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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生有你-霍不疑篇09

星汉灿烂:一见知君即断肠

【提示】宣后粉,程少商粉勿入。

程少商落水事件,终究还是传了出去。可笑的是这事程少商一次无意间回怼一名贵妇时说出去的,要知道那人开始也只是随口一说,程少商却把她的话当成了正经话反驳,以至于事情闹了出去。五公主遇见过几次说闲话的,她素来性子不好,一听见就连连训斥。汝阳老王妃又不好惹,话风传到她耳朵里又变成了另一个版本。本是一件极小的是,可三变四传,出了五六个版本,反正都没说程少商好话的,毕竟三个当事人里面属她最好欺负

这日来京郊别院看越妃的三公主就说起来这件闲事,越妃在那下棋,就听三公主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最后还总结道“母妃你说裕昌和子晟他们怎么也不管管,那流言传的多难听啊”

越妃举着棋谱,研究着落下一子,漫不经心道,“管它做什么,要是正经管了,才会更难听。裕昌不管,他们觉得没趣就散了,子晟不管,就给不了他们再添油加醋的机会。”她颠着白子细细打量棋盘,“等着吧,陛下肯定要出手”

“父皇”三公主应了一声,放下棋子凑近了越妃,兴奋的道“难道程少商还有人要”

“总有什么犄角旮旯能凑合”越妃放下棋谱,关切的道“子端,最近怎么样了”

“三兄在忙度田令的事”三公主手中把玩着棋子,随口道“这原本是太子的事,怎么三兄也插一脚,没得吃力不讨好”

越妃目光如箭,看的三公主,心内忐忑。她忙正经端坐行礼道“母妃恕罪,儿臣胡言乱语的”

越妃这才收回目光,继续关注棋盘,“在我这胡说八道不要紧,出去胡说,可没人能救的了你”

“母妃,儿臣只是看…”

三公主言语未尽,就被越妃再次用眼神打断。她推了棋子,起身整理衣裳,道“我去骑马”

三公主连忙跟上,道“我服侍母后更衣”越妃转头挑眉,看了她一眼,三公主扶着越妃的手臂,满脸堆笑,“我给母妃牵马”

“你,算了吧”越妃笑着点点三公主的头,但还是任由她扶着自己去了内间

楼犇从两年前借曲泠君杀夫案,进入东宫后,一路高升,其中虽不脱太子提拔,但他自己是有本事的,别人才能信服他。如今在都城楼犇是赤手可热,直压楼太傅一头,奇的是楼太傅似乎亳不在意此事,反而尽心尽力的帮助楼犇。这让楼大夫人多有不悦,可对于楼漓他们而言,又没有什么关系,自己能沾到便宜就好。

王延姬两年前孕有长女,今日又有长子,可谓儿女双全。她的夫君身处东宫高位,多的是人乐意奉承她。文如琢来不过是挨不过楼漓三番四次下帖子,加上霍不疑也要来走过场,她又问过霍不疑说不要紧,便来凑个热闹。

太子遣人送贺礼来,前院的众人都围在楼犇身边恭喜。

“楼兄恭喜啊,儿女双全,如今又得太子看中,我等真是望尘莫及”

“是啊,楼大人厉害”

“楼大人,步步高升啊”

众人都纷纷上前祝贺

楼犇笑着拱手道“楼某在这,多谢诸位吉言”

众人对饮一杯后,楼犇便转身去招呼其他人,另一边王延姬抱着孩子,身边围的都是恭喜夸耀之人

“小公子长的真好看”

“你瞧那眼睛,真像楼夫人”

“是啊,是啊”

王姈笑着送上一个平安锁,文如琢也道了两句好看,乖孩子,就和王姈一同入席。

她笑着朝王姈道“什么情况,那天你不是说,谁来谁小狗吗”

王姈边朝那些夫人们微笑,边和文如琢,悄声道“我也不想的,帖子发到我夫君那了。谁知道她哪根筋不对,之前还说我夫君官小,看不上呢”

文如琢瞥一眼楼漓,偷摸道“说不得人家,觉得他现在官大了”

王姈笑嗔了文如琢一声,知道她说的是自家夫君如今主管的河东彭城的度田事宜,楼家想她在自家夫君那说几句好话。

果不其然,楼漓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热情朝王姈而来,举杯道“阿姈,共饮啊”

王姈含笑推拒道“不了,我身体不适,还是以茶代酒吧”

楼漓瞧着她面色红润不像生病的样子,想到自家阿父,堂兄如日中天,王姈的夫君在朝堂并不出众,不过仗着有个好阿父而已。心里不由生出几分傲气,斜睨她一眼“阿姈,只饮一口。而且这么大好的日子,可不能不给我嫂嫂面子”

王姈脸色不佳,但还是笑着道“真不是推让,我身子不便”

楼漓扬扬眉,也不说话,只把酒盏往王姈面前又推了推。这时文如琢拿过酒盏饮了一口,道“好了,我替阿姈喝了”

楼漓不高兴了,她和王姈说话,文如琢插一脚做什么,她盈盈浅笑道“郡主,少饮些,免得落水”说着她又以袖掩唇笑道“不过,我们家没有那么大的池子”

“也没有,那么好的酒”文如琢不疾不徐,反唇相讥。她轻轻放下酒盏,笑道“不知何时楼家出众,两位楼大人这般厉害,看来我大父和子晟都要小心才是”

楼漓这才醒过神来,她讪讪的笑着。王延姬此时摆脱了其他夫人们,看见楼漓犯蠢得罪了两人,急忙就往这来。

“郡主,阿漓喝多了,千万不要把她的醉话放在心上”王延姬打着圆场

文如琢和王姈也只笑笑不说话

这时有几名女眷簇拥过来,道“楼夫人,我素来就听人道,楼大人为您做的那面铜镜,今日这好日子,可否赏脸让我等一观”

王延姬被说的脸上微红,楼漓找到话题赶忙,拉着王延姬的衣袖,道“阿嫂,你就拿出来嘛”她大手一挥,“让她们都瞧瞧”

王延姬无奈之余,心中也有炫耀之意。于是遣人将铜镜拿来。一众女眷就围着楼漓,王延姬,仔细的观摩铜镜。

“你们不知道,这铜镜是我大兄当年送给我阿嫂的定情信物,是他亲手打磨呢,你们可曾见过这样深情的如意郎君”

此话一出,围观的女眷们都发出羡慕的惊叹,楼漓美滋滋的道“我大兄呀,当年更是用十种文字刻下了《蒹葭》,就为了是送给阿嫂”

文如琢突然问道“那楼大人一定很擅长模仿字迹吧”

楼漓,王延姬都被问得一愣,随即王延姬笑道“郡主说的是临摹吧,我夫君确实很擅长”

“临摹”文如琢若有所思,但忽的笑道“我不懂这些,让楼夫人见笑了”

楼漓露出几分不屑之意,被王延姬推了一把,她又转脸堆笑。王延姬含笑道“郡主,多饮几杯。”

另一位夫人道“这包镜锦帕上的绣纹也是精致的紧,恐怕也是出自楼夫人之手吧”

王姈接口,转移话题,“是啊,我之前就听阿漓说过,不想这桃花枝绣的这般栩栩如生。难怪楼大人日日都要带着楼夫人绣的香囊”

“还是阿姈你有眼光,你们看大兄身上那个就是”楼漓指着楼犇道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只有文如琢一直不曾言语。直到宴会结束,她和王姈笑着告别。被霍不疑带上马车她才将今日的事缓缓说出

“城阳侯见的人,楼犇。那城阳侯说的什么仿造,什么交给他们了,会不会是小越侯的事”文如琢越说越急,她实在想不通楼犇既然有本事,一步一步向上走就是了,为何要做那连累满门的事

霍不疑按住她,替她缓了缓气,“琢琢,此事在圣上,但我会关注”

“圣上”文如琢叹了一声,“越妃离宫已经好几年了,也不见去看看她,虽赏赐不断,也不亏待她的孩儿和越氏。但是为什么不去看看她呢,因为皇后”

霍不疑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轻声道“圣上的理由是,越妃不愿见她。”他神色微变,握着文如琢的手“说句实话,在我看来,圣上是分不出精神而已。朝中事已占据了圣上大半的精神,圣上还要照顾皇后的心情,收拾太子的烂摊子,精力难免跟不上了”

文如琢略皱了眉,愤慨道“既然太子老是惹事,圣上又教不好,为何留着太子,干脆换一个好了”

霍不疑笑道“哪有那么容易”他冷冷望着前方“圣上在等,等这个疮疤彻底溃烂之时,在挖掉他。连接着疮疤的世家们,也要深受重创,只是花的时间长,吃的苦头的人更多”

两人都叹了一声,对于文帝也只能无言而已

话说王姈回了邓侯府,想起今日楼漓仗着父兄给她气受,非让她饮酒,要不是文如琢倚仗身份压楼漓一头,只怕自己挨不过面子也是要喝的。非她推让,实是有孕又不足月不好宣扬。她心中越想越委屈,回家就哭哭唧唧了半宿。邓大人又不傻,一看王姈这个样子知道肯定有人也她气受了。于是打听了一下,这不打听还好,一打听把他气的不轻。为这点小事给他夫人气受,当他好欺负是不是。于是他转脸在河东度田审查上严上了不止一点,邓侯知道了开始还训斥他,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必把关系搞得那么僵。可听到邓大人诉苦楼家欺负人看不起他五品小官,强逼他新妇喝酒,还好裕昌郡主解围。新妇有孕,若是出事他都不知该找谁哭去。邓侯听完心头也冒出几分火气,这会他还在呢,楼家就欺负自家三媳妇,若是他不在了,还不得踩在自家头顶上蹦哒。他心里想着要给楼太傅几分颜色瞧瞧

邓侯夫人那边不管他们朝堂上的弯弯绕绕,王姈第二日来给她请安,她就发现王姈眼睛红肿,又精神不好。本以为是自家儿子干得好事,不想是楼家欺负的,当即就要找人算账。她素来喜欢王姈这个不掐尖要强的媳妇,虽说本事有限,可胜在人听话,让往东绝不往西。这也是他们家孩子三个,一点都没分歧的原因。有一个听话,两个懂眼色的,这家就闹不起来。如今新妇被人欺负,她如何能忍,往邓侯面前一闹,明摆的说就要为王姈出气。

楼大夫人原本为楼漓看好的婚事,由于对方的姑姑是邓侯长子新妇的堂兄嫂的大伯的新妇,婚事很快告吹。之后楼大夫人再想为楼漓相看,对方也是跑的快。都不傻,经邓侯夫人这一宣扬,谁要娶这么不懂事的新妇回家,所以哪怕楼漓家世好,父兄又都身处高位,也无人问津。

两位楼大人也没少在朝上受邓侯父子的气,要知道邓侯父子四人都在朝上说的上话,比人数就碾压楼家了。更何况邓侯还有旧友,同袍,与楼太傅这等世家不同,侯那些都是与他抛头颅洒热血的袍泽,更何况王大人还有几分薄面在,岂能任由人欺负自己女儿

一系列举动下来,楼太傅和楼犇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可为时已晚,哪怕压着楼漓去道歉了,可邓家人摆明了不受,王大人也是你欺负了我女儿,这事咱们没完。很快邓大人在河东就查出了问题,事情不小,将他惊了一跳。楼太傅收受贿赂,左右度田事宜。甚至杀人越货都在他的包庇下进行。邓侯听到自家儿子的话也惊的不行,所以略出些苗头,就让自家儿子呈报给了文帝。

文帝大怒之下便要处置楼太傅,可随即想到当日卷县之事,左思右想下,将此事交给了霍不疑和廷尉府查办。不负文帝所望霍不疑带着证据呈报文帝,同时霍不疑也借此查清了当年的东宫构陷案。其中牵连,前朝戾帝余孽田朔,重金贿赂重臣,扰乱朝纲企图再度起事,重夺山河,都查出了端倪

文帝紧紧地抿住嘴,瞪着双眼,扬起了手想要重重的拍下,但轻轻的把手放下,道“楼经说是受太子指使”

霍不疑低下头,文帝话语听不出喜怒,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文帝滔天的怒火。他轻声道“楼经确实如此供认”

“子晟”文帝慢慢站起来,双手不断的颤抖,巍巍颤颤的道“朕难道待子端太好了吗,还是朕待子昆他不好”他悲慨道“朕只是想兄弟同心,不想,不想…”

“陛下,请容臣禀”霍不疑拱手道“楼经所言大约是想拉太子下水,好让陛下顾忌一二,保全自身。太子殿下仁厚,不可能会做此事”

文帝心中宽慰一些,但还是难掩悲痛,他挥手命霍不疑退下,然后便独自一人在崇德殿坐到天明。

第二日等曹成进来时,文帝已发起高热,只命太子暂摄朝政,自己养病。文帝在冷眼看了一月后,即刻病愈,下令彻查楼经度田案,所有人举报反证者罪减一等。主犯楼经,从犯楼犇,先后暴毙廷尉府。楼氏全族三代不得入朝,尽数发还原籍。戾帝余孽田朔也被逮捕处决,由他所起,所累朝臣不少,其中左御史及左将军最重,不仅被处决,还牵连左氏三族,百年世家轰然倒塌。

崇德殿内,宣后脱簪请罪,文帝沉默不语。两人第一次无言至此。片刻终是宣后重重叩首,道“请陛下饶恕子昆,他性情如此,并非有意今日朝堂顶撞陛下”

殿内死气沉沉的安静,连沉香屑在香炉中燃烧的爆裂声都清晰可闻。烛光盈然照亮一室,却照不亮她阴郁的心。太子今日在朝堂上为楼经等人求情,文帝一改之前的态度,不仅斥责太子无力管束东宫臣属,还为罪人求情,实在罪大恶极。责令太子东宫反醒,宣后闻言便急忙赶来为太子求情。她听文帝久久不曾言语,起身强逼回眼底的泪水,坦然道“臣妾明白,楼经必然是犯了极大的错误,才令陛下等不及处斩,就直接了结他,而太子却懵懂无知。楼经,楼犇都是东宫重臣,此事肯定牵连于他,陛下急急处置,好保全太子”

文帝叹了一声,轻轻颔首,“神谙,当年东宫构陷案,楼经坦言是是受子昆指使”

宣后神色大变,她本以为只是为了楼经楼犇之事,太子顶撞文帝,涉及度田国策,文帝不悦所以当众处罚太子。可没想到是因为当年东宫构陷案,太子牵涉其中

“陛下,请陛下明察”宣后苦苦哀求道“太子绝不会做出此事。陛下,为人父母都知自家儿女品性如何,臣妾为母,相信太子绝不会做出此等构陷之事,请陛下明察”

文帝只静静坐在主位上,以沉寂相对。宣后慢慢低下头,一颗满怀期待的心也缓缓下坠,她眼里染上一层水雾,迷蒙的看着文帝道“太子懦弱无能,不堪为储君,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妾这个母亲教导无方,恳请陛下,废黜太子,也一并,废了妾吧”

“神谙,你非要逼朕吗?”文帝面容哀恸,悠悠道

宣后沉默片刻,费力压下胸中伤痛,“妾这一辈子,都是被人推着走的,许多事,明知不妥,可依旧随波逐流。”她闭上双眸,逐字道来“当初,明知陛下已经娶妻,可舅父要妾嫁,妾还是嫁了。后来,陛下要立妾为后,妾也知道后位上布满了荆棘,可妾还是受封了”

文帝绵长叹息直击宣后肺腑,“所以如今,你后悔了,和阿姮一样要离我而去了”

宣后胸中无数情绪瞬间爆发“后悔,陛下就不曾后悔过吗?”她声音听上去疲倦到了极点“太子的性子,更像妾的父亲。本该像他一样,在山间筑屋开园,著书立说,德名远扬。可他偏偏做了储君,就如同坐在刀剑锋刃之上,每日,寝食难安”

文帝紧皱眉头,激动的道“若是他真不想为储君,朕可以另行安排。可是神谙,你又何苦自请废后呢”

他经过多年早知太子并不合适储君之位,只是他骤然废立太子,肯定会引起不小的动荡,所以就一直拖了下来。但他从未想过废后,宣后她算不上一个合格皇后,可毕竟伴他多年,他非草木如何能做此无心之事

“越姮并非皇后,立三皇子为储君难以服众,所以恳请陛下,为了江山社稷,废了妾吧。立越姮为后,三皇子也能顺理成章入主东宫了”宣后的唇边绽开一丝苦涩笑意

“神谙,朕是不会答应的”文帝不忍,也不愿听下去,他转过身,摆手道“你退下吧”

宣后此刻却还要再争,这一刻,她难得的强势,她要为她的儿子争一条生路。“陛下,妾是个无能的母亲,没能将孩儿们教导好。太子牵扯这样的重罪,真做也好,未做也罢,太子都是有罪之人。”压抑许久的泪水终于破堤而出,她的呼吸渐渐受窒,急促而沉重。“废储势在必行,妾不愿太子担这个罪名。妾想保护太子,想最后为孩子做些事。只要妾被废黜,太子自然不会被臣子们挑错,就可安然降为皇子,恳请陛下成全妾吧”

文帝仍旧不想答应宣后的请求,只得言道“比起太子,神谙这个皇后更无错处,怎么能废黜啊”

“妾心怀怨怼,有吕霍之风”

宣后话一出口,文帝就喝道“胡说八道。朕,就从来没有见过如你这般宽宏之人”

宣后神思游离至与越妃最后一次见面时,痴痴道:“越姮是为妾走的,她知妾看不透。于是不在劝妾放下,而是离开让陛下完完全全的属于妾。妾不是不懂她的所做所为,只是诱惑在前,妾迟疑了。”她凄婉一笑,垂下眼帘,“妾一想到,越姮一走,妾与陛下就能回到初成婚时,陛下征战沙场,妾守于后方,一同用饭,一同说起孩儿。妾觉得找到了两情相悦的夫君。而非看陛下与越姮一起嬉笑打闹,妾却只能端庄大度。逼得妾无时无刻都在怨恨,嫉妒,就犹如虫蚁啃食心口。”

宣后言辞哀怨,殿阁里静极了,唯有宣后隐隐啜涕之声。鎏金烛台上灯芯的爆裂声

文帝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宣后,眉宇间纠结,“神谙,朕对你……”

“正是陛下对妾有那些许…”

宣后一语未完,文帝蹲下身,握住宣后的手,目光柔软,“神谙,并非些许。阿姮离宫前问过我,扪心自问对你,当真无情吗”宣后身形一晃,心头如重石坠落,脑中一片空白。只听文帝继续柔声道“怎么可能没有,你相貌出众,温柔善良,举止言谈皆如春风和煦。我是人,哪有不动心的。所以神谙不要折磨你自己,也不要折磨朕”

“陛下”宣后呢喃一声,抓住了文帝的衣襟。文帝拥她入怀,抚着她的长发。半晌宣后抬起头凝视着文帝,哽咽道“如此还是请陛下废后,保我们的孩儿,保全最后的夫妻情分”

作者从原著看越妃很清醒,她对程少商有喜欢和欣赏,但从来没有越过亲疏这个线,她把自己的儿女放在第一位,程少商只是一个比较喜欢的晚辈。宣后是真没有亲疏之别,对于五公主她真的是罚了以后就不管了,你自身自灭吧。劝也是翻来覆去那几句话,明知五公主逆反,还是老一套的劝说。最后告诉所有人,你们看我管不了她,她就是个不听我话的坏孩子。今后大家都不要管她了,我也不会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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