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陈皮对宁晴熙的话听了进去,但是难以接受。
绮罗香得了吩咐让人把陈皮抓了起来。檀宫的守卫,身手是个顶个的,抓一个陈皮不是问题。“小姐的吩咐你也听见了,那么多有得罪。”
“绮罗,那个药怎么救不了我师娘……你们都在骗我是不是……”陈皮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陈皮,你若是还看在往日的情分,听小姐的话,收了手,要不然,她可不会一直容忍你。”绮罗香郑重其事地叮嘱了他。“陈皮,没有人对不住你师娘,我们都已经做了所有的事情。哪怕是小姐,她早知道你师娘的病不好,但是求的医,用的药,都是最好的从来没有断过,能做的都做完了。你师娘的死,与任何人都不相干,没有谁欠了她。”
绮罗香的话是事实,说出来也确实直白残忍,但是她确实也没有骗陈皮的意思。
“她为什么不可能是要保张启山说出来的呢。”陈皮对着绮罗香咆哮。
“陈皮,你瞎了心能说出这样的话,她也算是看着你长大,和二爷至今交情匪浅,就是你师娘当初这一段姻缘也是受她的恩情。这情谊喂了狗嘛让你觉得她如今站在张启山这边。”绮罗香深呼吸了一下,恨不得把陈皮打死算了。
绮罗香把人轰出去,当即就让人关门。
“小姐。”绮罗香办完了事情就回去宁晴熙那儿。
“这么生气。”这大半夜的闹一通,宁晴熙也被搅扰了睡意。
“他简直是疯了!”绮罗香咬牙切齿,想起陈皮的话。
“嗯。”宁晴熙应了一声,“让各家看紧了自家的门户。这个时候就别闹出事情。”
“小姐,他总不至于翻了九门吧。”绮罗香还是有些怀疑。
“至于不至于,且看着吧。”宁晴熙躺在软枕上,“他倒是本事见长还有能耐闯进门。”
“哪里是有能耐,还不是架着两府交情,您不开口没人敢伤他而已。”绮罗香有些无言以对,檀宫门户甚严,莫说是陈皮,就是张启山要闯,若是宁晴熙不让,拦在门外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没打死打残就算是客气了。
如宁晴熙所料的,陈皮根本没听进去宁晴熙的话,只是摸到布防官官邸就被挡回来了。宁晴熙怕尹新月在长沙不安全,原是挑了个会武有身手的丫头跟着。谁知道现在误打误撞防住了陈皮。
宁晴熙知道的时候,要多无语有多无语。她的嘴是不是开光了,非得这么灵。
张启山不在,陆建勋上蹿下跳地在长沙活跃的很。九门得到了宁晴熙的授意扎紧门户,面上当做不知道不理睬,粉饰太平。
红府的下人在二月红跟着张启山下去矿山的时候就遣散了,宁晴熙暗中让人接手了一部分无处可去的人,但是也没留他们在檀宫,而是吩咐了他们照管红府。
丫头不在了,二月红也不知道多久能想通走出来,没道理日子就过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