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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冰释前嫌

旷世恋人旷世爱

思过

我又笑一声,道:

“还不起来?等着我去拉你吗?

说罢,走过去,拉起大哥,道: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如今好好的站在这里,虽然模样不同了,可其它也没有什么不g.我都听大嫂说了,你也受了十几年的折磨,够了!唉,只是——真想不到,你当年会那么狠心!”我感慨地叹了口气。

大哥惭愧地道:

“我是一时冲动!真的是一时冲动!”

他看我一眼,又看看大嫂,才对我道:

“当年,你想尽办法查我的帐,我就知道你想把靖远被绑架那件事栽给我,可——可那个时候,谁都知道,靖远是你绑的!所以我越想越气,你钱已经拿了,还想把罪名安在我头上,所以……我一时心里气愤,就找了两个人,本来是要打你一顿出出气,可是我在公司挪用公款的事情——

唉,那个时候我不止挪用了两百万,还有六百万是以妈咪的名义借的——你要一直追查下去,一定会查出来!我好怕!爹地本来就不喜欢妈咪,要是被他知道妈咪从公司拿钱,只怕……我没办法,妈殊一定不会说那笔钱是拿给我的,她会在爹地面前为我保留颜面。可我不能拖妈咪下水!那个时候、我真的是无计可施,你查得太紧了!左思右想,我居然就想杀了你!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胆、这么可怕的想法!但以乎只有这一条路,才能保住我在远洋的地位,才能保住妈咪在谢家的地位。

那天晚上,我好害怕,不敢回家,躲在尖沙咀喝酒,喝了一整晚。有无数次,我都想拨电话告诉你,叫你那天晚上不要回家,但我就是下不了决心。

天亮的时候,我喝醉了。迷迷糊糊间,被人推醒,我才看到电视上已经报导出你出事的片段.……”

他抹一把脸,紧张地靠在墙边,彷佛那一幕仍在他眼前。

“你的车子几乎全部摔散了,车门掉了,挡风玻璃整块烂掉……你系着安全带,坐在驾驶座上,一根树枝从前领刺入头部……钉在椅背上,眼睛……还圆睁着……”

我震惊地看着蹲坐在地上的大哥,几乎站立不稳,要不是无争郎扶住我,我只怕也要脚软地坐到地上去。

真想不到,我死的这么惨!天啊!

“不……不可能啊,电视台不会准许把这么血腥的场面播出来的!

我不太敢相信地望着大哥,问道。

大哥抹掉眼泪,喘口气,嘴唇颤抖地道:

“有个……想出名的死记者,连带他那个该死的搭挡……把那一幕现场直播了出来,因为你是谢尊臣的私生女……那样有噱头!”

“我初看到的时候,也以为是在播放电视节目,直到从血肉模糊的脸上认出你,我才知道……那竟然是真的……我好后悔呀……我好后悔呀……”

他捧住头嚎啕大哭,口齿不清地哭喊:

“我不想杀你的……我好后悔呀……”

大嫂脸色死一样的白,捂住嘴靠在餐桌上,泣不成声。

我也说不出话来,只无力地挨着无争郎,任由他把我扶到沙发上去坐下。

好半晌,我才从那震惊中缓过来,平覆了心情,对大哥两夫妻道:

“大哥,大嫂,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不提了!”

大嫂敏琦含着泪水,拉着大哥走过来,跪在我和无争郎面前,道:

“二妹妹,我知道现在做什么也抵偿不了我们夫妻欠你的!我虽未参与当年的事,但我与他是夫妻,他的罪我得承担一半!二妹妹你大人大量不怪罪我们,可我们自己心里明白,这份情我们夫妻一辈子也还不清,此生此世,就算是为你们做牛做马都还不清!”

“大嫂,快别说这种话!当年的事情,我也有责任,并不能完全怪责大哥一人。”

我忙扶起他们二人,细声劝慰。

“轻尘,你跟以前大不相同了。”

大哥感动地道:

“以前你做事,恨不得一脚把人往死了踩,现在——”

我看无争郎一眼,笑了,对大哥道:

“这世间上的事,是福或是祸,真的很难去断定,总得要事过境迁了,再回过头去看,才能看得明白。当年若没有那一场车祸,我也遇不着我一生中的至爱!所以说,老天爷在冥冥之中似乎早有安排,我们不过是它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又何必计较这么许多呢?只要趁着它还未曾改变心意之前,好好地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是最要紧的。”

父亲得知我有了身孕,便坚持要大哥大嫂把我接回谢家,无争郎寻思着在谢家有人照看我,所以也不加反对,我只好依了他们。

可这么一来,我那间才开张八个多月的贸易公司就这么无疾而终了,因为父亲不允许我再出去做事,要无争郎整天守着我,乖乖待在床上养胎。

唉,短短一个月,我就快要变成一只小肥母猪了。

望着镜子里那个长着双下巴的胖脸女人,我愁苦地冲斜倚在床上的无争郎叫道:

“无争郎——你看,我有双下巴了!”

“哦?那很好啊!

那个混蛋一边翻着泳装杂志,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我。

很好?到底是哪里好了!

我恨恨地瞪他一眼,他却连看都没看到,眼睛只顾盯着杂志。

那杂志封面上的女郎有两颗大乳房和一个肥臀,是任何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

杂志的内容肯定也一样吧!

我气愤地看着他那眼都不眨的专注神情,一个箭步冲过去,把杂志抢到手里。

“哦,这个女人身材不错嘛!”

我翻到他先前正在看的那一页,说道:

“波涛汹涌、芳草如茵呢!”

那比基尼竟然是半透明的,连里面都看得见。

我瞅瞅眼前的男人,又瞄了瞄他的下半身,哼,算他有色心没色胆!要是敢给我硬起来,看我不打断它!

我喷啧嘴,转过头去,翻看那本杂志,里面的美女真不少呢,而且身材都是一级棒,穿着那些泳衣甭提有多漂亮!

我坐到床上,盘起腿,一页一页地慢慢欣赏起来。

无争郎仰面倒在床上,把手搁在额头上,嘴里喃喃地道:

“波涛汹涌、芳草如茵……”

“你说什么?”

我凶狠地转过头去盯住他,他总不是还在回味无穷吧?

他痞痞一笑,道:

“夫人的形容还真是耐人寻味呢!

“你这色鬼!

我抡起杂志就朝他打去,嘴里喊道:

“叫你寻味!

“哎哟!

他一手护住,假装痛苦地叫了一声,却仍眉开眼笑地道。

“今晚为夫要向夫人讨教一下,何谓‘波涛汹涌”,何谓‘芳草如茵’哦!

“色鬼!

我喷笑着追打他,奈何他单手就制住了我,把我锁进他怀里,坏笑道:

“这可是新词哦,为夫学到了!”

“你坏死了!”

我的身子有四个多月了,天天吃补药,体重已超过一百三十磅,真真儿是个肥女人了。我时常为了这臃肿的身形而伤神,但无争郎却仍然每天看他的杂志、监视着我吃完那一盅又一盅的药膳。

唉,怀前面三胎的时候,我从不像这回这么担心自己的身材,想是因为此次无争郎在我身边的缘故吧,我老想把自己藏起来,不让他看见我这么丑的模样。

可他男人家的,又怎么会懂女人的心思呢?

还一天到晚看那些美女杂志来刺激我!

唉,唉,唉……

星期六晚上,谢家所有的人都回来了,一家几十口子人围着大饭桌,热热闹闹地吃着晚饭,男人们断断续续地谈些生意上的事,女人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当季的衣服、皮包。

这是谢家每个月都会有一次的聚餐,我还在的时候就是这样。

除了父亲和他的三位夫人,其他人每一个都要在这一天上缴自己下个月的生活费——谢家的子女从有经济能力开始,就不能再在家里白吃白住……

很显然,即使现在有些人不在家里吃住,也还是遵守着这个规矩。

吃过晚饭,大家趁着坐在客厅喝茶的空儿,就各自把生活费拿出来,交给大妈。

我的身份有些尴尬,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拿钱出来。

想了一会儿,还是从口袋里取出那张一早就预备下的支票,放到大妈面前。

“这是我和无争郎的!不好意思,上个月来的时候没有交,这个月一起交了!”

大妈愣了一下,转头望向父亲。

父亲开口道:“小尘不用交!”

我难堪地顿了顿,道:

“我知道,我和无争郎住在谢家是不大合适,不过……既然我们夫妻吃住都在这里,不交生活费

总说不过去……”

“小尘,你误会爹地的意思了!”

父亲打断我,道:

“你和无争现在都没有工作,闲眼在家,哪里来的收入?家里又不缺你们这几万块钱开饭,等你们有收入了再交生活费!

糟!

我连忙望向无争郎,果然他脸色臭臭地看父亲一眼,冷语道:“岳父大人尽可放心,就算我与嫣儿没有收入,也断不会白吃白住的!”

父亲听了这话先是一怔,很快就明白过来,无争郎是误会他了!

“无争,我不是小看你,你要出去找事做自然是找得到的!只是小尘现在需要人照顾嘛,你得留在家里,怎么能出去工作呢?”

我看父亲只会越描越黑,赶紧接口道:

“参地,其实你不必操心我和无争郎,前几个月,我那间贸易公司还赚了点钱,够我们过一阵子的了!

父亲看我一眼,叹了口气,叫大妈去书房拿一个匣子下来。

“这是你们卖给福记的吧?

他打开匣子,里面赫然装着我们变卖掉的两件玉佩和一枝凤钗。

“呃……这三件东西怎么在您这里?

父亲把匣子推到我面前,道:

“你们身无分文就那么走了出去,叫我怎么放心得下?你们前脚把这些东西变卖了,我后脚就叫人肤了回来!这都是你们随身的物品,价钱高低都不说了,能带在身上的,必是喜欢的,哪能就这么轻易贱卖给人家?

唉,你自小没有收过我送你的一件礼物,这三样,只当是参地补偿你的。拿回去好好收着,再不要随随便便地就拿出去变卖了!缺钱花,只管跟你爹地开口,咱们谢家还没穷到养不起自己女儿的地步!”

他又转向大妈,问道:

“我叫你每个月往小尘户口里存一百万,你都照办了吧?

大妈点头道:“存了存了,她们一回来那天,我就去存了!只有前几个月、没有存……”她越说越小声。

“什么?”

父亲大怒,骂道:

“你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大妈辩解道:

“她们手里有钱嘛,又在浅水湾买房子,又到处买名牌,我……我想着,到她们等钱用了再……”

“混账!”

父亲一记耳光扇过去,把大妈打趴在沙发上。

“她自小就受你的虐待,我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你不做得太出格,我也就算了!你儿子对她做出那么可恶的事,你竟连那几块钱都舍不得?你这个刻薄的女人!”

大妈趴在沙发上不敢起来,呜鸣地哭着。

全家人都被这情形惊呆了,大哥大嫂更是不知该不该去劝劝父亲,旁的人有偷着看笑话的,有事不关己的,只有我和无争郎面子上过不去,毕竟这事是因我们而起。

没法子,我只好来出这个头。

走到大妈身边扶起她,瞧了瞧她肿起的脸颊和哭红的双眼,轻声问一句:

“大妈,你——还好吧?”

问了句废话!所以大妈就不回答我,只哭着不作声。

“爹地,别生气了!我都说了,我和无争郎又不等钱用。再说,谢家这么多的儿女,你要做到一碗水端平,这么着可不行呢,我要拿了这笔钱,其他人都得有意见。其实,今天我本来就想跟大家说这件事的,我和无争郎总这么闲着也不是个事儿!整天闷在家里,人都懒散了,我想出去找份事做!”

“那怎么行?”

父亲不待我说完,就反对道:

“你身体不好,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前一回才晕倒过,不好好在家休养怎么行?”无争郎也皱眉道:

“嫣儿不能出去找事做,要去也该是我去!

“你?”

老实说,不是我小瞧无争郎,实在是……

他真的不是给人家打工的材料!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他就只能——

唉,在金翅国做他的亲王!在香港,实在是没有他的用武之地呀。

瞥一眼我们不信任的表情,无争郎的俊脸更加冷淡,狠狠地瞪我一眼,道:

“你哪里都不许给我去! 赚钱养家的事情我会处理!

说完,他决定结束谈话,自顾自地朝楼上走去。

“呃,等一下!

我赶忙拉住他。

老天爷知道,他要是出去找工作,指不定我就得每天带着谢家的律师到警察局去保释他。哪雪地干美两声,我想破头皮,终于被我想到一个既不伤他自尊心,又有效制止他出去惹祸的?法子。

“你,你不要出去找工作!

我揪住他的衣袖,道:

“我去找工作就是了,你才应该给我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

无争郎挑起一边眉毛,等着我解释。

“无争郎,你……你不看看你自己那张祸水脸!还想出去找工作,你是想出去拈花惹草吧?我壮着胆子大声朝他嚷嚷。

眼见无争郎脸色开始变青,纵然我与他十几年夫妻,心里也“砰砰”地直打鼓。

“咳,我……我不管!反正你不许出去抛头露面就对了……我去赚钱!我一个白头发的大肚婆没人要的,你、你一出去,一大堆女人等着跟我抢呢,我不许你出去!”

偷偷睨着他,见他面色又恢复如常,我才安下心来。

想必他是被我说动了。

我眯了眯眼,正打算继续游说,他却淡淡地开口,道:

“我会控制自个儿的脾气,凡事总以赚到钱回来为先,这你可放心了?”

呃?

我怔怔地瞧着他,不知说什么才好,他看穿了我的用心。

“嫣儿!在你心里,为夫真的那么没用吗?”

他抱住我,叹息道:

“就只能凭着出身皇族过好日子么?难道做了平民百姓便连自个儿的女人都养不起了?”他望进我眼里,要我回答他。

“傻子,我又怎会小看你?夫君有多大的本事,我做娘子的岂会不知?只是这里与金翅国大不相同,人文、风俗、律法、规矩……什么都不一样。唉,你走出门去,所见所遇都是完全陌生的……”

“不怕,咱们好歹也到这儿一年有余了,这地方的事为夫多少都知道了些,不至于还像睁眼瞎子一样。出去了,凡事只要忍让,总不会有问题的!”

“忍让?”

这两个极普通的字眼令我的心揪痛了起来!

曾几何时,他是那么骄横跋扈、不可一世的一个人,“忍”或“让”字绝不可能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可是如今,他竟亲口说出“忍让”二字!

他的尊言要放哪里?他的骄傲要放哪里?

“无争郎!

我颤声搂住他,泪水滴落下来:

“我不要你去忍让谁!

‘忍让’二字原不该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无争郎苦笑,轻柔地吻去我的泪,自嘲道,

“都过去了!金翅王朝、皇族的身份,都过去了!如今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我必学首做这样的人,那些往事就如同梦幻一般,我不能总活在梦幻之中吧!

“不!那不是梦,那是你真真切切的前半生!·

我哭着喊起道:

“你本生于皇族,是高高在上的亲王!是我……都是我……连累了你,连果你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

“呵呵,傻瓜!你以为你有那么大的能耐吗?可以把为夫从一个时代带到另一个时代?无争郎轻拍我的背,安慰地笑道:

“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它要谁去哪儿,谁就得去哪儿,就算我生于皇室、权倾天下也一样!那不是你能够控制的!

“不,若不是我从香港跨越时空去了金翅王朝,你又怎么会来呢?”

“呵呵……小傻瓜,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我见到了金翅人连做梦都不曾梦到的景致,未见得不是一件好事呢!权势、身份,不过是身外之物,就像你以前说的,我若非生于帝王家,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淘气地冲我眨眨眼睛,想逗我笑。

我也果真如他所愿地笑了出来,想当年,说这话的时候,还火药味十足呢!

“不管如何,我都不要你去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这个世上,只有你可以给别人脸色看!“傻瓜,傻瓜,你当这儿还在咱们鹰亲王府呢!别说傻话了,咱们还有几十年要在这里度过,哪能整天活在过去?我会让你瞧瞧,就算没了傲人的身份,我依然值得你托付终身!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就算不是皇亲国戚,也依然是个迷人的男人!”

无争郎俊脸微红,瞥了下四周眼光光盯着我们的一群人,低声斥道:

“不要胡说!”

与无争郎商量了几天,我们终于决定,还是找门生意来做。

不过,这回做的生意得靠无争郎才行。

“参地,我们商量好了,想开一家专卖手工艺品的店面,生意小,我不会太劳累,无争郎又可以整天陪着我,一举两得呢!

“手工艺品?喷,你可读了几年市场投资呢,真是大材小用!再说,这种店面,能赚什么钱?别浪费时间了,还是好好待在家里安胎,要什么,参地买给你!等孩子生了,你再去公司帮忙。”

“爹地,我和无争郎想靠自己。而且最要紧的是,这门生意,可以让无争郎发挥所长呢!”

“发挥所长?”

我朝身边的男人使个眼色,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颗苹果抛向空中,从腰间抽出软剑。

“唰唰唰唰”,只见剑光飞舞,待苹果落下来时,已然有一条精致的小龙围着苹果绕了一圈。我从无争郎手中接过苹果,正打算取刀来把剩下的皮削了、吃掉它时,殊不知那剩下的皮竟自己慢慢儿地脱落了下来。

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个渐渐变得光秃秃的苹果,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素知无争郎剑法高超、刀法卓越,却不知道他的功力达到这种水平,这……这是不是可以称之为“已臻化境”呀!

好厉害哟!

谢家的人自然也被他露的这一手吓呆了,比我还呆!

“夫人?这苹果上的雕花已然没有了,还有什么好瞧的么?”

无争郎痞痞地在我耳旁吹气,满意地看我张着嘴、一脸白痴的表情。

“呃……”

我转过头,眼神由惊讶转为崇拜,苹果早不知被扔到哪儿去了,一把抱住他,道:

“我的爷,你怎么那么厉害呀?以后我吃果子都要你来削皮儿!”

无争郎笑出来,道:

“你还真懂得利用资源!我说的对吗?为夫这也叫一种资源,对吧?”

“呵呵……”

我被他逗笑了。

其余的人好半晌才醒过神儿来,大嫂激动地道:

“天啊,我从未想过,二妹夫的武功有这么厉害!这么说来,前一回交手,二妹夫是手下留了情的!

她绕过水晶面儿的茶几,走到我们面前,对无争郎道:

“二妹夫,你那把剑像是一把好剑呢,能否借来一观?

无争郎扬扬眉,把刚刚放回腰带里的软剑又抽出来,随手交给她。

“青湛!

大嫂读出剑上的两个字,赞道:

“真是一把好剑! 剑身薄而轻,寒芒毕露,光华流转。好剑,真是好剑!

她小心地把剑递回给无争郎,道:

“我也有一把家传的古剑,拿来给二妹夫鉴赏鉴赏!”

无争郎握着那柄隐约看得出“逐日”二字的长剑,脸上现出如痴如狂的喜悦。

“逐日,逐日,这竟然是失传已久的逐日剑!5

“二妹夫认得这柄剑?

“真的是逐日剑!

无争郎激动地一再抚摸那剑身,良久才答道:

“相传剑魔姜忘一生只造出三柄剑——逐日、丛云、青湛!丛云在二皇兄手中,青湛在我这里,而逐日在三百多年前朝露国灭亡之时,就消失于朝露王宫。想不到,竟在此处被我遇见!这真是……”

“这逐日剑竟与你的青湛剑出自同一铸剑师之手?”

大嫂惊奇地看那长满铁锈的逐日剑一眼,问道。

无争郎把逐日剑交给大嫂,自己抽出青湛剑,大喝一声:

“拿稳!”

“当”的一声,逐日剑自大嫂手中跌落在地。

大嫂握住右臂,连退好几步,脸色惨白,她右手的虎口正汩汩地流出鲜血。

“老婆,你没事吧?”

大哥忙跑过来,扶住大嫂。

“二妹夫,这是何意?”

大嫂不解地问。

无争郎把青湛重新收入腰间,从地上捡起逐日,稍一运劲,只见那剑上的铁锈竟如鱼鳞般片片剥落,最后,他一抖手腕,挑起一朵剑花。剑花消失之际,那剑竟如同青湛一般寒气逼人了,华光流彩,剑锋抖动之时,还隐隐传出鬼哭之声,煞是震人心魄。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想不到这铁锈下掩盖着的,竟是这样一把宝剑!

“逐日啊逐日,你被埋藏了三百年,今天终于得以见天日,你可感激本王吗?”

无争郎高举逐日剑,似又回到金翅王朝一般,浑身上下散发出王者之气。

“这……这逐日剑真的是从金翅王朝来的?可是金翅王朝不是虚幻的吗?”

大嫂不敢置信地看看我,又看向无争郎。

无争郎看她一眼,道:

“姜忘是一千三百年前最著名的铸剑者,它之所以被称为剑魔,是因为他酷爱铸剑而入了魔障,以至于杀父母铸逐日剑,杀妻妾铸丛云剑,杀子女铸青湛剑!相传那些人的精魂被锁在这三把剑中,形成怨气和杀气,于是这三把剑便无坚不摧、无敌不破!

放面也有人说,得此三剑者,可得天下。

新落国得此三剑,便雄霸天下长达六百年之久,三百年前,朝需国天亡,金烟国不惜代价,抢到一其中两把——丛云和喜落,但逐日却从此下落不明三百年来,金翅国虽已成为最强大的国家,却的然无法比机当年的朝器,只因为我们没有找到逐日剑

“这是传说吧?一柄剑哪有那么神奇的力量?我还是相信,事在人为!

无争郎诡异地笑笑,道:

我不太相信。

“这绝不仅仅是传说,如果我告诉你,这柄剑现在想饮人血,你信吗?

我倒抽一口凉气,被他那模样吓到了。

无争郎把手掌往那剑刃上一拉,鲜血顿时流了出来,顺着剑刃一直流。

“无争郎……”我惊叫。

无争郎面不改色,以眼神制止我的叫嚷,眼睛直盯着剑刃。

天啊,那剑刃竟真的像是在饮血一般!因为无争郎的血一直在流,但那鲜血竟没有一滴流到地上,似乎被剑身吸收了。

“呵呵,够了!你总不会以为本王的血可以任你喝个饱吧?”

无争郎把受伤的手伸向我,要我给他包扎。

“拿去吧,好生收着!它如今开了窍,可得看紧些!”

他把逐日剑递回给大嫂。

大嫂小心接过剑,不料那剑身却剧烈抖动起来,同时发出凄厉之声,似乎想离她而去。大嫂赶紧握牢剑柄,但仍然控制不住它。

“嗖”的一声,它朝无争郎疾射而来。

“啊?”

大嫂惊喊,所有人都惊叫出声。

无争郎一个闪身,逐日剑钉入大理石的墙身,直没入柄。

我吓出一头冷汗,疑惑地看向无争郎,希望他能够解释一下这个怪异的情形。

无争郎走向逐日,将它从墙上拔出,对大嫂道:

“拿剑鞘来!”

大嫂忙把剑鞘递过去,那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青铜剑鞘,看得出来,年代已经很久远。

无争郎把逐日套进剑鞘里,再次交回给大嫂。

岂料他手还未松,那剑竟又自剑鞘中“唰”的一声,退了出来。

“安静!”

无争郎冲那剑怒喝一声,一掌把它送回剑鞘之内。

逐日剑虽未再出鞘,却在大嫂的手中震颤、悲鸣——没错,就是悲鸣。

屋子里即使是不懂剑的人都听出来了,那是剑发出的悲鸣。

无争郎轻抚剑鞘,叹息道:

“就算你有千百个不愿意再回归沉寂,也终究是没有办法的事!现今的世道,已再不需要你!安

静些吧,这就是你的宿命!

逐日依然悲鸣不已,鬼哭之声甚为凄凉。

无争郎紧皱着眉,仿佛在逐日剑的身上看到了他自己的命运。

大嫂看着无争郎落莫的神情,道:

“二妹夫,这柄逐日剑就送给你吧!

这么收在剑附之内太可惜了。交给你,你闲眼时拿来练练,也让它出来透透气呀!

“这……此剑价值连城,敏琦夫人就这么送给我——”

无争郎看了大哥一眼,迟疑道。

大哥和事,人管就明气了,空剑曾英健响!这剑认定了你,只怕也不将再跟着教骑,鲁在边,我怕迟早会是个祸害!

无争郎略一思忖,道:“那就敬谢了!

接过逐日。

那剑一到无争郎手中,便立刻安静下来,不再发出鬼哭般的悲鸣。

众人皆啧啧称奇,即使是我这见惯“大场面”、穿越过时空的人也惊奇不已呢。

“宝剑赠英雄”的一出终于唱完了,我便又旧事重提。

“你们都见识到无争郎的厉害了吧?他这手艺要是拿来雕刻些手工艺品,肯定会大卖的!我们妻岂非有经济来源了吗?又不用出去替人打工、看人脸色。再说,我这些年在金翅国也学了些本事呢,像是针织、朝绣什么的,都会一点儿,这些个也能派上用场呀!这样的生意虽然是小,但养活我们一家三口也绰绰有余了!”

作者今天到这里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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