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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

论适配性重生之全员重生尔晴除外

尔晴到家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被骂了一顿,伊东站在一旁顶天立地的念叨,

“哎呀得了得了,说两句算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她没敢说这趟奇遇,只跟家人说出去溜达了一圈,天太冷就折回来了,虽然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该很快就会随着大同府的变动而浮现,但尔晴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清楚傅恒的后续处理是什么,所以预备暂时缄默,事儿来了再说。

姐弟俩在家被训了一顿后便被押上车,玛法命令尔晴阿玛捉着这俩不省心的货,拎着去了富察府给年节都没过好的老夫人道歉。

伊东很讲义气的往前一抗,背后扯着姐姐,毫无畏惧的小男子汉的模样,惹得尔晴不由得摸着伊东的脸蛋开心,一种自家的田终于种出了大西瓜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哪里还顾得上这一路乱七八糟的事情。

就在家折腾了这么一会的功夫,原来傅恒也已经到家了,尔晴奇怪的望了望他,心说那么多事要处理,他怎么脚前脚后就回来了呢,难不成是又出了什么大事?但她眼见着他根本没有跟她讲话的意思,人前挨训的她便也低头盯着脚尖儿不说话了。

倒是老夫人开头说了她两句,过后便乐呵呵的问着,

“跑疯没那么好玩吧?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吃了苦头了吧?”

眼瞧着圆圆满满一家人的餐桌上,傅恒在那阴阳怪气的嗤了一声,惹得尔晴偷偷瞪了他一眼,而后才跟着老夫人嘿嘿一笑,

“可不是,我还以为能多好玩呢,以后再也不出去了!”

老夫人似是被触及了笑点似的左右看了看,对着留下吃饭,依旧面色为难的亲家公,尔晴的阿玛笑道,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跑一次知道不好玩就不会乱跑了。”

尔晴阿玛本就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这事若不是人家富察府的老夫人宽容,想是真够喝一壶的,于是笑着道,

“都是我没教育好,尔晴和伊东这俩孩子从小胡作非为惯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老夫人笑呵呵的反驳道,

“哪里哪里,言重了言重了,”

还未及说完傅恒便认真的点点头,

“确实是胡作非为。”

这一家的顶梁柱回来了,还正巧在尔晴被送回来的时候赶上了,铁定知道怎么回事了,尔晴阿玛心说这是什么运气哟,对着这位仕途正盛,偏巧没成自己女婿的小辈儿本是懒得亲厚,可偏人家这说的又真的没错,尔晴阿玛心中懊恼,直觉得真不该听了富察老夫人的话,留下用饭,甚至此刻都开始怪罪起打小自己就对尔晴的放纵,于是看着她直叹气。

老夫人眼瞧着亲家公尴尬的神色,于是上手就给了傅恒脖颈一下,也不管这是好几个月没回家,且是在外间有头有脸的儿子了,径直怪罪道,

“你说什么呐!大人说话关小孩屁事,吃你的饭!”

傅恒被打懵了,连带着这主院的下人都跟着乐了,伊东更是个皮猴子,眼见风向不对,立马狗腿,一会夸沏茶的小妹儿水甜,一会夸林嬷嬷端来的塌豆腐香,更可怕的是,还张嘴闭嘴说富察老夫人身上的发香跟自己过了世的祖母一个味儿。

老太太被逗得眉眼弯弯,指着伊东道,

“那伊东就常来家里玩,好不好呀?”

“好的呀好的呀!”

伊东此刻半点没有拐带姐姐出行的罪人模样,反倒成了富察府炙手可热的座上宾。

瞧着那说话总是硬邦邦的傅恒此刻怒目圆睁,对着自己在额娘心目中的地位直线下降的挫败模样,尔晴实在是高兴,

于是她便乐呵呵的往伊东碗里夹了只大虾,还对着对面坐着的那挨打的倒霉蛋儿气人的对了个眼儿,

老夫人突然捂嘴笑了,众人不解,她却隔着魏阿圆也往尔晴碗里夹了一只虾,乐呵呵道,

“晴晴也多吃点。”

魏阿圆作势盛了一碗汤一道递了过去,

尔晴便捧着碗,对着老夫人,以及身边的魏阿圆笑了笑。

入了夜,尔晴阿玛本想拽着自家小子就此告辞,却不想尔晴缠着老夫人手臂,半跪下身子,蹲在老夫人跟前儿乐呵呵道,

“额娘,我这次真回家待几日,发誓绝对不乱跑了,行不行呀?”

老夫人挑了挑眉,不知道怎的突然叹了口气,但还是笑了道,

“行啊,怎么不行,不过你可要保证,不许再乱跑了,”

“好!”

尔晴觉得自己那些姊妹们吐槽的婆媳关系紧张哪里像她们说的那么可怕,分明她们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看看这富察家的老太太,虽说都讲她对庶子不好,但傅谦都没了这么久了,不是一贯待她还这么好?

尔晴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老夫人着实是个好人上,瞧着自家阿玛对着她横眉冷对却干没辙的模样,得意的歪头一笑,

“额娘,您可真是个大好人!”

老夫人乐呵呵的抚了抚尔晴的头发,叮嘱道,

“想出去玩还不简单,你只要说去哪儿,咱们都安排准备好,定是让你玩得尽兴,哪至于奔波?再说了,冬日没个什么好玩的,待到下次皇上下江南,咱们跟着皇后也去玩一趟,那要排场有排场,要风光有风光,多好玩啊!”

尔晴呵呵一笑,心说跟他们出去玩?可拉倒吧!心理压力大,容易爆痘的。

但她嘴里还是维持着能降服长辈的那种乖巧,

“好的呀好的呀。”

惹得傅恒在人后对着她一副作呕的表情,尔晴得意的扬眉,一副你已经失宠,请冷静接受自己现在身份的气人样。

尔晴便这么轻松简单的就被放回了娘家去。

老夫人甚至亲自去富察府大门前,送走了那一家老小,回头还边走边跟着林嬷嬷念叨着,这亲家公懂礼数,那小伊东机灵可爱,至于尔晴嘛,尔晴哪里都好,永远无一处不是。

魏阿圆一直服侍在左右,心说第一年的新媳妇,过了年连祖宗的一支香都没烧过的人,偏就是得婆母的心,而她呢,就是把祠堂从里到位全亲力亲为擦上一遍,也只是得了个挺好的评价。

人比人得死,眼缘儿这件事产生的窝囊气,真是不能想太深。

眼下富察府的下人,想必是都看出了喜塔腊家在老夫人眼里的看重,毕竟这亲自送出门的待遇,可是那魏家亲家公,从未享受过的,甚至连上门来见,老夫人也向来是三推两不见的,魏阿圆知道自己父亲的德行,却也是无法子,此刻那惯是爱给她唱反调的青莲又蹦出来了,对着老夫人卖乖道,

“可不是,亲家老爷说年前麻烦了大家伙找小少夫人,都受累了,这不,今日还特地亲自给我们也送了过年的礼,”

青莲扬着手腕上的珊瑚串,笑呵呵道,

“老夫人,您看,多好看!”

青莲是东苑的人,本不该称呼喜塔腊家的老爷是亲家老爷,可老夫人闻言却也没指出错处,还拉着青莲手腕兴致勃勃的端详了一阵,才笑道,

“哎,这老头儿,都说无事无事,还偏要这般破费!总是客气的紧,青莲啊,你这丫头赚了!”

青莲笑呵呵的答,

“可不是,”说着还瞥了东苑主母魏阿圆一眼,“这可比今年过年派给我们的份例贵重多了!”

其实这话说的亏心,魏阿圆持家一贯公正,今年的年节份例也是依照从前,且花费了心思,跟傅恒确认过,还多加了二成的,只不过她这人务实,分到人手里的皆是米面粮油外加真金白银。

可饶是这样,依然没人说她好。

因为这些东西最容易被拿走。

那些被卖进大户人家的下人的家里人,多是吸血鬼一样的人,瞧着这些哪里会给剩下,再说她们本就在富察府里待着,要这些又有什么用,越是高门富户,下人越是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一来能冲脸面,二来主子赏的,家里人不到穷红眼不敢来抢。

就像这珊瑚串儿,就起码能让青莲美上大半年,至于以后再被拿走,那定是以后的事儿了。

至于那些米面粮油真金白银,早就已经分毫不剩的登时就没了,这就真真是富了家人,苦了自己,谁愿意整天做苦命的小白菜啊。

于是魏阿圆也是郁闷,跟自己买的贴心婢女交流,富了家人难道有何不好?

连自己都是家人致富工具的人,有几个是心甘情愿富了家人的呢,这个道理,可不是穷苦人家懂事的魏璎珞能立刻明白的,毕竟再苦再穷再受气,她爹也还是没有卖女儿的。

可是傅恒他们是懂的。

写回家的信函里他早就说过,

“青莲她们都爱美,今年市面上流行珍珠,发一串珍珠链子更好。”

可惜这话落在魏阿圆眼里,并未了解以上的深意,甚至还吃味的做了他想。

“一串珍珠哪够,要不要一人做一套珍珠步摇耳饰项链手镯?”

看着这回信,傅恒果断不再说了,虽然一人一套富察家也不是做不起,但阿圆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吧,他管这些女人里的事儿干什么呢。

老夫人闻言倒是顿了顿,瞧着那脸色并不好的儿媳妇,拍了拍她的手,骂了青莲一句道,

“你这丫头,越发胆大了,主子赏什么还敢挑肥拣瘦起来?”

老夫人说着指了指周遭一圈,像是故意挤兑道,

“以后啊,咱富察府的东西大家伙都有份,就不给你青莲,免得你看不上眼,这样可好?!”

青莲闻言撒起了娇似的讨饶,

“哎呀老夫人这是哪儿的话呀,您可不能这样对我呀!我错啦我错啦!”

傅恒刚刚有事并未跟出来,现下见一群送人的女人迟迟没回主院,便过来迎,迎到这处恰巧听了这话,于是解围道,

“额娘,别逗小丫头了,老在外头吹风对身体不好,咱进屋吧。”

老夫人翻了个白眼,指着道,

“刚有客人,我不给你丢了颜面,现下我倒问问你,你真关心我的身体?”

傅恒奇怪的心说,刚刚我就说了一句话,您就当着这么多人给了我一下子,我好好一个当大官的料,回家就成了乱说话的熊孩子,我还不丢颜面啊,于是不解道,

“当然是真的关心您的身体呀?”

老太太突然顽皮一笑,伸手道,

“那我的生辰礼物呢?”

傅恒笑的得意,对着自己的小厮招了招手,今年市面上珍珠发了大水,所以管家一早就说过当礼物最好,甚至也都备下了,既然东苑省下了,眼下傅恒便人手一条的派给了主院这些婆子丫头,却偏没给额娘,

老太太本还兴致勃勃的等着,眼见还是没自己的份,恼怒道,

“我哪!!!”

傅恒一摊手,对着额娘道,

“我不就是您的礼物啊!”

一年就做一次乖孩子的儿子,突然把去年缺了的份给补上了,老太太果真吃这一套的扑着儿子抱住了道,

“你个混蛋小子,额娘生辰竟然都不回家!”

傅恒对着一伙已经被买通了的婆婆丫头们挤眉弄眼,得了赏赐的大家伙儿哪有一个会不高兴,于是纷纷簇拥着讲少爷的好话,傅恒便一副得意神色搂着自己额娘道,

“看,她们可都知道我孝顺,再说,额娘我这不是没法面对您又长了一岁的事实嘛!”

老太太被忽悠的迷糊,只顾着高兴了。

于是一群人热热闹闹的朝主院走去,傅恒对着阿圆招了招手让她也跟上。

可她却分明看着,傅恒淡淡示意青莲起身,甚至还让小厮也给了她一条珍珠链子。

青莲此刻的兴高采烈,落在魏阿圆眼中心中,皆是苦楚,偏她竟然还敢寻着她这东苑主母的眼神,似乎要跟她确认,她青莲也得了珍珠链子的事。

魏阿圆头痛,对着这种幼稚的叫嚣,着实头痛不已。

但她更头痛的是,傅恒似乎不懂得界限的含义。

少爷回家了,给主院的下人都分发了贺礼,东苑里只有青莲一人,也得了贺礼。

傅恒只是回京禀报军务,明日一早就要走,所以今日便住在了幽茗小阁,老夫人似乎有很多话要跟儿子说,魏阿圆识趣,主动离开了,傅恒也是深感愧对母亲生辰不在的错,这下空留母子二人,没了外人,他才恭恭敬敬奉上了另一支并蒂莲花簪头的钗子,以及亲手做下的长寿面道,

“每年都是薄礼,额娘别见怪就好。”

傅恒送的礼都是带着地域色彩的,他在哪儿,礼物便买在哪儿,宫里的琉璃碗,随皇帝南下的织锦缎,这次是大同府地界儿的钗子,都不贵重,也不稀奇,却带着他走到哪儿也好,心都在家的意思。

老夫人拿着簪子笑着嗔怪,

“哪儿有儿子给亲娘买并蒂莲的?”

傅恒被说了这才瞧了瞧,奇怪道,

“就是好看呀,并蒂莲咋了?”

老夫人也奇怪这纯种的榆木脑袋是怎么来的,摇摇头觉得自己撬不开这脑袋,于是不撬了,收下礼物,端起面,高高兴兴的吃了一口,而后才道,

“也没进宫去,你这是回报的哪门子军务?还不是一路陪着回来的,别以为额娘看不出来!”

“嘶!”

“你嘶什么嘶?你们这也是待了好长一段时日才回来的,怎的,还舍不得回来呢?我告诉你,若不是为着这,我生辰你不回来我可饶不过你!”

傅恒满脸为难道,

“哪里的事儿啊,我如今的官位本就为人所不服,操办您的生辰不就是逼着人来送礼嘛,所以我才不回来的啊!这您真的不懂啊。”

老夫人喝了一口面汤,

“懂懂懂,我怎么不懂!你不在家我便故意同你生气,这生辰也就糊弄过去了,不然你姐姐身居中宫,这门槛也是要被踏烂的好嘛!”

“这不就得了。”

“你少跟这我说东你说西,你知道我说的是尔晴!”

傅恒为难的低头,把此番经历的全部事通通讲了一遍,落到最后才道,

“我们俩是在一起来着,不过过的可真真是糟透了。”

老夫人闻言不禁心疼了起来,摸着儿子脸庞道,

“我说呢,你们俩人气色都不好,我都没敢说,我还以为这是舍不得回来难受的,”

傅恒皱眉反驳,

“额娘你说啥呢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老夫人突然拍了儿子一下道,

“我说啥?你说我说啥?我把你当成什么人,主要取决于你要做什么人!”

傅恒感觉口干舌燥的说的那一通似乎都白说了,眼瞧着额娘这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给他讨小老婆的模样,只得无奈道,

“我若是喜欢她,我何不娶她,既然我不娶她,便是我不喜欢她,”

老夫人听了这话倒是真的动了点怒气了,

“哦,那你不喜欢她,你何必留下她呢?”

“我?”傅恒指着自己满嘴说不清的惊讶模样道,“不是您非让我留下她的吗?”

老夫人奇怪道,

“哦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我还让你娶她呢,你怎么不娶呢?”

“我,”傅恒愁苦的表示,“额娘,我已经娶妻了,你是不是把这事给忘了呀?”

老夫人叹了口气,抚着手边的镯子道,

“刚刚你也看到了,你娶得那个妻,不是不好,就是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呀?”

“半年了,她的努力额娘不是没有看在眼里,家中人如何未必见得就长不出好闺女,她性子坚毅,与她爹不是一样的,这额娘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春和你没发觉,她的努力和她的心思,总是和咱们凑不到一处去吗?”

傅恒弱弱的反驳,

“怎么凑不到了啊。”

眼瞧着儿子的坚持,老太太也是心软了,于是小声问,

“跟尔晴,真的没那个?”

傅恒闻言噌的一下蹦起来老高,“额娘!”

老太太叹了口气,

“那我都放话让她可以开始找婆家了啊,她就算是个不当回事的,她家也会张罗起来了呀。”

傅恒莫名其妙道,

“那就让她找啊,当足了一年寡妇就把她嫁出去,免得像额娘你当初骂我找人冲喜的那样,耽误人家黄花闺女的大好前程嘛!”

老太太指着儿子愤恨了半天,最后确认道,

“你真不要?”

“我不要!”傅恒完全不为所动的意思,

老夫人倒是拍拍手,又给出了人生方案,

“成,额娘算是看出来了,找个趁我心意的媳妇是难了,反正你是我儿子,你称心如意就成,但你总要补偿我个称心如意的孙子吧,咱们各退一步,这很合理吧?所以你要么马上让你媳妇怀上孩子,要么就把青莲纳进屋里头,你自己选吧,”

这算哪门子的各退一步???

傅恒哆嗦着嘴角,拖字诀道,

“大同的事儿还有三两个月就能解决,开春儿回来再说成不成?”

老夫人一副还挺为难的满意道,

“哎,你答应了哈,行,那就这么着吧。”

于是一边碎碎念着,那最富贵,最美丽,最和心意,还偷偷小声念叨的,看上去最适合生养的姑娘,到底还是要便宜了旁人了。

老太太临走还训傅恒,

“若是真没关系,就别总眉来眼去的斗气,瞧着让人误会!”

傅恒已经被攻击的毫无意志,点头认罪,

“对,我欠得慌。”

老太太心疼儿子这段日子的疲累,于是只能摇摇头,欲言又止的走了。

原来并蒂莲花有另一层意思,幸好她并未察觉。

傅恒第二天是从东苑离开的。

虽然他确实就是送她回来的,但给额娘补过个生日才是重点,这是他跟他自己说的,也是他跟他的夫人说的。

“所以,海兰察与明玉的事,应该无望了?”

“嗯,你有时间进宫一趟,让明玉别等了。”

“你肯让我进宫?”

“这话说得,我有那么专制吗?”

璎珞一边为那人更衣,一边打了个哈欠,指着还没大亮的天,心疼道,

“这也走的太早了,你休息好了吗?”

傅恒抱了抱他的妻子,

“已经很好了,不是跟你说了,我连耗子窝都睡过了。”

那倔强的人轻轻扭着他耳朵,颇有些吃醋道,

“还是跟喜塔腊尔晴一起睡的!”

傅恒抱紧了怀中的妻子,

“我可没有瞒你啊,都跟你说了啊。”

璎珞抬眸,半响才道,

“她真的是路过被海兰察的人掳上了山的?”

傅恒淡淡的点了点头,

“当然。”

“看来海兰察对尔晴确实太过上心了,竟然一路都跟着她,所以才会做成此事,哎,他怎么变成这样。”

傅恒也遮掩了额娘封锁的那几天的故事。

此番回去整治一切,再也不会有人说出她到过他身边,他们二人度过了一个除夕的事情。

这并不重要,不是吗?

傅恒之前不是还怕过,若是额娘的坚持,给她带来了某种期待,她若是真的再一次站在他耳边,发誓自己会乖乖听话,他该怎么办吗?

幸好,他怕的事情并没有成真,她完全没有被鼓励到的样子,她一直都有好好的把他当做三哥。

傅恒拢了拢妻子那聪明脑袋瓜儿上披散的秀发,笑着印上一吻,还开玩笑道,

“别想东想西了,额娘可是说了你再没动静,就要给我收妾室了!”

璎珞作势愤恨道,

“哈?这怪的着我嘛?你不在,我和谁生?!”

傅恒抱紧了那命定的爱人,温柔道,

“我很快回来,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一定会白头到老。”

“嗯,我们一定会。”

尔晴趴在伊东腿上,让弟弟给她采耳,她便舒服的翘着脚跟伊东比划,

“东,你见过阿玛鞋底子那么大的耗子吗?”

“哈?那不是成精了???”

尔晴哎哟一声,

“嘿,你好好的,别给我耳朵捅漏了!”

姐弟俩整日趴在一处玩,惹得尔晴额娘无语的进来斥责道,

“你瞧瞧你俩,越大还越和睦起来了,这怎的,伊东你非住你姐这干嘛?”

伊东怪叫道,

“什么叫我姐这啊,这院子不给我了吗?!”

尔晴不满的起身,追着伊东踹,

“还院子成你的了,连你都是我的!!!!!!”

喜塔腊府放出了风声去,富察家已经点头,尔晴要开始找对象了。

一时间铺天盖地的引介函如雪花般飘了过来。

尔晴叹了口气,翘着兰花指故作忧愁的对着月色笑,

“老娘的春天,来了~~~”

瞳儿非常不给面子的,刷的一声就扯上了帘子,把曼妙的月色径直隔在了窗外,只把发浪的大小姐丢在了黑暗里,甚至还朗声道,

“大小姐,天都快亮了,你还睡不睡了?”

尔晴一个箭步窜回床上,笑嘻嘻道,

“睡睡睡。”

天亮了,满地耗子的梦境就会消散的淡一些了。

尔晴甩甩头,努力沉浸在睡梦里。

与此同时,宫中发生了一件事。

大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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