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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慌乱的动了一下,
两唇相贴的时候,
她双目瞪圆,整个人都僵直了,感官无限放大,炙热的呼吸都好像纠缠在了一起。
祁稚更加懊恼了。
怎么还占人家便宜啊。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祁稚张队,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已经睁开了眼,祁稚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但横跨在腰间的手却没有松开。
她又动了一下,又被紧紧的摁在了怀里。
祁稚怕加重他后背的伤口,不太敢乱动。
他哑着声音说了句话,
张真源…别走,我能保护好你们的。
像极了梦呓般的呢喃。
祁稚小心翼翼的抬眼时,发现他的眼神还是有些涣散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也回答了他,连着说了好几遍。
祁稚我不走。
青年才似乎安下了心,又闭眼沉睡了过去。
他的碎发贴着她的额头有些痒,可能是她身上凉意比较重,他本能的又往她的身上靠近。
祁稚张队,你发烧了,我要给你去找退钱药。
祁稚先松开手好吗。
祁稚我不走的。
她有些无奈。
差不多半个小时,他的手才有松动的迹象,她不过是靠在他怀里,身体都跟着烫了起来。
她快速的找来冷水毛巾敷在了他的额上。
好在张峻豪给她采购的东西齐全到连退烧药都有。
但祁稚很快又面临了新的问题了,张真源陷入了熟睡中,根本就吃不进东西。
她一手拿着杯水,一手拿着退烧药,但水全都溢出来了,别说将药咽下去了。
发烧后的青年,确实有些难伺候。
不过一会儿,刚敷下去的冷毛巾都变热了,她又去换了条新的回来。
祁稚张队…?
她又喊了好几声,却完全摇不醒。
祁稚有些无奈。
无论怎么样,喂进去的水都全数流了出来。
祁稚张队,你再不醒醒,我可又要占你便宜了。
祁稚咬了咬牙,还是用了一种最笨的办法。
她深吸了一口气,把药片塞进了他的嘴里后,
然后有些笨拙的吻了上去。
舌尖裹着的碾碎的药片往里推,苦到她皱起了眉头。
比起这苦涩的药,跳的不寻常的是心跳。
即便她如此费尽心思的让他把药吃下去,可他仍然不太配合。
“唔…”
吞药啊!!
他似乎十分抵触吃药,这人昏迷中警惕心都很强,也不知怎地就演变成了一场你来我往的唇舌之战。
到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将药喂了下去的,头脑空白到像断片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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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
醒过来的张真源脑袋犹如千斤重,但除此之外,这次没有借助任何药物,意外的没有做噩梦,算得上是一夜好眠。
张真源揉着太阳穴,却瞅到了坐在了床边,手撑在他床侧,打着瞌睡的小姑娘。
张真源…小稚?
祁稚张…张队,你醒啦?
刚喊了一句,小姑娘迷迷糊糊的眯了眯眼,揉着困到极致的眼睛,脑袋又重重的往下磕,张真源连忙伸手抵住,
…她的唇角怎么还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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