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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安门入住

论适配性重生之全员重生尔晴除外

伊东下葬仪式完成的当天,尔晴就被御前侍卫径直从喜塔腊家带进了宫去。

长春宫依然一派鸟语花香的景象,只是尔晴再次来此的心境,已然是彻底改变,她抬头就看到了正殿里端坐的帝后,以及一旁的魏氏,还有那站着斟茶的明玉,

还有便是,因她进门,而急急奔过来的和亲王,只是还未及弘昼开口,便被皇上示意御前侍卫给拉回了座位,弘昼哪儿受过这种气,登时吹胡子瞪眼,

“干嘛呀?这是干嘛呀?”

弘昼是铁帽子王,死的只是个府中的侧福晋,他才不舍得自己穿白那是必然的,魏氏是富察家的少夫人,出嫁即是改姓,也根本无法为家姐穿白,到了尔晴这,她也是嫁了人的寡妇,伊东的死,她也无法穿白,便是一个正经穿白戴孝的人都没有,却统统丧气着一张脸,惹得气氛很是不痛快。

皇上扬扬手,冷哼一声,开场便骂弘昼的举止不端,

“堂堂亲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魏阿满虽然是个侧福晋,却也是皇上亲自封赏了一等诰命的朝廷命妇,皇上瞄了一眼越发消瘦的阿圆,指了指弘昼,继续不悦道,

“你那王妃也是个没规矩的,现在不是还没生呢么,就满京城敲锣打鼓的张罗什么满月宴?自己宅子里刚死了人不知道?”

弘昼知道皇上一贯对他的侧福晋青眼有加,宗族之中早有传言,议论阿满与皇上有几分干系,弘昼自己倒是并不觉得,但男人承这种名声谁会乐意,眼下人都死了,皇兄还在这跟他使脾气,他不爽,很是不爽,于是满不在乎道,

“我的发妻生嫡子,怎的就成没规矩了?我和亲王府摆满月宴,三天流水席就得千场以上,不提前准备怎么来得及?皇兄,您这话,臣弟可不爱听!”

皇上没成想弘昼会这么噎人,可这话谁听其实也都没错,他被噎的一愣,倒是皇后娘娘赶忙拍了拍皇上的袖子,笑着接口道,

“弘昼,你也别误会,你们夫妻和睦自然是好的,只是,”

皇后娘娘略微转着指了指一旁眼眶发青的阿圆,柔声道,

“白事还没办完呢,这么张罗,岂不是不太好?”

弘昼冷眼瞥了瞥她那惯是对他不够尊重的小姨子,说起这人,他身为亲王说句实话,倒是有点怕的,一来她脾气确实大的厉害,二来她到底是傅恒的嫡妻,弘昼一般情况下还是给她面子的,只是一切都建立在魏阿满还活着,永珏也可爱的前提下,现在一切烟消云散,弘昼自认为维持个大概就不错了,于是乎颇有点畅所欲言道,

“皇嫂,您这话就不对了,这白事不摆酒席啊?解秽酒席不也是酒席?这解秽酒和满月酒一同张罗,我家王妃还没介意呢,怎的你们就如此介意?”

大夫说了,吴扎库氏这一胎格外大,搞不好是双生,弘昼一早就搓着手兴奋的等着了,于是此番大喇喇道,

“保不齐我家王妃这回能给我生个文曲星转世呢,这事儿,不比死人事儿大哦?”

魏阿圆苍白着一张脸闻言倒是笑了一笑,过后才冷漠的转身,直直朝着那进来以后,悄然安坐的尔晴看过来,只是她视线并未多做停留,而是朝着她姐夫道,

“看来姐夫对我说的话,真是半点儿都不上心呢。”

弘昼似乎早就料到魏阿圆会说这话,半点犹豫都未有的径直反驳道,

“你别一天没事儿找事儿!”

“弘昼!”皇上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惹得弘昼烦躁的看了看尔晴,指着道,

“我都解释几百遍了,是阿满说要见尔晴,我是觉得尔晴又不是大夫,这因为永珏的事儿,两府之前本就存了点误会,所以我便特意没让尔晴来府上,可我那王妃想是不忍心,于是趁我不在,还是让人去叫了尔晴来,不过就是见一面嘛,这到底怎么了呢?”

“怎么了?”魏阿圆冷笑着道,“姐夫别怪我叫真,前日我已经带人开棺验过了,姐姐是中毒而死的,而那毒,便是来自她手上的一对白玉镯!”

弘昼似乎半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哦了一声反问道,

“然后呢?”

魏阿圆也是一副准备齐全的样子,叫明玉去取来一只木匣,皇上细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边上的李玉自然赶忙让旁的小太监接了木匣过来,免去这位富察府的少夫人亲自动手取出,

尔晴抬眸望了望,正是她赠给吴扎库氏的那一对,她有点郁闷的叹了一口气,对于时刻观察着她动向的魏阿圆,自然捕捉到了这一幕,她微微一笑,张口问道,

“尔晴,这副镯子,是你的吧?”

尔晴点点头,这种事赖不掉,也没必要费口舌,倒是弘昼一脸大而化之的模样朗声道,

“哎我说阿圆你这丫头咋回事,这我们家出点事,你就从你婆家抓凶手,你是不想跟傅恒过了是吧?”

“哟,姐夫这么薄情寡性的人,还知道永珏与我姐姐,是你的家人呢?”

弘昼满脸不耐烦的看了看帝后,还对着依旧站在他身侧的御前侍卫横了一眼,大声道,

“你跟傅恒吵,傅恒不理你,你跟我吵,我也不理你,所以你就跑宫里来找皇兄和皇嫂主持公道?”弘昼不理解,一来是真的不理解皇上怎么就这么看重他的侧福晋,二来更不理解这皇后娘娘怎么就成天盯着自己娘家不顺眼,在他的认知里,死都死了,还能怎么样,活人的脸面还不是比天大,就当是阿满说话不好听,惹尔晴烦了,尔晴毒死了她,又有什么所谓呢?

倒是尔晴作为嫌疑人,胆战心惊的踱步过来,用帕子端详了那对镯子一阵,而后才惊讶道,

“这,这味道?”

她用帕子掩口鼻,慌乱间退后了好几步,倒是魏阿圆镇定的对着她笑了,

“怎么?闻出来了?”

弘昼好奇的上前,只是刚要伸手就被皇上呵斥了,

“去!滚一边去!上面有毒!什么都敢摸!”

弘昼讪讪的抽回了手,还拉了拉尔晴小声道,

“咋的?你真知道这事?”

“她当然知道,”魏阿圆笑呵呵的坐回了原位,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道,“当年尔晴姐姐中毒,差点一命呜呼,便是宫中极负盛名的昙花毒,此毒即彼毒,是吧?”

尔晴点了点头,

“嗯,味道很像。”

当年因为这事,长春宫的花坊,以及整个紫禁城都禁了昙花,所以眼下这种毒术难的并不在工艺,而是昙花本身,唯一能既找得到萃取之术,又能寻得到昙花的人,在北京城里屈指可数,所以魏阿圆把这事捅达天听,其实是有理有据的,尔晴确实很难解释的清楚,

弘昼也不是个蠢蛋,既然话已至此,他瞥了一圈而后做了个礼,对着皇上道,

“皇兄,把侍卫和太监都先遣出去吧。”

皇上沉默了一会,而后示意李玉听从吩咐,待到人都净了,弘昼终于好似活灵活现似的张口道,

“阿圆啊,差不多得了,今日傅恒也没在,你也不能动私刑不是,再者说,”弘昼瞧了一眼皇后娘娘,“您家老夫人上回就记我仇了,她老人家可是顶喜欢尔晴的,再来一遭,我可就彻底登不进富察家的门儿了!”

弘昼论的都是家事,在他的心目中,人是分三六九等的,能做坏事的权限便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尔晴毒杀阿满,无论有没有原因,都不算个事儿,这个认知本身就能让魏阿圆气到火冒三丈,显然帝后也明白,于是此刻落得个满场寂静,惹得弘昼瞧了瞧一直低着头的尔晴,干笑了两声,哈哈道,

“尔晴,你也说点什么,你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受了委屈不用憋着!”

尔晴抬头瞧了瞧笑着的弘昼,似深思熟虑又似满不情愿的终于张口了,

“王府里头何等尊贵,侧福晋若是死的莫名其妙,嫌疑最大的自然是福晋啊?”

她毫不示弱的抬头看向了魏阿圆,满脸关切道,

“三嫂,你就因为镯子是我的,就把我叫来作甚?那镯子是我送给和亲王妃的呀。”

弘昼被噎的嗓子一紧,就算他是个傻子也明白什么意思了,他登时抓了尔晴袖口大叫道,

“喂喂喂,你几个意思?本王好心好意的一直给你脱罪,你怎么还怪到我家王妃头上了?我家王妃还怀着孕呢!”

尔晴奇怪莫名的反驳道,

“下毒还用什么身份吗?谁规定的孕妇不能下毒啊?”

在皇上看来,这情形似乎是狗咬狗一嘴毛的荒唐,他倒是没想到这么两年,尔晴竟然出落的聪明了不少,于是用杯盏磕了磕桃木桌面,

“行了!吵什么吵?!”

弘昼满脸不服气的上前,

“皇兄!我家那王妃惯是个能忍气吞声的,这事儿我本也不追究,但这要是搅得我家一团乱,我可不服啊!!!”

皇上摆摆手一副你滚一边去歇会的样子,微微笑着道,

“尔晴啊,朕听说,喜塔腊家有一个占地不小的花圃,其中可是就有个昙园的,”

到底是天子,讲话一击中的,惹得尔晴心上颤了一下,喜塔腊家的花圃是明面上唯一从家里分给伊东的产业,因为阿玛总是怕伊东学坏,所以镖局票号都是不让伊东沾的,虽说他们姐弟两个私底下没少瞎鼓弄,但惯爱昙花的一家人,确实由伊东这个少主一直亲自料理着昙园。

尔晴摇了摇头,似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样,惹得魏阿圆懒得继续跟她周旋,乘胜追击道,

“明人不说暗话,这昙花毒只有你能弄到,而且只有你见过我姐姐,若说不是你,我是万万不信的。”

尔晴抿着唇角,颇有几分不认命的反驳,

“我家有昙园又如何?昙花只是少,又不是禁养,怎么就只有我能弄到?而且我刚刚都说了,这事本来就是和亲王妃嫌疑更大,三嫂,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那你解释一下,昙花毒经年不见,怎的自你中毒过后,销声匿迹这么多年,突然又重出江湖了呢?”

“有人毒害过我,还成我的不是了?”

“对,当年就是我下的毒,所以你原样毒回来了!”魏阿圆猩红了眼的喊道,“你有本事来毒我啊!”

尔晴的眼睛亮亮的,她看着已然失控,被明玉抱住的魏阿圆,突然掩面故作惊恐的哎呀了一声,退后两步道,

“三嫂?当年是你下毒害我?你为什么呀?”

形势发展的太迅速且古怪,惹得弘昼来回看了半响,最后弱弱的坐下了,还偷偷看他皇兄,却见皇上示意他安静,而后才站起身咳了一声的站到了魏阿圆的身前,示意皇后,明玉,阿圆都镇定一些,他倒是满脸淡定的看着尔晴,言色和煦道,

“气急眼了什么都说,尔晴啊,你别当真。”

尔晴闻言长舒了一口气,拍着胸口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自言自语道,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皇上,而后才把眼神落在皇后娘娘处,有些忐忑的问,

“姐姐,当年可是三哥救的我性命,三哥三嫂伉俪情深,哪里会一个想害我,一个想救我?所以,”

皇后闻言赶忙顺着皇上的话,拉过情绪濒临失控的阿圆,满口道,

“可不是,可不是,尔晴啊,你别怪你三嫂,她就是,就是因为阿满没了,你又去过,她疑心,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才会胡说八道诈你的。”

尔晴摇摇头,带着漫上来的几分泪,哽咽道,

“真的不是我做的,我走的时候,阿满还好好的呢,”

明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冷峻的瞪着尔晴,

“当年,是我给你下的毒,”

“明玉,你?”尔晴惊恐的登时就落下了泪珠,却见明玉漠然的笑了,指着她道,

“你还装什么呀?我,”明玉瞧了一圈的人之后,才淡淡的开口,“我与你早就不和,你见我同阿圆相处的好,便是一贯与我们疏离,自从阿圆与少爷有了婚约之后,更是视我们如仇敌,当年下毒之事虽然我没跟你明言,但你想必早就知晓,何必如今惺惺作态,故作不知?既然要挑阿满姐姐下手,也用了这嚣张意味十足的昙花毒,你还何必演戏呢?”

明玉粲然一笑,

“今日少爷又不在,你装给谁看啊?”

“谁说我不在啊?”

长春宫的正殿门被推开的时候,大家都吓了一跳,那本来被故意调离宫中,临时派去京郊的富察大人,眼下正横眉冷对的阔步走入,御前侍卫一路又拦又走,不敢抬眼看皇上,倒是皇上本人,尴尬的用手指扫了扫眉尾,笑着道,

“傅恒啊,回来的挺早哈。”

瞳儿很机灵,御前侍卫前脚出了喜塔腊家门,她就骑马去富察府找救兵了,所以此刻傅恒瞧了瞧被关上的长春宫宫门,对着皇上皇后行过礼,才微微一笑抬头道,

“又出什么事儿了?”

傅恒越过尔晴,走到明玉跟前,满是宠溺的抹过那人脸上的泪,径直拉起了身,询问道,

“谁把我们明玉给惹哭了?”

傅恒一副家主口气的笑了笑,

“这可是我额娘最稀罕,陪伴我姐姐最久,如今又跟着我夫人的丫头,算不上是个正头小姐,却也是我们富察家不可缺少的家人,”

傅恒故意指着弘昼道,

“就是你和亲王,也不许欺负我家明玉哭哦。”

弘昼嫌弃的嘁了一声,侧脸摆弄了一下他的那盏茶,抿了一口,瞄了一眼道,

“哎呦喂,你自己打听打听这丫头干什么了吧。”

傅恒闻言低头探究的看明玉,明玉却惊慌失措的步步后退,连连摆手,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皇后觉察出了傅恒嬉笑之下的震怒,此番临时调他出城一天,皇上甚至不惜让所有明面上傅恒的左膀右臂闭嘴,且还来问过了作为他亲姐姐,切莫要走漏风声,这种操作已然是一种不信任,结果傅恒竟然照样得了消息现下直接跑回来了,想必皇帝和傅恒之间,都不会太高兴。

但皇后也知道,阿满之死若有疑问,试问璎珞两辈子以来最是死心眼此事,又怎会轻易略过?于是眼瞧着这场景,她赶忙过来拉扯傅恒箍着的明玉,轻声道,

“行了行了,别闹了!”

傅恒露出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笑,

“到底是谁在闹?”

姐弟二人眼神对峙着,却听尔晴仿佛回魂了似的突然出声道,

“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好坏,本就与相识的早晚无关,明玉,我与你确实称不上好,但我自觉也并不算坏,若说你给我下毒,”

尔晴坚定的抬脸,“我不信。”

皇上倒是蛮意外尔晴这个反应,不过转瞬他就笑了,

“也是,你不信旁人害你,自然也就不用担着如今害人的罪名,”

皇上捋顺了这逻辑后,甚至赞许的拍了拍巴掌,

“倒显得你是个大好人呢。”

这句话最坏的效果便是,它触发了魏阿圆的极限,她失控的扑上前来,抓着尔晴摇晃,

“她是我唯一的姐姐,为什么?到底你是怎么办到的,让她肯见你啊??”

尔晴被扯的摇摇晃晃的,但所幸她身量高过那人,虽摇晃却也有几分岿然不动的意思,尔晴笑着摇了摇头,

“你说啊!你倒是说出来啊!”

尔晴倒是抿紧了唇线,随意的看了一眼傅恒,而后摇了摇头,坚决不出声。

“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傅恒你说什么?”

“非要自取其辱吗?”

“傅恒!我姐姐死了你知不知道?!”

傅恒箍着自己的夫人,轻轻的问,

“死了家人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伊东也死了你又知不知道?”

尔晴远远的看着这对夫妻俩在人前的争执,在突然听到伊东这个字眼的时候,泪水犹如迸发一样的滑落,她很尴尬的捂住了眼睛,不想让人看到她在哭。

那一日结束的时候,也依然没有分辨清楚出个是非对错。

尔晴只是对着帝后默默叩首,而后轻声解释道,

“其实,想必各位主子都是高高在上的人,身边的宫人们想必也没深究过,但其实,昙花毒的来由是谬传,它闻着似昙花香,可却并不是从昙花中萃取的,取这个名字,意思不过是说,人用了这毒,去的又急又快罢了。”

尔晴捋了捋发间的幽香,对着皇后娘娘淡然道,

“我家有医馆,开了百十来年,这昙花香有镇静安神的功效,我家的昙园就是为了做发油罢了,其实就是把神仙请来,也是萃不出毒的。姐姐,我送了额娘很多罐,她用着一贯说好,你难道不知道吗?”

当年长春宫因此而俱灭昙花的举动,其实本身就是个讽刺罢了。

尔晴那时就知道,所以她曾坐在长春宫空荡荡的花坞里,深深震惊于自己于皇室,竟是如此眼中钉肉中刺的程度。

若不是后来明玉解惑,恐怕她根本就不可能想的明白。

“所以你,”皇后娘娘指着尔晴突然慌乱了起来,

倒是魏阿圆笑着指着尔晴对傅恒道,

“你听,你听听,她什么都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皇上觉得没必要再说下去了,一屋子露怯的人,各个都是被一诈即出的主儿,这戏还怎么唱?这所谓的正义还如何伸张?

他摆摆手,让人带尔晴下去,却又分明吩咐道,

“事情还没说清楚,回去以后,无论是喜塔腊家还是富察家,恐怕都要惹得猜疑颇多,不如就先留在宫里,去清凉殿小住一段时日”

“不行。”

还未及皇上吩咐完,傅恒竟然非常大不敬的拒绝了,弘昼隐隐的感觉今日这事儿好像并不是自己府里的事儿了,往一边藏了藏尽量降低存在感的样子,倒是傅恒半点平素的样子都没有,像往日的弘昼一样,毫不在意礼仪规矩的径直道,

“我富察府的女人,留在皇上的宫里小住?传出去不好听,不行。”

“她是毒妇!!!就是她害死了我姐姐!!!”

“阿圆,没有实据的事儿我劝你莫要再说了,喜塔腊家也不是无名无姓的人家,今日之事闹大了,来保大人断然不可能置之不理,届时你们要我额娘如何处理此事?”

傅恒环视了一番,最后对着皇上一礼后,

“我东安门的新宅才建好,就让尔晴先住去那里吧。”

傅恒获得紫禁城畔一处比王府还大的新宅,不止是他这个年纪的独一份,想来也是整个北京城里的独一份。

这种荣耀,是皇家赋予富察家的。

“这算囚禁?还是保护?”

傅恒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夫人,

“都是。”

尔晴蹭干净了脸上的泪,歪头一笑,对着傅恒朗声道,

“三哥,那你送我去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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