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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难道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旷世恋人旷世爱

都已经是十一年前的事了,我的尸骨都化成灰了,直到弄明白才发现,事实与自己所想的要差一大截!

大哥说的没错,是我在逼他,所有人都在逼他!我一直想扳倒他,几个兄弟姐妹、每一个都想扳倒他!因为他是大房嫡出,无论他有没有本事,将来都会接掌“远洋”。这是最教人不甘心的事—无论我们再怎么努力,永远也改变不了我们出身低微的事实!

而大哥——可笑他竟然觉得父亲不重视他!

所以说,人不能跟人比,就是这个道理!你若觉得低人一等,那你就永远只能够低人一等!他本是嫡长子,却偏偏觉得父亲因为他母亲的关系不疼爱他!我是庶出,我也觉得父亲因为我母亲的缘故而轻视我!

耀玲、靖远……他们每一个也都这么想!

实际上,也许父亲对我们几个儿女都是一样的吧!

谁知道呢?就算到了现在,我也还是弄不清楚呢!不过都事过境迁了,再想这些又有什么意思?挽起无争郎的手臂,我们朝谢家大门口走去。

我如今再不是谢轻尘,自然也就没有留在谢家的理由!

我是端木流嫣,是金翅国鹰亲王言无争的正王妃,即使我们永远都回不去金翅王朝,这事实也不会改变。

“小尘!

身后传来父亲年迈的呼唤。

我和无争郎站住,回头看去。

父亲彷佛衰老了十年一般,含泪望着我,口里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

“小尘……”

他那表情,几乎让我以为他是疼爱我的。

“以后不要叫我小尘,我的名字是端木流嫣——如果还有机会见面的话,请称呼我言夫人——什么事?

我淡淡地问。

父亲似乎被我这冷淡的态度伤了心,含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他哽咽地道:“你……你们出去了要怎么生活呢?你都离开了十来年了!不如,不如留在家里吧,好歹这是你从小长到大的家,什么都熟悉!”

我嘲弄地笑笑,对他道:

“您太小看我们了!刚来的时候,我失了忆,是闯出了些乱子。不过现在我已经回想起以前所有的事情,虽然相隔了十一年是有点久,但香港的一切我很快就能适应,这个用不着您操心!啊,对了,如果您真的觉得对我有所亏欠的话,就把警局那边的事情给我摆平吧!顺道再给我们弄两张身份证,谢了!”

最后看了一眼谢家的人,我与无争郎携手走出了那幢豪宅的大门。

说来也简单,我与无争郎身上穿戴、配饰的,随便拿出一件来,都值个好几百万。所以在变卖了一两件饰物后,我们就开始布置我们买在浅水湾的新家。

房子不大,但我与无争郎两个人住已经很宽敞了。

我们还特地去买了他最喜欢的莲蓬头、浴缸和水床、懒骨头沙发和家庭影院。至于家里其它的东西,都由我做主。

跟着我逛了几回街,他如今已经越来越习惯香港的生活,什么名牌呀、精品呀,他都知道了一些,买东西也开始挑三拣四起来,不是名牌不要,不是贵价货不要——真是一只大水鱼!

我估计每一回我们走了,专柜小姐都会合不拢嘴地笑着这么说。

唯一不变的,是他仍然趾高气扬的坏脾气。谁冒犯到他,他就要出手打人,总得要我赶紧把他拉住,才免去一番进警察局的麻烦。

坐吃山空了几个月,我们两个终于都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颓废了!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逛街、看电影、买东西!

有时候在外面看得不过瘾,他还要买些影碟回家看,晚上看通宵,白天睡到大中午。

“无争郎!”

躺在床上,我叫唤着身边懒洋洋眯着眼的男人。

“嗯?”

“咱们这么下去好像不行哦!”

“嗯!”

“不然,我们找门生意做吧?”

“好不好嘛?”

我爬起身看着他的脸,他依然眯着眼睛,连眼睫毛都不动一下。

“虽说不缺钱花,可是我们也太闲了吧!总不能一辈子就这样混下去呀!”

“无争郎——”

“你喜欢就好!

“谢王爷夫君恩准!

我在他脸颊印上一个响亮的亲吻,飞快地爬起身。

得到了无争郎的首肯,我便着手筹备开公司的事宜。

一个月后,我的“小鹰号”贸易公司开业了——无争郎知道我取这名字,足足恼了我一整晚呢!呵呵,不过人家就想取这个名字嘛!

公司刚开业,生意不是很好,盈余勉强能维持生活而已。但过了半年,生意就好了起来,每个月算下来都有几十万的进账,虽然比不得一些大公司,但也算是不错了。

生意多,我也忙碌,再没有时间整天陪着无王朝。

他拼命刨书——神话、传说、灵异、科学……什么书他都创,只要是跟时空穿越扯上一点几关的,他都刨。

有一次,他在一本书上看到一首诗歌《鹰的传说》拿给我看,是关于鹰的:

鹰在天宇下盘旋

象一把利箭射向重重天幕

振翅在海陆的边缘

昏暗的天际

笼罩地平线禁域的空灵

雨滴滑落湿透的臂膀

男孩掌捧一束马蹄莲

走在淋漓的雨串下

等待心动的瞬间

云层低压

咆哮着一个声音

远古时候

一只鹰撞上了利箭

它只觉得身子一沉

便飞快的向地面坠去

然而就在接近尘埃的一瞬间

它的翅膀又振动起来

它一点点的升起来了

鲜血顺着箭杆一滴滴的坠落到土地上

没有哀鸣

没有限泪

只有顽强的振动翅膀

血终于流尽了

呼吸终于停止了

一只僵硬的鹰

伸展开翅膀缓缕的滑行……

大地肃静 等着天之骄子的到来

准备一杯黄土

把它埋葬

准备一束花环

放在它的坟头

一个鹰的传说振撼着人们的心灵

低!又不是儿戏,怎么可能穿过来又穿过去,为我知道这种穿来穿去的可能性低到不能再

又不是儿戏,怎么可能穿过来又穿过去?

但日子总得过呀,我和无争郎最起码还能再活三四十年吧,总不能每天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度过!无争郎待在家里创了一段日子的书,终于绝了望,于是走出家门,来跟我学做生意——虽然他很看不起做这一行,但总算是可以打发打发时间。

我耐心地教导他用电脑,他也学得津津有味——不过多数在练习打游戏,他对于去应付客户一点兴趣都没有。

有的时候,我看着他,真的很心疼、很替他委屈。

他本是可以一手遮天的人,现在却只能窝在几十平米的一小块地方,靠虚拟游戏来回忆他权倾天下的过去!

他心里会埋怨我吗?毕竟是因为我才使他陷入这种境地的。

还有悦风、随风、流争,他们三个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和无争郎的失踪,定然已经引起轩然大波。

悦风会怎么处理呢?小流争没了爹娘该怎么办?随风我倒不是很担心,他从小就是个小霸王,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

夜里,常常想着我的丈夫和孩子们,睡不着觉,瞪着天花板到天亮。

无争郎阴郁了许多,整个人颓废极了,话很少,一点精神都没有!他再也懒得出去逛街、买东西,对影碟、DVD也失了兴趣,只沉迷于打游戏。

唯一能令他露出笑脸的事情,就是他在电脑游戏里把敌人杀个片甲不留。

我好害怕失去他!即使他哪里都不去,我也能预感到,再这么下去,很快有一天我将会失去他!或许,我们应该要个孩子,在这个世界里有了孩子,他就会有归属感了吧!以后慢慢地,他的生活才会步入正常轨道。

无争郎,咱们要个孩子吧!

晚上,我抱着他的胳膊低声说。

“不好么?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我接着说:

“敏琦不是说,我的身子要想和正常人一样健康,就得在月子里调养、用药。我想趁着现在年纪还不是太大、孩子生了出来,我们也有能力教养,把身子调理好,以后才能长长久久地陪着你呀!

“难道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他的脸上现出悲伤的神气,喃喃地道。

他其实并不要我回答,我知道,他只是不能接受而已。

我明白,我非常明白这种感受!初到金翅王朝的时候,我就是这样。

只不过,做为一个见多识广的现代人,我比他更加能够接受新鲜事物。

而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甚至连做梦都没想过的事情,竟然真真实实地发生在他身上!他怎么可能不慌乱?怎么可能不茫然?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条不知通往哪里的路,他所熟悉的就只有我而已。

倘若我与他一样慌张、不知所措,他恐怕还没有现在这么孤单无助。

他是男人,会担负起一切,为我解忧;可如今我是释然的,他是唯一那个不属于这里的人,他便觉得这世上只剩下他自己了!他与我之间有了代沟,有了隔阂!

“无争郎,不管在哪儿,不管你是有权有势的皇族贵胄、还是一贫如洗的布衣百姓,也不管我是金翅城的端木流嫣,还是香港的谢轻尘,我都爱你如昔呀!你还记得吗?我不弃你,你不弃我;你死,我死!我们连生死都可以相许,更何况是眼前这小小挫折?”

无争郎终于肯面对我,他动容地搂紧我,道:

“是,你不弃我,我不弃你!我生,你生!嫣儿,就算我如今只是一介布衣,你也还是爱我如昔!”

他吻着我的眼眉,低语:

呢?”不然我们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嗯!我相信,一个人只要努力,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有所作为!如同我初到金翅王朝,人地生疏,那时还差点被逼着去给人家做小老婆呢,但我不也凭着我自己的本事在端木家争到了一席立足之地吗?

“呵呵,是啊,我的嫣儿确实不同凡响呢!在那样的境况下,仍能够大模大样地指着本王的鼻子叫嚣,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做得到的哦!”

无争郎调笑地刮刮我的小鼻梁,轻松了下来。

“坏死了你!你都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有多惹人讨厌呢!头一回见面,就动手打人,也不想想人家可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呢。

我记恨地捶他一拳,朝他抱怨。

“呵呵,我那个时候哪儿想得到以后会被你给迷住呢?要是早知道这辈子会被你吃得死死的,打死我也不敢向你动粗呀!

“呀!怎么不说是你自己没风度?连女人都打!我最看不起会打女人的男人了,而且你还不止打了我一次!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跟你记着这笔账!”

我小鼻子小眼睛地啐他一口,恶狠狠地瞪着他,手上还不停地在他身上专挑柔软的地方掐。“呵呵……好夫人,你就饶了为夫吧……为夫知道错了,以后可再也不敢了……”

无争郎被我掐得直痒痒,一边躲一边向我告饶。

怕痒痒的男人也怕老婆呢!这话看来一点都不假。

我越发得意地搔他的痒处,一个恶虎扑食把他压倒在床上,专拣他怕的地方掐。

“不行!我一辈子都要记住,好叫你一辈子都得欠着我!”

“呵呵……救命啊……非礼啊……”

他这叫法越发令我兴奋,我索性扒了他的内衣,又去脱他的内裤。

“呵呵……不要啊,快来人啊……”

他也陪着我玩儿,叫得跟真的一样。

“你叫吧,任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我抹了一把口水,淫笑着扑上去……

一个月之后,我怀孕了。

无争郎和我一样高兴,可同时,他又有些担心。

“嫣儿,以前府里丫头、婆子多,你有人照看;如今只有为夫一人,我又不懂得这些调理补身的事儿,这……怎么办呢?”

我以为他担心什么呢!

我好笑地瞧他一眼,道:

“傻瓜!你不懂我懂呀,我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还能不懂这些个?放心,你只管安安心心做爹就行了!”

“可是,你总得有人照看着才行呀!”

“行了,你就放心吧!为妻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常言说,这一回生二回熟,我可是第四回了,闭着眼睛也能把孩子生下来!放心放心!”

我拍着他的肩膀,凉凉地安慰这个紧张兮兮的男人。

可惜,我大话说得太早了些。

虽说现如今我的身子好过以前很多,但怀了孩子始终很耗费体力,再加上整天忙着生意上的事情,休息得也不太够。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一个不小心就晕厥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无争郎坐在床边一脸焦急地守着我,门外飘来阵阵鸡汤的香味。

一阵饥肠辘辘。

我努力吸吸那香味,问无争郎道:

“有鸡汤吧,是咱们家在炖吗?

无争郎扶我坐起,道:

“我把敏琦夫人请来了,她在炖呢!”

“哦?

我有点意外,瞅他一眼,道:

“你也真是的,这么小的事情也要去麻烦人家!

“小事?你晕过去了你知不知道?

他愤愤地瞪着我,嚷嚷道: 省得一天到晚地担心!

“你要是再这么不当心,我就去买一济堕胎药来打了它! n

“你说什么?”

我听他这么说,立即生起气来,坐直了身子问他道:

正不個」及用人好明?有每个大世要是轻轻的松的?我不过就是第了一下,有什么人不了多我知道你一早就不想要这个孩子,可你……可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悲伤的情绪瞬间笼罩住我,眼泪夺眶而出。

无争郎哪里想得到我说哭就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手足无措。

“嫣儿,你别哭!为夫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并不是成心的!你别难过呀!n

“呜……”

我扭开身子,一径儿地哭,彷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嫣儿,你……唉,为夫知道错了!是为夫说错了话,为夫自己掌嘴好吗?掌嘴、掌嘴……他说着,还真往自个儿嘴上扇去。

我愣在那里,一时忘了哭。

他是傻子吗?

人家我不过就是想哭一下嘛,哪里有那么严重了?孕妇本来就容易情绪激动嘛。一把拉住他,我噘嘴道:

“要打也是我来打,自个儿打得那么轻算什么惩罚?”

“好好好,夫人打,夫人打·…···”

他拉着我的手就朝嘴上打去。

我忙把手握成拳头,抢回来揣在怀里,啐道:

“谁要打你了?你这傻人!”

他心疼地搂我进怀里,亲亲我的脸颊,忧道:

“好嫣儿,为夫疼你你知道么?我巴不得整日把你含在口中!你有一丁点儿不舒服,我心里都跟被火烧似的。偏咱们又落在了这样的地方,你连个使唤丫头都没有。那会儿你晕过去的时候,可把我吓得魂都飞了,生怕你有个好歹,才赶忙去谢家把敏琦夫人找来。唉,咱们这样儿可怎么行呢,要再有这么一遭儿两遭儿,为夫的命都要被你吓没了!”

他唉声叹气地偎在我脖颈边,愁眉不展。

“无争郎,你别太忧心了!我也就是身子还未大好才会晕。只要这一胎生了,我以后就像没事儿人一样了,以后三十年、五十年都能陪在你身边呢!”

我抚着他的俊颜,柔声安慰他。

他轻吻我一下,又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敏琦端着碗站在那里,道:

“呃,两位方便吗?二妹妹该吃药了呢!”

我笑笑,朝她招手,道:

“大嫂,进来吧!”

真是麻烦你了!都是无争郎太紧张了,才会这么大老远地去把你给找来。

我端着那碗香喷喷的药膳鸡汤,吹了吹热气,小口小口地喝着。

“唔,大嫂的手艺真是好,这药味和着鸡汤竟一点儿都不难喝!”

喝完,我拭拭嘴角,称赞道。

大嫂强笑了一下,眉间笼上一抹轻愁,道:

“我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你大哥对你做过的恶事!我只希望,你能稍微地减轻一点点对他的仇恨,就够了。”

“我认识他是九年前,从我们结婚,一直到你们出现,他几乎每晚都做噩梦,我问他,他又不肯说。我常常见他在梦里挥舞着双手嘶吼,汗流浃背,泪流满面的……不停重复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他一定是做了什么愧对人家的事,才会如此内疚,以至心魔纠缠,无法自拔。但我万万想不到,他竟然杀了自己的亲妹妹!我好恨他!好恨他呀……”

她低头哭泣,痛苦不已。

“可是我又好可怜他!别人不知道,我却是最清楚不过的。

八年的同床共枕,我怎会不知道他心里有多煎熬?如果你们不出现,我相信他这一辈子都会活在噩梦中,即使是我也不能把他解救出来!我进了谢家的门,什么事儿都看在眼里。他对兄弟容忍,对外人仁慈,大事小情都以善字为先。

他每年都要匿名拿一大笔钱出来做慈善之举,我一直以为他是生在富裕之家,所以对钱财才这么不在乎,现在方知道,他是想赎罪。

可杀人之罪,又岂是做任何事能够赎得了的?他仍旧一次又一次地从噩梦中惊醒,醒来时浑身发抖,盯着门口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就好像那门口随时会走出什么令他惊惧的东西一样。

我每晚接着他,细心拍着他,他才敢在我怀里睡着。”

她摇摇头,抬起泪眼,看着我,道:

“纵然他做了如此十恶不做的事情,我也还是爱他啊,我含不得他受那样的苦,含不得他日日夜夜活在内疚,恐惧之中。轻尘,二妹妹!你就放了他,好吗?我知道我没有立场说这话,可我求你,就念在他为你痛苦了十一年的份上,饶过他好吗?”

我垂下眼睛,不语。

港去规词一个程现民的人?是,我嘴上是可以答应她,可我心里就其有一来和,那令我不舒能到了极点!我不可能当作没事发生过。

外面传来“叮咚叮哮”的门铃声,来杂着“咚咚咚”的拍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谁这么心急火燎的?

无争郎面露不耐之色,走出去开门。

“我老婆呢?你把她怎么了?

大哥的声音传进来。

“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牵连上敏琦?你把她怎么了……我告诉你,她要是少一相寒毛,我就算是死也要让你偿命!”

大嫂早在听见大哥的声音时,就朝外面走去,我也跟在她后头下了床。

“你在做什么?”

大嫂沉着脸,看向揪住无争郎衣襟的大哥。

无争郎早已想一拳接过去,甚至连拳头都已经握好了,正打算挥出去,在听见大嫂的声音时,生生地停了下来。

大哥一见大嫂,忙松开无争郎,快步走了过来,拉着她上下打量,生怕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紧张疼爱之情绝不是装出来的。

待审视完大嫂,发现她无恙,才转向我,愧疚地道:

“轻尘,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有什么你冲着我来,我任你杀、任你剐都不成问题,但请你不要伤害敏琦,我害你的时候,她连认都不认识我!那件事跟她扯不上任何关系,请你——高抬贵手!”

说那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竟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我冷眼看着他,心里虽然震惊极了,但表面上却仍然未动声色。

“我想过了,欠人家的,终归是要还!我欠你一条命,总得还给你,但请你不要伤害敏琦和两个孩子,他们是无辜的。我人就在这里,你要我怎么死,我就怎么死!”

他像一个勇于赴死的战士一般高抬着头看向我,眼睛里连一丝犹疑都没有。

大嫂面色惨白,紧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只是眼泪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止不住地往下落。无争郎也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不发一言。

如果我还是以前的那个谢轻尘,没有遇见过无争郎,不曾体会过深爱一个人的感情,那么我今天必然会叫他以命抵命,才不会去管任何人的眼泪与悲伤。

可我此刻对大缠的心情感同身受,又怎么忍心去伤害这样一个深爱丈夫的女人呢?何况,我也并不想要大哥死。就算他死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的内身早在十一年前就被埋葬了,如今已化为一坯黄士,他就算死了,谢轻尘也不能复活,只不过能令一个无事的女人失去丈夫、令两个年幼的小孩失去父亲而已,那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而且,我现在活得好好的,有我心爱的男人陪伴在身边,还有什么必要去报仇呢?

心中豁然开朗,我冲无争郎笑了笑,走到他身边,揽住他的手臂,对大哥道:

“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跪我做什么?我可没有什么打赏你的!

大哥、大嫂惊讶地抬头,不敢相信我竟然就这么算了。

作者嘿嘿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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