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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了仍感觉到头疼欲裂,那断了片的记忆,也只能零零散散的想起模糊的片段。
他被强行喂进什么的时候,
因为抗拒,不由分说的就用力咬了一口。
张真源有些头疼了…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他伸指碰了碰她嘴角边出血的伤口,
嗓音暗哑。
张真源…疼吗。
被轻碰了一下伤处的祁稚嘶了一声,本来是想摇头的,但因为太困了,结果就成了点头,她又反应过来不对,又慌忙摇头。
明明困的眼皮都在打架了,还在强撑着精神应付他,小表情可爱到不行。
张真源哑声失笑。
祁稚张队,您后背的伤…
如果祁稚没猜错的话,他是因为后背的伤撕裂了,又开始发炎了。
祁稚现在烧退了,无论如何都得去一趟医院!
祁稚您上次不是说…会去看看的吗。
之前她在做检查的时候,就被他含糊了过去,她也就没盯着,毕竟…自己好像也没有管他的资格。
祁稚我听您的话把该做的检查都做了,那么您…也得一视同仁啊。
小迷糊的语气故作严肃,
但却没什么杀伤力。
青年点了下头。
张真源……好。
眼里星星点点的笑意,如高山雪松在融化。
这要是被其他警员看见估计又得震惊了,他们张队哪次受伤了会去看过医生,又有哪一次听过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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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起,宋亚轩和祁稚被救回来的消息才彻底放开。
在警方的带领下,左航才找来宋亚轩所在的病房。看着病床上的人,已然被白色被罩盖住了身体和头部。
本来觉得喜大奔普的左航表情都顿住了。
回头一看,带他过来的警医也早就走远了。
这些日子里虽动用了八方势力在找人,但理性判断的话,宋亚轩存活的几率是极低的。
此场此景,让左航一下子就认为病床上躺着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左航神情悲痛的跪在了地上。
左航轩哥,我来晚了…
左航你都成这样了,那老女人居然还想对你痛下杀手…
左航要不是警察来的快,我们今日…是不是连你的尸首都见不着了。
左航咬牙道,又重重的抹了一把眼泪,对着病床上的‘尸首’立下誓言。
左航轩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死不瞑目的!
宋亚轩左、航。
突然就有一道沙哑的嗓音穿插了进来,像被什么重锤碾压过似得。
虽是大白天的,窗帘也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但莫名就多了丝诡谲。
正痛立誓言的左航探头左右看了下,好像是出现幻听了。
“左航!”
这次入耳的声音更清晰了。
左航从头到尾都窜起了一股冷意。
不会诈尸这种事还能被他碰上吧。
他努力镇定,试探的喊了声,心里已经在开始默念大悲咒了。
左航轩哥…是你吗??
没再听到那奇怪的叫声了,但左航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左航轩哥,你有什么夙愿,你可以给我托梦,但…大白天的别这么吓人好吗。
倏地,被窝里探出一只手丢出个棉花枕头,左航倒是反应迅速的闪开了。
宋亚轩好啊,你先想想你的夙愿。
刚过来的祁稚,莫名就观看了一场‘生离死别’的大戏,没想到…还能成为这个误伤对象。
祁稚
懂了,她一定和宋亚轩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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