么教训自己，无非还是看自己不顺眼想找个理由。
宣皇后摇了摇头，太子妃还是不懂，这个宫里一个人十七八心眼，得罪了人也不知道，看来事情要提上日程了。于是她狠了心，道：“傅母，给予监督太子妃读宫规，务必一字一句，读懂为止”
太子妃一阵激动，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母后，儿臣做错什么了”
宣皇后起身，盯着她慢慢道“予让你好好学人情往来，你左耳进右耳出。那予只能从最简单的宫规起，只求你不惹事就好”
太子妃瞪大了眼睛，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宣皇后有些不忍，但想到太子在储位上本就一步不敢错，在添一个太子妃给他惹事，那还得了。
“傅母，还不去”
宣皇后一声令下，翟媪就带着几名宫人把太子妃给请回了东宫。宣皇后长吁一口气，也转回内室
越妃这头才到长乐宫，结果就被飞奔过来的三公主给扑倒。她涕泪横流，整个人全然没了公主之姿。越妃赶忙将人扶回殿内，又吩咐宫人退下。三公主这才抽抽噎噎的开口“母妃我不嫁，我去和父皇说不嫁卫伉了”
“傻话”越妃怒喝一声，把三公主的眼泪都惊没了。她拿出手帕为三公主拭泪，温柔道“圣旨已下，哪容得你想不嫁就不嫁的”迟疑一下，再度和声询问“他不是你的心上人吗，怎么不想嫁了”
三公主垂下头，缓缓道“三兄为我才娶宣氏女的，他不喜欢人家。我不要这样，我可以嫁宣瑞，我不会闹性子了”
越妃揽她入怀，轻拍着她的后背，“你三兄总归都要娶妻的，娶谁都是娶，由不得他”
“可是……”三公主还要再说，越妃握住了她的手，莞尔一笑，“阿母和你兄长是挣脱不开这个牢笼了，只是希望你能得到幸福。我们一家子总要有人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阿母”三公主哽咽一声，趴在也越妃怀里，又哭的泣不成声，泪水很快打湿了越妃的衣襟。她也搂着三公主，两眼凝视着远方，任凭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三公主发顶。
夜晚的长乐宫，一片死寂。文帝面无表情的到了，是个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彻骨的冰寒。他望向坐在榻上的越妃，缓缓道“高兴吗”
闻言越妃笑了起来，从爽朗的笑声变成了自嘲的冷笑，她用力的拍着床榻，最后是放声大笑。突然她止住了笑，盯着文帝，“为什么不高兴，子愉她求而所得了”
“朕以为你可以告诉朕”文帝淡淡的道“阿姮，你从子愉身上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我自己”越妃想也没想就开口
文帝看着越妃良久，幽幽一叹道：“朕以为都过去了”他拧着眉，积蓄着阴霾，“好多年了，你和皇后十分要好不是吗”
越妃的神情瞬间变得异常冰冷，可唇角却扬起诡异的笑容，“陛下说的没有错，好多年了，我对皇后也并无怨怼”她停一停，捏紧了床头扶栏，又骤然松了力气，“我其实也不怨恨陛下，我只是怨恨自己罢了”
她的话回响在静谧的内室，今日只有他们夫妻二人。重提当年旧事，文帝以为都过去了，越妃的表现也让他觉得都过去了。可为什么这一切在子愉的事情出来以后，又都变了呢。他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执拗地问道：“朕想知道为什么，当年也是你说的，都过去了。阿姮，你有过不高兴的时候，那时你打我骂我，甚至把我踢下床关门外。我容你，让你。还有什么不足”
“那是我应得的”越妃一句话噎住了文帝，她本就是妻，有权利得得到这一切。凭什么还要别人垂怜施舍
文帝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勉强道：“阿姮，都过去了。”
“是都过去了”越妃的声音越说越低。
许多年里，她也被可怕的噩梦纠缠过，无数次梦回那一日，她第一次见宣皇后的那一日，她满怀期待来见她的夫君，结果迎接她的是一位挺着六月孕肚的女君，宣皇后牵起她的手，告诉她文帝在周边视察军防稍后就归，让自己随她进去。身后的傅母提醒她需向主母行礼，宣皇后笑着说不用。当时的自己不知怎么的，僵硬的行礼道了句女君安好，然后被人扶起。她在屋中等啊等，等来的是血淋淋的一幕，她至今依然记得，文帝抱起长女在院内抛高高，孩子喊着阿父，那声音是如此的开心，对她却如剜心一般。她的夫君三年的时间里有妻有儿有女，誓言，盟约不过空谈。这时她才彻底明白当年为什么卫太后几次与自己谈及，希望自己不要为妾，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从那时起就回不去了
“有些东西却过不去，我们都过不去”原本以为回想起往事，自己会泪流满面，可越妃却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也许早在多年前就流干了吧。屈辱，背叛，痛苦，闪电般的在脑海中闪过。
文帝直直地凝望着越妃的眼睛，静默良久，才轻轻道：“阿姮，那你想要什么”
越妃一声嗤笑，“我要的都得到了，没什么想要的”她站起身，一字一字地道“陛下，臣妾失言了”
文帝发现了不对劲，忙道“阿姮”
越妃只来的及笑了笑，便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即将倒地的刹那，被文帝一把抱入怀中，他焦急的呼喊着，“阿姮，阿姮”朝门外唤道“让医士来”
文帝话音未落，越妃就拉住了他的手轻声道“无妨”她闭上眼，“陛下，不可闹到人尽皆知”
文帝拗不过越妃，只得作罢。他把越妃抱上榻，命人熬来安神汤药。一口一口的给越妃喂下，“阿姮，朕在”文帝握住她的手，温柔道“你想干什么都行，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越妃点点头，“陛下，不会吵架了”
她这样说着，脸色还是一片青白，身体也有些发抖。她没有吵架的资格，毕竟宠妾灭妻罪名不小，她的孩子们都要活
长信宫里，卫太后在和卫侯品茶，可卫侯明显心不焉，他止不住的望着殿外，又竖起耳朵想要听见什么，结果是什么也听不见。只能捧着茶盏，踌躇不安道“三姊”
卫太后瞥了他一眼，阿然进来回禀道：“太后，行刑结束。卫将军说要进来给您磕头谢恩”
卫太后摆摆手，“不必了，告诉他须知我养大的孩子不好惹，将来要是敢有什么不规矩，我在我饶不了他，我去了也不许他欺负子愉”
“是”阿然行礼告退
卫侯带了几分难堪道“三姊也太狠了，那可是我亲孙子”
卫太后冷哼一声“要不是你孙子，你看我不打残他。还子愉呢，那是他能肖想的吗”
卫侯拍着胸脯，正色道：“我孙儿一表人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哪里不配”
卫太后别过头，只是不理。卫侯又突然软了声音，道：“三姊，我懂你的良苦用心，这不是给陛下一个交代吗”
“你懂就好”卫太后颇有几分感慨，“难得阿伉也懂，不似人家孩子不懂事”
卫侯笑了，“三姊，那是我们家的孩子，如何能不懂事”
两人接着品茶，阿然则带着卫伉招摇过市，一路送出宫。在路上遇到早就等在一旁的三公主等人。
“阿然姑姑”
“三公主，五公主，郡主”阿然行礼
裕昌和五公主拉住阿然的手臂，一个缠着一个挡住视线。裕昌更是一面说话，一面踢了三公主一脚。
三公主会意，来到卫伉身边，看他背上暗红一片，眼圈立马红了，“你疼的厉害吗”
卫伉笑了，“不疼”他盯着三公主，轻声道“真的不疼，倒是你不该来，免得受人话柄”
三公主热泪盈眶，将东西塞到了卫伉手中，“这是伤药，你记得用”她哽咽着，慢慢道“要不是为我，你也不会挨打的”
“子愉”卫伉望向三公主，温柔道“我甘之如饴”
三公主鼻尖一酸，又要落泪。就听一声轻咳，阿然低沉的声音响起，“三公主莫要误了卫将军出宫治伤”
三公主赧然，以袖掩面，“耽误姑姑了”
说着退开，站在一旁看着卫伉远去。裕昌揽着三公主的胳膊，轻声道“公主不要再看了，等成婚了，只怕公主会看腻的”
三公主被怄笑，拧了把裕昌的腮，“牙尖嘴利的丫头，我只盼将来子晟不要被你轻易骗到手就好。不过啊，我看子晟那个样子，估计你招招手就行了”
这回换裕昌愣住了，她不解的道“跟子晟有什么关系”
五公主跳出来道“怎么没有关系，十一阿兄总是问阿姊好不好”
“阿伉也说过子晟通过我打听你的事”
裕昌一时不知作何反应，默然的笑浮上脸颊，“长大了也许就好了，他会遇到更好的人”
五公主不解的看着裕昌，刚想询问，就被三公主拉住，她朝自己摇摇头。
三公主笑着道“咱们回去吧”
“走吧，还要收拾东西呢这回要去哪来着”
“去河内郡”
“可惜了，我不能去”
几人说笑着一路回到长信宫
三公主最终还是重新启程随卫太后出门游历，原因是卫太后要把她留到十八岁出嫁。虽然只是两年时间，但对于两年后已经二十的卫伉而言，他已经是拖的很晚了。可哪怕卫侯夫妇，卫侯世子夫妇觉得不合理，也架不住卫伉在面对卫太后三公主时，拍着胸脯说不要紧，愿意等。同时他和凌不疑一起出门剿匪的次数也多了，因为剿匪出门是可以偶遇三公主。
三公主一满十八，卫太后就松口，所有准备好的东西立刻上场，前后不过三个月，三公主欢欢喜喜的嫁给了心上人。
之后卫太后带着裕昌她们几个继续出门游历，期间唯一的一件大事就是裕昌及笄，照道理来说，及笄礼成裕昌就可相看人家，准备出嫁，可卫太后却迟迟没有松口裕昌嫁人的事情，只是将越来越的产业和人手交给了裕昌。虽然汝阳王世子夫妇高兴女儿受卫太后看中，可是也不能一年拖上一年啊。于是损招出来了，马大将军的次子与裕昌年纪相仿，汝阳王世子暗示马大将军有结亲的意思，马大将军想裕昌郡主相貌不差，且卫太后爱重，结亲一本万利啊。于是次子三子四子一起上，瞎猫碰上死耗子，总能碰一个。
裕昌随卫太后在冯翊郡期间，不仅要小心观察雍王父子，还要摆脱马大将军家三个的穷追猛打，实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万幸凌不疑来了替她挡下不少事情，卫太后寿辰将近，他是奉文帝旨意来接人的。只是卫太后有心想多留几日，于是他们就多待了几天
五皇子是个呆不住的，闲着没事总要找些事情干干。就缠着裕昌陪他出去打猎，其实裕昌射术一般，让她去主要是因为裕昌去了，卫太后才会同意，其他人才会去
树林里，五皇子举着弓兴奋的道“咱们说好了，谁的猎物多谁今日就赢了”他偏头朝凌不疑道“十一阿兄你也让让我，不要总让我垫底”
凌不疑也笑道“你的能力，就那么大，当然只有垫底的份了”
“十一阿兄你真不会说话”五皇子撇撇嘴，对裕昌道“阿姊你让让我呗”
裕昌举手示意，拒绝道“我不掺和，站着不动的猎物还好，会动的东西，我可射不中”
“郡主过谦了”马为出声道，他是马大将军的次子，三个人里面对裕昌最积极的一个。“不如我猎些猎物与郡主”
裕昌摇摇头，含笑道“你们玩就好，我只是作陪，有没有收获不重要”
马为却不甘心，继续献殷勤，“那我给郡主抓几只兔子，或者狐狸”
裕昌刚想说话，被凌不疑打断道“她不喜欢那些”
马为对裕昌的亲近，几次被凌不疑堵截，心里早有怒气，于是直冲冲的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送过”凌不疑淡淡来了句，堵的马为哑口无言。凌不疑确实送过兔子，狸奴甚至是雪貂，可惜裕昌多是摸了两下，就让他把它们都放回去
裕昌见场面气氛不对，于是赶忙道“咱们开始吧”
裕昌发话，五皇子高兴有玩的了一马当先，直接冲了出去。马为也有心在裕昌面前显摆，于是紧跟其后。只有凌不疑还陪在裕昌身边，裕昌瞧他不去，忙道“子晟怎么不去打猎”
凌不疑浅浅一笑，神情温柔，“我陪着你”
“不用，你去吧。我只骑马自己去小溪边逛逛”裕昌指着不远处的小溪道
凌不疑知道裕昌不想掺和打猎，于是点点头，“那你不要跑远”
“嗯”
春暖花开，清澈见底的小溪，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粼粼波光。裕昌找了处阴凉树下，席地而坐，就这玩水。
于是映入凌不疑眼帘的是一位温柔婉约的女娘，随手泼洒着溪水，是他见过世间最美好的情景。他牵着马一步一步走进裕昌，裕昌仰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凌不疑扬起唇角，“来寻你”他从马身上的口袋中掏出一只兔子，置于裕昌膝上，“喜欢吗”
裕昌点头，笑道“喜欢”她摸着兔子顺滑的皮毛，笑意柔柔，“等会我就把你放了，所以你要乖乖的给我摸几下”
兔子索索耳朵，往裕昌怀里拱了拱，裕昌摸的愈发开心了。凌不疑含笑道“喜欢，就带回去养”
裕昌的手只顿了一下，随后继续着动作，神情平淡的道“不要，它长在这，活在这，为何要把它关到笼子里，吃的好喝的好，也未必开心”
凌不疑愣了愣，起了三分兴致，“可任由它自由生长，是会死的”
裕昌眼睛飞快地闪过丝什么，然后勾唇浅笑，“那也是它的命”她放开了兔子，由它撒腿就跑，直至钻进草丛，“养在笼子里的兔子，活不了多久。活在外头的兔子也活不了多久，但这都是命”
凌不疑靠近了裕昌，扬了下眉毛，“那你呢，女莹。你想要自由，但得不到”
裕昌神色一僵，随即垂下眼眸，脸上尽是无奈，自嘲地勾了勾唇，“子晟，我想要的自由任何人都给不了，包括你”
凌不疑一把拉过裕昌，让她靠近了自己，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何种自由，你说，我就给”
裕昌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挣扎着要抽回手，他却紧紧将她按住，不准她逃脱。
“女莹，告诉我”
“你先松开”
两人拉扯之际，突然凌不疑把人搂在怀里，转入一旁的大树后。裕昌急忙喊道“凌……”
没等她话说完，凌不疑捂住她的嘴，伏在她耳边低声道“有人”
裕昌扒开他的手，也随之小声道“有人躲什么，我们俩好好说话，又不是见不得人”
凌不疑眼底浮起淡淡笑意，手指勾过裕昌耳边的发丝，缓缓道“我怕，怕女莹觉得会有人误会”
裕昌拧眉，抿着唇，“你别胡说就行，还有你要叫我阿姊才对”
凌不疑不由轻笑一声，大手摩挲着裕昌的后腰，顺势将她往前带了几分。声音低哑，一字一顿，“阿，姊”
明明是按照裕昌说的做，可是裕昌却感觉浑身不自在，像是突生出一把熊熊燃着的大火，直烧进心中。她不自在的扭了身子，“你好好说话”
凌不疑带着几分委屈道“阿姊，我哪里没有好好说话”
裕昌干脆不说话，也不理凌不疑，只侧耳听着身后的声音，凌不疑趁机把头靠在裕昌肩上，被裕昌一把推开，“干什么”
凌不疑那双墨黑眼睛似蒙上水汽，他的声音也彻底哑了，“阿姊我疼，刚刚骑马牵到伤口了”
裕昌打量着他，明显是一点都不信他的话。凌不疑依旧柔柔弱弱，嘶哑着声音道“刚刚还好，阿姊一拒绝我，我就疼了”
裕昌别过头不理他，结果凌不疑撒娇似的拱在裕昌怀里，裕昌推拒不过，也顾不得有没有人了，喊道“凌不疑你干什么，放尊重些”
凌不疑也不在乎裕昌的话，只往裕昌怀里拱，到最后反是裕昌被凌不疑搂在怀里了，整个人被凌不疑的身躯拢住。他微微偏过头，朝不远处目瞪口呆的马为，露出一个烂漫笑容，旋即又冷下脸，用眼神示意他离开。
见到马为同手同脚的蹒跚离开，凌不疑才转回眼神，摸着裕昌的脸，笑道“女莹，不生气了。我开玩笑的”
说着同时松了力气，让裕昌挣脱了开来。
裕昌生气的道“离我远点”
凌不疑笑了笑，道：“好，好”
裕昌牵了马离开，凌不疑就跟在她身后。直到狩猎结束，两个人都保持着十来步的距离。五皇子先看看目光呆滞，明显不在状态的马为。又看看明明什么都没猎到，还挨裕昌骂，但很开心的凌不疑。自己赢了，好像什么存在感都没有啊。大人的世界真难懂
裕昌为凌不疑逗弄自己的事情生气，一直都没理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马为知难而退了，但总算有了件开心的事情
卫太后也很快启程，回到都城。毕竟寿宴是大事，许多东西都要准备
作者于越妃而言，她选择了为妾这条路那就要咬牙走下去，但是对于给儿女带来的伤害，是她没有料到的。或许她想到了，可当时的状况下不允许她为那些东西退缩。
作者原著把文帝他们的三角恋写的太理想化了，结果所有人都觉得是越妃导致了宣皇后和文帝感情破裂，什么鬼逻辑，她作为原本的正室，那是她应得的。现在她为妾室，文帝给她什么她当然是要啊，难道端着架子说我不要，她干嘛不要那就是她的东西。三角恋的受益人是文帝，倒霉的是宣皇后和越妃，不怪始作俑者，反而怪工具人，没越妃难道就不能有周妃，李妃了
作者但是宣皇后自己也给自己找罪受，离开不就行了，舍不得这舍不得那。大女儿讨好文帝，她看不上，大儿子懦弱，她不能管，二儿子靠死老婆，改邪归正，五公主是压根不管，只会劝，既然劝不管用你就打啊，连太子妃都懂得道理，她不是不懂，就是怕做坏人，希望自己在所有人心里都是完美的，不能打人，也不能骂人，就连怨恨都要放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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