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这边,凌不疑命梁府上下所有男丁都聚集到了梁府的一个空闲屋中,却迟迟不肯审问,自己则一直站在窗前。
等了许久,梁州牧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来到凌不疑身旁低声询问。
梁州牧“凌将军,为何把我们梁家男丁集中于此?”
梁州牧“虽然凶案发生在我们梁家,但梁家无辜,不该受此屈辱。”
凌不疑站在窗前,嗤笑一声。
凌不疑“梁家无辜?难道梁尚不姓梁吗?”
凌不疑“若他为人正直,跟曲泠君做对恩爱夫妻,亲密无间,那有心人的筹谋就未必能成。”
凌不疑“可他非要做个畜生,之前便传他二人夫妻不睦。现此案揭发,更知曲泠君受苦,梁尚下作卑劣。”
凌不疑“梁家,当真脱得了干系?!”
凌不疑微微偏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梁州牧,语气不怒自威。
梁州牧沉思,凌不疑说的很对。若不是梁尚殴打曲泠君十余年,这件事闹的府里上下谁都知道,曲泠君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嫌疑。
可这一切,与他们梁家又有何干系?
梁州牧“难道梁尚身死是我们梁家的错咯?凌子晟,你好辩才啊!”
凌不疑皱着眉看向质问自己的梁州牧,缓缓靠近。
凌不疑“梁家的子弟,梁家的夫妇,梁家的宅邸,梁家的凶案!”
凌不疑“若梁家无错,难不成是我凌子晟的错?”
梁州牧看着凌不疑凛冽的双眼,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
梁州牧“我不与你争辩,为何把我们梁家的男丁集中于此?”
凌不疑“此事涉及储君,想瞒也瞒不住。”
凌不疑“若是梁家交不出凶手,必定祸连全族!”
听了凌不疑的话,梁家的男丁们都不自觉的抖了抖,心中只祈求着这个杀人凶手能够赶紧被抓出来,毕竟谁也不想无缘无故就被连累砍头。
梁州牧“凌将军为何觉得凶手就在我们之中?难不成您找不到真凶,就让我们全族来抵罪吗?”
凌不疑“谁说我查不到真凶?”
凌不疑转过身子,走到梁州牧对面的软垫上跪坐下。
凌不疑“能有此等力量,从背后一刀穿其胸膛,取其性命者,必定是个男子。”
凌不疑“梁尚不善交际,整日窝在加重沉迷于金石,跟他有仇,跟他有利益争夺者,必定不会是外人,只会是梁家人。”
梁尚遇害的房间在梁府最里面,若是外人,那又怎么可能会进入到这深宅大院?又怎么会弄到曲泠君的衣裳?若怎么会丝毫没有人察觉到房间里的不对劲呢?
凌不疑“此事涉及储君,短短一日内便闹得都城人人尽知!”
凌不疑“凶手敢如此高调行事,必定是有人里应外合保他周全!”
凌不疑“还有,梁尚乃梁家家主,若家主身死,其夫人被诬陷成凶手。”
凌不疑“那她的孩儿便无法继承家主之位,谁能取而代之,谁便有可能是凶手。”
凌不疑“梁无忌,此人可是你?”
比起梁州牧那飘忽的眼神,凌不疑的眼神坚定,在外面阳光的照耀下,更显清澈认真。
长安这边,她看不下去梁老夫人与曲泠君之间的事,本想自己出去查案,哪只袁慎跟吃错药了一般刻意针对,气的长安将酒卮扔到袁慎身上,自己走了出去。
与袁慎这种人相处,不必多说,只要动手便可以了。
————
打卡报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