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昌此刻突然很想骂她,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裕昌郡主“你是不是疯了?”
裕昌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裕昌郡主“人家已经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了,你想如何出气?”
骆济通口上说的是出气,估计暗地里不会少给程少殷教训。
她到底是怎么敢的啊?
裕昌震惊,凌不疑只是不在程少殷身边,但不是没了。
想起之前因为想要偷偷换婚,结果人才刚进花轿,都还没起步,就被凌不疑狠狠的掐住脖子。
根本就不像是个誓死保卫百姓子民的将军,更像是要将她直接拖入罗刹地狱的阎王。
凌不疑是真的疯。
要是骆济通真的想不开对程少殷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估计·······
程少殷可能不会被出气,但是骆济通一定会在七天后出殡。
这话自然是不好在骆济通面前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的。
裕昌摇头。
裕昌郡主“你要是想要发疯,就出去发疯,我有些乏了,想回去休息。”
没有言外之意,这就是拒绝。
骆济通想不明白她为何会拒绝,见边上那几个丫鬟就要走上前来赶客,她突然抓住裕昌的手。
骆济通“你为何觉得出气就一定是要让她受皮肉之苦?”
她又不是傻子,若是真的让程少殷的孩子出了什么事,那她自然跑不掉。
明明有很多种方式,为何偏偏要选择最显眼的一种?
骆济通只觉得裕昌不仅蠢笨,而且胆小。
她都已经给她搭戏台子了,她却还畏畏缩缩,不敢行动。
裕昌郡主“我根本就不想知道你想用什么方式对待她,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裕昌直白道。
裕昌郡主“我只想说的是,即便你再讨厌她,可是孩子也是无辜的,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凌不疑不会放过你的。”
骆济通“若不会出事情呢?”
裕昌郡主“那我也不会同意。”
眼见着话题就要被聊死,骆济通终于急了,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骆济通“所以你就甘心,你爱了这么多年的人,被人轻易抢走?”
虽然裕昌早就告诉过自己很多遍要放下了,但是伤口被揭开的时候,还是会疼。
裕昌郡主“这是我的事情。”
骆济通根本不理会她说什么,只顾着自说自话,像是誓要将她一起拉入这浑水中。
骆济通“若你当初坚持,现在未必就会是这样的局面,你也未必会爱而不得。”
裕昌郡主“你错了。”
裕昌听到她这一番话,心好似突然就不乱了。
一直萦绕在她心口的那些痛此刻终于重新整理,变成了一条清晰的思路。
裕昌郡主“即便是我坚持,也没有用。”
裕昌郡主“我以前也觉得,感情这种东西只要努力一些就能成,但是根本就不是。”
他们明明就只见过一次,凌不疑就将她视作自己此生唯一要相守之人。
可见,感情并不会因为早遇见而早发生。
裕昌郡主“他不喜欢我,并不是因为我不坚持亦或者是不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