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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窝囊废

论适配性重生之全员重生尔晴除外

伊东过年就十三岁了,但他向来长的小,比年满十八的尔晴,看上去根本不似只有六岁的年龄差,说他还七八岁,恐怕都有人信,尔晴便得了机会见面的时候,总是摸着伊东的脑门子发愁,

“这孩子是不是缺点什么呀?”

伊东一边瞪他姐,一边为了不挨打,自黑道,

“对,我缺心眼。”

越是接近三年之期,尔晴便越是管不住自己的往外溜,最近忽悠皇后娘娘京城开了玛丽堂,里边的传教老头子做的糕点很好吃,皇后娘娘尝了微微一笑,甚至直接开头道,

“最近外间朝堂上有些纷争,宵禁提前了一个时辰,你来不及去白马寺溜达个来回的啦。”

尔晴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揉了揉耳朵一副没听懂的样子天真道,

“娘娘,这奶圆子不好吃吗?那老头儿古板,非得坐在那听得上一长天的故事,才给发的,花钱都买不到的。”

眼瞧着尔晴梗着脖子的模样,皇后娘娘笑了,指着道,

“上回你拿回来这奶圆子,恰好太妃带着她那宝贝金孙来了见了,刚长了牙的小娃娃喜欢的不得了,这次你带回来也直接送去寿安宫吧。”

尔晴眉眼笑的弯弯的,高兴道,

“永珏喜欢呀,那敢情好。”

“未来的郡王,能是你直呼名讳的?!”

不用回头尔晴也知道,人后的和善老爷,人前的灭晴国舅,富察傅恒大人,踩着她的各种小毛病现身了,也是奇怪了,傅恒似乎就是天生跟她过不去一样,只要有旁人在场,他总是跟她瞪眼睛,尔晴骂他嘴上没毛,眼下还吹不起胡子,但脸上还是挂不住面子的不开心,

尔晴撇了一眼,径直不服气道,

“那不还没册封呢么,我抱着他就一小会儿,就尿了我一身,我都没说什么呢!这要是伊东,我早把他脑袋揪下来了!”

尔晴在这胡说八道的欢,没看清傅恒后面还跟着人,等看见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人先对着皇后行了个礼后,才满脸带笑的同她抱歉道,

“那可真是对不起尔晴姐姐了。”

自打阿满生下了一个男孩,这孩子就像与寿安宫他的祖母有缘似的,老太太把他当个金疙瘩一样宝贝着,甚至亲自求了太后皇上,给养在了自己身边,本以为最是讲究规矩的皇后会反对,但容音却笑着点了头,自此这宫中孩子俱要养在阿哥所的规矩便空置了,明眼人都懂,被小小年纪立为太子的二阿哥永琏,顺理成章的回了长春宫,这就叫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且寿安宫的太妃也领了皇后的情,毕竟,自己的金孙又不在皇位继承顺位上,一辈子做个闲散富贵的王爷,对儿子似乎是有点不甘,但对孙子那可就完全不必了,所以一时间,太妃与皇后交往颇多。

魏阿满毕竟是和亲王府的福晋,旧居宫中不好,于是乎,魏阿圆便替代姐姐,留在寿安宫太妃身边,亲自照料起了这位金外甥,魏阿圆是个手脚利落,言行得当的丫头,太妃品着属实不错,甚至还满意的放出风声,势必要为她找个好婆家。

皇后娘娘听了自然笑着应允,对她也开始多有召见。

尔晴垮着脸瞥了一眼正准备瞧她笑话的明玉,赶忙笑嘻嘻的上前拉住了魏阿圆道,

“哪有啊,我在开玩笑呢,童子,童子尿,”尔晴深吸一口气,言不由衷的给自己圆话儿,“可是好东西呢。”

傅恒敲着茶杯沿儿,坏嘴巴道,

“怎么个好法?不然让永珏现尿点来送给你?”

皇后娘娘嗔怪的拍了傅恒一下,满堂伺候的长春宫人哄的一声笑开了,连魏阿圆也笑着,但憋着偷偷拉了拉尔晴的衣角,小声道,

“他也总尿我,我就那么一身锦缎料子的好衣裳,全给我尿花了,烦死了。”

尔晴闻言才和缓了跌了的面子,刚要张口同人友好两句,就听傅恒仿佛耳朵很好使的吐槽道,

“阿圆,那可是你亲外甥,你再烦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可不像尔晴,她刚还说想揪人孩子脑袋报仇呢!”

长春宫人又是轰的一声笑开了,这次连皇后娘娘都忍不住了,只是还勉强把那笑的声调最高的小太监给支了出去,

尔晴恨恨的抬头,可顾不上跟人对垒,便赶忙抱歉神色的跟魏阿圆嘀咕道,

“不是的不是的,阿圆,我说的是伊东,我家伊东你知道吗,他小时候更皮,所以,所以,”

眼瞧着被挤兑的慌乱成如此的尔晴,魏阿圆拉了拉她的手,指着一旁笑的欢的众人,还有那还鹰眼一样望过来的傅恒,小声笑道,

“哎呀,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

尔晴又急又窘的抬头确认,

“你可真别相信,我哪敢啊。”

这位亲小姨,之前因为有小太监带着她外甥晃秋千晃了个倒栽葱,差点把人给撕了,尔晴可害怕极了,心说人家千宝贝万宝贝的孩子,她懊恼的瞅着魏阿圆,却怎么也看不穿那一向对她笑容有加的脸,却听人笑着说,

“对呀,你不敢的,我知道的,毕竟,怕和亲王找你麻烦嘛,对不对?”

弘昼一贯喜欢抢白尔晴丢了个西瓜捡了个芝麻,没事就拿永珏在她面前怼她这本来该是她的孩子,有一次怼急眼了,尔晴嚎叫着反驳道,

“我是想当王妃,我也想给永珏当额娘!但我不想要你这个王爷成不成啊!”

这话被过路的皇上听到了,眼瞧着永远欺负别人的和亲王,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给欺负了,皇上实在忍俊不禁,第一时间就去长春宫跟皇后聊八卦去了,于是乎,这桩事传的满宫皆知,但人们私底下说,和亲王说的其实也没错,尔晴没去成和亲王府,别看在长春宫处处拔尖儿,但也没能进富察府啊,那位病弱的纳兰公子,跟这位喜塔腊大小姐,也仅仅是家世相当的一桩普通婚配罢了。

但尔晴并不这么觉得。

她笑着抬脸,跟魏阿圆笑道,

“那为了赔罪,我这就出宫去拿奶圆子,好孝敬给寿安宫的小郡王!”

皇后娘娘捂嘴笑了,

“行啦行啦,去吧去吧!”

大家羡慕的看着又能出宫游玩的尔晴,有那三两个交好的还偷偷拉住她,似乎往她手里揣银子,却见她豪放的跟人拍胸脯保证,

“小梁子,”傅恒突然出声吩咐每次接送尔晴到宫门口的长春宫小太监,“无论哪个宫的宫女太监都得有点规矩,长春宫更是要做表率!进出宫廷务必检验,多出的东西,”傅恒铁面不留情的高声道,“一律充公。”

那群妄图带东西还是送东西的小宫女失望的啊成一片,尔晴嘟着嘴瞪了一眼,跟着高声应允的小梁子公公赶紧走了。

皇后娘娘褪出众人,只留下不明所以的明玉侍候,大家都没有特意跟她说什么,于是明玉便也就很难心领神会,但她望着这些前一世她最熟悉的人,能圆满开心的坐在一堂,吃茶赏花,已然是最快乐的事情,于是不停的添茶,来回奔波的供出小厨房的吃食。

阿圆笑着道,

“明玉别忙啦。”

皇后娘娘也是笑着道,

“对,坐在那,跟阿圆一起吃点东西。”

明玉不好意思的挠头,偷偷看了看才讲了一遍规矩的国舅爷,心说从前的少爷可不这样,但也还是不敢坐,傅恒见没了外人,噗嗤一笑,指着道,

“明玉,你装什么,坐那,吃!”

明玉闻言高兴的坐在魏阿圆身边,还笑道,

“哎呀吓死我了,我就说嘛,少爷也就对尔晴才那么严厉!”

皇后与阿圆对视一眼,待到过一会明玉又去端点心了,皇后娘娘才张口,略微有些劝诫道,

“傅恒,莫要总在人前落尔晴面子,搞得势不两立似的,有必要吗?”

“哪里有?”

“怎么没有?今日就不算了,之前也是,是我让她去寿康宫送江南进贡的新茶,太后顺道让她拿去养心殿一点,你看看你,听说骂了她一顿,惹得一场罗乱?”

“那是我的事儿吗?那是她,通报让等一会,她连一会都不等,径直就往三希堂后面冲,御前侍卫没卸了她就不错了!怎的?她有什么特殊吗?”

皇后没想到傅恒口气会这么生硬,竟一时语塞。

眼瞧着皇后娘娘说一句,傅恒怼一句,完全不落下风,气氛不大好,阿圆倒是微微笑了,赶忙给二人添了茶,坐在皇后娘娘腿边的脚蹬上,嘿哟一笑道,

“娘娘,尔晴姐姐之前追着少爷的事儿惹的少爷烦她呗,也属正常,又不是故意挑理,她这一桩桩一件件也属实言语上行为上有不妥嘛。”

话一出口,三人俱是一愣,皆是百转千回一番后,皇后娘娘才出声,指着自己弟弟道,

“行,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行了吧?富察少爷?”

阿圆给还犟着的傅恒使了个眼色,过一会二人推说有事,便一前一后的都走了,临别前阿圆塞过来一枚荷包,绣着并蒂莲花,与从前的豌豆图截然不一,傅恒看了看,笑着收进袖里,却听那人问道,

“你又不让人死,还不让人好好活,这算个什么意思?”

傅恒听出了其中深意,看了一眼面前人,叹口气道,

“我到底哪句说的不是道理了?”

“你说的都对,”阿圆笑呵呵道,“但这不是没必要嘛,还惹得娘娘烦心,她那人最是柔善,若是,若是尔晴当真没有这种奇遇,或者她如今就是一心要出宫,放他一马就是了。”

傅恒别眼,低声道,

“上来就塞毒帕子的好像不是你似的。”

“我,”魏阿圆似乎有些慌张道,“我那不也是脑门一热,再说我姐姐整日说她的好,哎算了,不说了。”

傅恒看了一眼魏阿圆,面色有些不佳道,

“我管你们一个两个的百转心思,要打要杀的是你们,要绕要放的也是你们。”

“我们是根本就不想沾上好嘛!”

“我说的你们是你和姐姐!”

魏阿圆被噎了一下,停滞了一下才道,

“我说的我们也是我和皇后娘娘呀!”

傅恒又别了一眼,小声嘀咕道,

“最好是。”

魏阿圆自问之前的莽撞行事,若不是就着跟皇上的几分前世情谊,恐怕很难脱身,此刻她多少也了解了几分现状,心知皇上的打算,姑且说她自己,如果难选的事情,有人帮你选了,那么也是蛮好的一个选择,于是魏阿圆叹了口气,拉了拉傅恒袖口,

“你对她何苦这么大的气,搞得我觉得你是在对我生气。”

傅恒翻手握住了那人的纤纤玉指,

“我没对你生气,我对她也没有。”

眼见傅恒如此,魏阿圆也知道劝说无用,不想再把自己劝架不成反而推进去,于是笑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嘛,你就继续看她不顺眼,小惩大诫,都依你,行了吧?”

傅恒一副也不愿再说的烦恼神色,点点头走了。

每个人都知道,富察傅恒与喜塔腊尔晴不对盘,旁人笑她追求不成反成仇,几个奇遇之人叹她到底是要还点脸面债。

每每这样的情况下,皇上都神隐起来,要不就指天对地的跟皇后发誓,

“我没有,我绝对没有,我是被骗上床的。”

皇后娘娘冷哼一声,

“是因为傅恒相信你,弘历,我相信的是我弟弟,明白吗?”

皇上当啷个脑袋不放声,挤在皇后身边蹭,

“所以傅恒就整日拿人家出气啊,前天是不是因为内务府什么派送果子没派送宣纸的事儿跟她呛呛起来了?”

皇后娘娘冷着脸,敲膝头的脑门,

“这么小的事儿,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皇上苦着脸告状,

“容音,他把人罚在三希堂前站了半下午,害的朕都没敢叫出恭!”

皇后一听噗嗤一笑,

“你怕什么啊你。”

皇上满脸不好意思道,

“她就在那杵着,我,我,我,”

皇后心知傅恒的这点怨气,但也笑他过于孩子气的处置,只是末了在晚间寂静时,拉了拉皇上的手道,

“他受了一辈子窝囊气,别跟他计较,好不好。”

皇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翻了身,嘴里咕哝着,

“我还窝囊呢。”

富察容音在璎珞告诉她,其实那个另外的男人是傅谦的时候,她默默的想,自己竟然为了这,跳了城楼。

她一边睡一边确认,我其实也挺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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