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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锁清秋番外·昨夜星辰昨夜风(上)

新还珠格格之桂堂春

01

腊月二十,黄道吉日,宜嫁娶。

吹吹打打的锣鼓声从宫门处一路绵延而至,却遮不住此起彼伏的道喜声,红绸漫天遮住了繁星璀璨,太后与皇后一左一右的伴着皇帝并肩而坐,含笑望着眼前的一对新人。

皇子大婚,从来不乏排场与热闹,但能令帝后乃至太后亲至,文武百官携妻带子跪于廊下相贺的也已经是极大的殊荣,于是趁着热闹已经有人低声咬起了耳朵,“瞧这排场,可见皇上甚至看重这桩婚事,只怕五……”那人瞧了眼站在前边的五阿哥,却发现他似乎关注点并不在新娘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与正堂的热烈的灯火不同,偏殿隐于一片黑暗之中,只有一缕烛火随着风晃动着提醒着尚有人在。

从来只闻新人笑,谁见旧人泪两行。

这句话无端的窜进了脑子里,也不由得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感慨了一句,“是郡主格格又如何,不也要眼睁睁的看着人进门。将来若是这边先生下儿子,母凭子贵成为嫡福晋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从今往后这日子,怕是不好过。”

“你少说两句吧”

身旁的人撞了撞他胳膊,提醒他此时已然是三拜礼完,乾隆瞧着相对而立的一对璧人点了点头,太后已经开了口,不过是些听惯了的吉祥话,要夫妻二人琴瑟和鸣,要新娘子早添贵子为皇室开枝散叶,要自家孙子虽为皇子也要懂得疼人……然后听见新人双双一句“谨遵皇玛嬷教诲”后笑得慈祥又和善,摆摆手,司礼官高声喊了句——礼成,送入洞房!

气氛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老臣们道着‘恭喜阿哥福晋’,小辈们已经闹着要去闹洞房,院子里备了许久的席面也准备开宴,欢声笑语甚至比刚刚的敲锣打鼓声更响,吵得小燕子面前的烛火都跟着晃。

连带着她映在窗棂上的孤零零的影子。

胸口瞬时升起一股子闷气,开口已经有些哽咽,“明月,什么时辰了?”

“格格别等了,才过戌时呢”

明月边说边推门进去,就见她手一下两下的敲着杯子,“戌时,我们成婚那日,也是戌时呢。戌时,入洞房的时辰吧?”

婚礼,昏礼也,戌时入洞房,是为吉时。

“是呢,您没听见嘛,那边热闹着呢!”明月笑着走近,下一秒却变了脸色,呀的一声上前摁住她的杯子,“格格怎么喝酒呢!多冷的天!”

她语气不由得严厉,小燕子却来了劲,蹭的把杯子夺了过去一饮而尽,“怎么不能?那边大婚拉过去了好几坛子酒,我不成婚还不能喝酒了?”

“不……”明月被她这脾气折腾的没办法,笑眯眯的靠在她身边,“咱们哪是那个意思,只是如今腊月的天气冷,酒又寒凉,今日又是那难得的——

“今天什么日子,怎么就难得了?”

她抬眼便问,明月也看不出她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的,到底还没成婚,那话在嘴边绕了好几圈脸都别成了猪肝色才吞吞吐吐道“就是……就是……诶呀,太医说了嘛,这几日若是那什么,说不定就能有小主子了呢!”说完倒也不怕了,握着小燕子冰凉的手恳切道“格格,公主虽好,可在这宫里还是不够……您瞧那边……”

她本想劝她上点心,没成想却踩了她的尾巴,哼的一声甩开手,“他爱跟谁生跟谁生去!”

“您这又说得什么胡话!”

“我怎么说胡话了,老佛爷说,额娘说,紫薇说你也说,可那孩子难道是我一个人能生的,他在那温柔富贵乡里不回来,我上哪生去!还是说我也找个俊郎君去!”

“诶呀呀,越说越没边了!”

明月无奈的跺了跺脚,又听着小燕子嘟囔了起来,左左右右的不过是骂永琪罢了,再说些什么男人能三妻四妾凭什么她不能的浑话,明月听的哭笑不得,“格格,这我可要替五阿哥抱屈了,今个四阿哥纳侧福晋,您骂五阿哥做什么。”

“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哥也必有其弟。四后边就是五,四阿哥都娶了,他五阿哥还远吗!”

“那八阿哥宫里都有两个侧福晋好几个小妾了呢,他怎么越过哥哥去了呢!”

“我——”小燕子被她怼的哑口无言,便耍起了赖“那不一样,他肯定动了心思,我今天不过是说了句玩笑话,你看他发那么大的火!肯定是做贼心虚!”

明月这下子都快被气笑了。若说她说得不对吧,两人的确吵了一架:今日这位新娘子是完颜家的格格,因着西南战事起来,皇上补偿也好牵制也罢便想着成一门亲事,可适龄的皇子均以娶了福晋,便只能指侧福晋。挑的时候,的确最动心思的是五阿哥。四阿哥被出继,离权力中心远了些;六阿哥寄情山水洒脱不羁,圣旨对他管不管用都不好说;八阿哥房里莺莺燕燕太多恐怕委屈了人家姑娘,数来数去,也就身边仅有小燕子,膝下唯有一女的永琪最为合适。外加太后乃至皇上明里暗里敲打了小燕子几次,虽然圣旨没下,那宫里的传言却早已说得有鼻子有眼。恼得小燕子恨不得一天同永琪吵八次,任是他怎么哄都不见好,愉妃看不过去说和了两句,只是语气也没好到哪去,“你与其去操心那些有的没的,倒不如看看你闺女,大半夜的又发起烧来,不知道你这个当娘的怎么当的!”

若是往常小燕子也就忍了,这次却跟连珠炮似的往外蹦,“我怎么当的?是啊,天底下哪有我这样的额娘,闺女天天被别人额娘霸占着,抱都不许我抱一下。她怎么病了我还想问你呢,我们家姑娘昨日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大半夜就烧起来了!”话越说泪越多,等到永琪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媳妇儿哭得一颤一颤的双眼通红,可你要碰她反而哭得更狠,就这么的闹了好几天,赐婚的旨意终于落了下来——不知是不是乾隆到底疼女儿,完颜格格指给了最不可能的四阿哥。

可这永和宫并没因此就和好,依旧是如此的剑拔弩张,愉妃娘娘借着公主风寒不易受凉为由把门一关,明摆着要小燕子先道歉才肯。可小燕子也压根不肯服一点软,难为了夹在中间的永琪。

两边的门都死死的关着,窈窈贴在窗户上向外望,一双眼睛眨了眨的和他打着招呼,他给女儿回了个鬼脸先去了小燕子那,见她躺在床上闷着被子不说话低低的笑出了声,“好啦,说了多少次别蒙着被子,也不怕被闷死。”

“闷死更好,闷死你就能娶别人了,娶个你额娘喜欢的儿媳妇!”

“这我可就要替额娘说两句话了,那指婚的事情是皇阿玛和老佛爷做主,额娘可什么都没管,她心里是一直向着你的。”见小燕子不说话又往前坐了坐,手隔着搭在她腰上,“现在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咱们宫里,你和额娘闹起来再惹了人闲话。额娘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可倔的不行,咱们是小辈,服个软也没什么可丢人的。更何况”他趁热打铁,“这回的事也怪我们,窈窈一向好好地,就咱们抱来了两天就发起高烧来,额娘疼孙女,自然脾气爆了些,咱们有错在先,就先认个错呗”

他不说后半句还好,一提后边小燕子就火大,蹭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把永琪的手都弹到了一边去,头发被被子蹭的乱糟糟的,瞪眼过去,“你什么意思?窈窈的病也怪我了?我不心疼她,我见了那么小的孩子烧的浑身滚烫我不心疼?”

“我哪有那——欸!”话还没说完小燕子便一脚踹了过去,也不知道永琪是故意的还是没坐稳直接被她踹倒了地下去,她想着看一眼气却没消,哼了一声又转身躺了下去,“活该,谁让你偏心!”

“我偏心?”他呵呵两声,也懒得和她争辩了,手撑着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那就当我偏心吧。”然后抬腿打算出去。

“你什么态度?”

“你上哪去?”

“给我站住!”

一连三声,永琪无奈的回头,“说也不让说,走也不让走,你这无理取闹嘛不是。”

“我无理取闹?”

“哈?好!我无理取闹,那你去娶不无理取闹的人去!听闻完颜格格是难得的好性子,肯定能把你和你额娘哄的高高兴兴的,你去娶她去吧!”

“你又胡说什么!完颜格格已经指婚四哥!”

“指婚又如何,当初欣荣不也指婚了,不还是能不嫁。你去求皇阿玛再指给你不就得了!哦,我说你怎么火气这么大呢,原来是因为完颜格格指了婚心里不舒服是吧!”

“小燕子!”永琪不由得拧眉,声音也大了些,吼了一声倒让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见过两人大大小小吵了许多次的明月都吓了一跳,紧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却‘砰’的一声,门被由内而外的打开,吓得明月一激灵,看着沉着脸的五阿哥大踏步的迈了出来。

“五……”

“让他滚!”

“……”

唉,好像白天是脾气有些没控制住。

永琪懊恼的拿酒盅敲了敲脑袋,已经有人唤了他名字,坐在他身旁的八阿哥悄声提醒,“我哥来了!”

永琪抬头,果然见一身喜服的四阿哥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过来,“我还没来,你面前这酒倒是快见了底!借酒消愁啊!”

“斗酒十千恣欢谑!四哥,恭贺新婚!”永琪忙举起杯一饮而尽,四阿哥笑眯眯的摇了摇头,与他轻轻碰了下酒盅,“你是该敬我!一杯可不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永琪又瞥了眼对面的偏殿,“我们家福晋可还闹着呢!”

永琪低头称是,又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四阿哥瞧着他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感慨的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你和弟妹感情好……可这次有我,下次可没人挡在你前边了。”

他这话正戳永琪心上。乾隆宣旨前特意把他叫去了养心殿,也是这样拍在他肩上,“永琪,你得明白,就像和亲是公主的责任一样,有时候联姻也是皇子的责任。万事太平的时候你想选个喜欢的阿玛乐得成全,可若是真到了这样的关头,你便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气。”

联姻武将,稳定军心,方保太平。

他如何能不明白。

所以即使旨意下了他也根本高兴不起来,心里烦躁的想着对策,回去又见到婆媳俩闹的鸡飞狗跳那股子火气更是蹭蹭往外冒,才一时没控制住吵了起来……

“格格,咱们不是替五阿哥说话,只是您今天这话真的不该说。完颜格格是完颜将军的女儿,如今西南用兵,格格急忙婚嫁,这用意谁不明白?皇上特意下旨大办就是要给足了完颜家的面子,不然您瞧四福晋是和硕公主的女儿,性子那样骄纵不也只能领旨谢恩?而且,无论前些日子有何传言,旨意明明白白的是指婚四阿哥,那便是五阿哥的嫂子,您今天说那样的话,若真传出去让人觉得好像五阿哥对自家嫂子有所图一样,他当然要生气了。”

小燕子脸色一变,也自觉失言,只是嘴上不肯承认,“你到底是谁的丫头?怎么总向着他说话!”

“谁给我月例,我向着谁说话!”

明月瞧她脸色缓和便知道她听了进去,便和她开起了玩笑,可笑容还没漾开就听见她问——明月,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无理取闹?

“格”

“我知道我是无理取闹……我只是心里难受。这回的事,虽说没落到我头上,可若是有下一次呢?”

“什么下一次,上一次五阿哥差点娶了欣荣格格,不也没娶?”

“那不一样……完颜格格和欣荣格格不一样,她是功臣之女,连着前朝和后宫。”

这席话她自己悟不出来,是四福晋告诉她的。旨意下来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四福晋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进了门先没说别的,只把她宫里上下打量了一个遍,看着那书上搁着的胭脂盒,长袍缠着的裙摆晃了晃眼神,有些不可置信“你们住一起?”

“我们?”

小燕子没反应过来她在说谁,四福晋却已经知道了答案,心道人说五阿哥夫妻俩感情好果然不虚,如今但凡有点家底儿的谁不是一人一屋,充其量夜里过去一趟,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语气骤然软了下来,“你是好福气。可是做嫂子的还是要劝你一句,古往今来都是这样,今天的事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所以她才这么难过,因为她发现好像自己拗不过,就像皇后必须嫁了和安一样,有一天她也许也必须让人进这个门。

“我就是突然想到当初皇阿玛指婚,如果那时候我们没逃婚,是不是我就像现在这样,看着那边锣鼓喧天,听着他和别的女人入洞房?”

那时候她难受,可是她能去想办法,她能告诉自己大不了就跑,就当是一段露水情缘,相忘于江湖算了。可如今成婚几年,不说皇家媳妇能不能随便走,也不说有窈窈的牵绊,就说她自己——还舍得离开吗?

怎么可能舍得呢

“明月,我不舍得啊……”

很少见自家格格如此的明月又心疼又心酸,也忍不住去想当初要指婚欣荣格格的那段日子,太后态度笃定,愉妃誓死不让,皇上左右为难,漱芳斋整日的来人,有人是要看笑话,有人是真心安慰,连一向好脾气的紫薇格格都喊着要关门谢客,唯有还珠格格笑着阻拦,“为着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不是等着让人看笑话呢嘛,我小燕子是大大女侠,丢不起这人!”

她们想劝格格有事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却见她一梗脖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哪憋着了,愉妃娘娘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她家儿子呢!”

可装的再像她也能听见,夜半无人时那卧房传来的低声的啜泣……被极力压抑着,闷闷的。

她从前觉得,过程坎坷些又如何,只要结果好,便是轻舟已过万重山。可如今才明白,很多事情终究是忘不了,不是一句‘都过去了’就能释怀的。

“袅袅,你去承乾宫看看,五阿哥什么时候能回来。”

她自觉自己哄不住,解铃还须系铃人。

承乾宫正是热闹的时候,热闹到即使是快过年的天气,依然让人觉得暖意融融的。铺天盖地的红晃得人眼晕,却又仿佛能被这样的快乐感染一样没由来的想笑,然后就听见高高的一声欢呼“五哥输了,快喝!”

被点到的男人踹他一脚,笑骂他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但还是一饮而尽。四阿哥自从刚刚来了就没走,说是兄弟几人难得聚在一起一定要喝个不醉不休,又是行酒令又是划拳的玩的不亦乐乎,此刻面前的那壶酒都见了底。

“五阿哥吉祥”

袅袅的声音不大,隐在欢笑声中听不太清,旁边的八阿哥正吃酒吃的欢,一抬眼瞧见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位袅袅婷婷的姑娘顿时笑得暧昧,“呦,五哥这酒喝的畅快,还有红袖添香呀?”

“永璇!”

四阿哥最清醒,瞧见弟弟吃多了酒撒酒疯面色一冷,连忙去瞧永琪的脸色,他大概也有些醉,没听见永璇究竟说了什么,只睁眼望着袅袅,“你说什么?”

因为太过热闹怕听不清,此刻他身子微微前倾了些,一双眼睛染了醉意而变得通红,开口还带了丝丝女儿红的醇香,此刻眼睛被灯火映得璀璨,“我刚刚没听清。”

她的心瞬间怦怦跳的厉害,连忙低下了头,“明,明月姐姐让我来喊五阿哥回去。”

明月说的……那定是小燕子的意思,这姑娘,想他回去就直说嘛,偏要告诉明月,再让袅袅来……他想着脸上也不由得带了笑,竟比那灯火还耀眼几分,声音是自己都想不到的雀跃,站起来拱了拱手,“行了各位兄弟,我家福晋喊我,我先回去了!”

四阿哥一见也忙起身,也说不能让新娘子等太久,眼看着这一桌席要散还没吃够酒的八阿哥不肯依,扯着他的袖子不肯让他走,“四哥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五哥你着什么急!”

大约是吃醉了酒,他想也没想便甩开了袖子,“谁说只有新郎能洞房的?我也着急回去度春宵不成吗?”

“成——啊——不是”

八阿哥似乎没想到一向端庄持礼的五哥能说出这种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反应过来,“五哥说……说他着急干啥?”

“度春宵。”

一直笑着看着几位哥哥玩闹的十二阿哥突然开口,立刻就被十一阿哥打了下手,六阿哥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五哥这栽得是真彻底啊。”

“还生气啊?”

永琪轻手轻脚的从她背后抱过来,蹭了蹭她脖子笑着先求了饶,“喝酒啦?”

“只许你喝不许我喝啊?”小燕子哼了一声手肘向后一撞要推开他,谁知道却见他跟个不倒翁似的晃了两下,嘴里念叨着‘别晃头晕’身子也跟着晃,吓得她慌忙抱住他喊了声“永琪”

然后就见一道高大的影子压了下来。

床榻瞬间压陷下去一块,浓郁的酒味铺天盖地而来,小燕子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就不该信他活该上当一边用力的推搡着他,“起来!”

“真的头晕……刚刚被他们灌了好多……好多的酒……”

他声音粘粘乎乎的,不似平时的清越,也不是情浓时的缱绻,到有些撒娇的意味在,手压在她腰下头却埋在她胸间蹭了蹭,惹得小燕子身子发颤,声音也软了下来,“你真喝多了?”

“不知道……但是他们灌了我好多的酒……”依旧是粘粘乎乎的语气,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她颈间,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着耳垂,“但是酒不好喝……还是咱们宫里的酒香……”他说着嘴唇不知何时也凑了上来,在她嘴唇上啄了几下,轻含住她唇瓣,鼻尖蹭着脖子,“你喝的什么酒,怎么这么香?”

身下瞬间起了异样的反应,小燕子不由得夹紧了腿,抬眼看着覆在她身上的永琪,身上的酒气算不得浓,反而是衣服上的皂香味更重些,只是鼻尖通红眼睛也通红,看起来好像是喝醉了,正欲再问的时候唇畔突然一热,吻已经堵了上来。

有些急切,连呼吸都不愿意给机会的急切,手也不肯停下,一手绕过脖颈在锁骨处轻轻摩挲着,一手已然急切的去扯衣裳,小燕子晚上没出门身上本就只穿了件中衣,倒省了他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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