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小故事38

恰如奈良鹿丸所言：历史在砂隐建立的初期就出了某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岔子”。从砂瀑列斗与自己的岳父“其乐融融”地签定了那款《砂隐与伊赫结盟条约》开始——砂隐就注定会成为伊赫的影子与附属。而且这种不平等的依附关系随着时代的逐渐推移，正不可调和地愈发加剧着双方之间的潜隐矛盾……

　　由率先终结了血腥乱世的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首次别出心裁地创建了“诸侯国”与“忍者村”之间达成结盟联系的国家体系。因而诸侯国的“大名”在名义上可以直接任免其附属忍者村的最高军事长官——“影”。

　　然而庞大健全的忍者村才是真正意义上各个诸侯国的权力集中之地，其同样也是最强的武装力量。所以“影”即一个国家真正的统治者，“大名”更多的则是充当一个国家的“象征”与“标识”，如“神灵”或“信仰”般被民众供奉而已。

　　前文就提到过：忍者五大国内唯有风之国与砂隐忍者村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其事实上就是一种披着“不平等外衣”的“扭曲”和“变形”。但这种情况也因历史问题和环境局限而情有可原。因此所致使的后果为：不同于一般情况下是诸侯国主动依附忍者村的联盟关系，砂隐忍者村只能被动地依附风之国。

　　风之国恶劣严酷的气候环境使不少精英忍者在面对最基本的物资问题时都无可奈何。为此垄断了整个沙漠的油气资源、且缺乏武力保护的伊赫家族在与砂隐正式结盟后就理直气壮地成为了其最重要的“财源”。而且石油与天然气原本就是每个国家发展工业产业链、开发壮大经济实力、维系百姓日常生活需求的关键物质资料。

　　但资源问题往往也会成为触发忍界大战的导.火.索，不仅有油气资源，还包括水资源、矿产资源等……

　　一直以来，砂隐就只能依靠零星微薄的任务委托和伊赫家族的物资支持作为国民经济的重要来源。如果砂隐和木叶这次可以共同建设这条意义非凡的铁路，那么便捷的交通条件自然能让闭塞的砂隐逐步面向外界，并让当地的经济命脉与资金来源渐渐地脱离了对伊赫家族的紧密依赖。

　　可如今——我爱罗竟斩钉截铁地“终止”了这个重要项目？！这种否定等于是继续以前的旧经济体制，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对木叶的疏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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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之国的历代大名——‘伊赫一族’的领导人自初代目风影·砂瀑列斗大人时期开始，近一百年来就诚心诚意地支撑了我们砂隐的蓬勃发展。如果没有伊赫家族的鼎力相助，也就没有我们砂隐的今天……”

　　只见神情坦然的我爱罗在鲜有地说完了这种略带“官腔”的话语后，他就对身旁的那个久久都面挂笑容的中年男人敬了杯酒。在主席台前明耀灯光的照亮之下，樱此刻能清楚地看见——那是木叶的“獭祭起泡清酒”，也就是鹿丸他们家族的特产。

　　“涵默叔父，这一杯酒，我以晚辈的身份敬您。”在侍者的服侍下，原地不动的我爱罗边说边将自己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饮毕，青目中正蕴含着幽幽深意的他还将早以见底的酒杯朝向了那个名叫“涵默”的男人：以示饮尽。

　　“哈哈哈，风影阁下真是言重了啊。”那个涵默笑得极其和蔼，其祖母绿色的幽眸中满是亲和与平易。他继续微笑道：“现在可是‘大场面’，‘于公’……你这孩子也不该就这般直接亲昵地称呼叔父我啊。

　　呵呵哒，刚才是谁在万众瞩目之中，就直接去拍人家风影的肩膀的？现在又是谁自恃身份地去称我爱罗为“你这孩子”的？哼哼哼，你这个大叔帅是帅，可没想到会是一个如此虚伪做作的家伙啊！樱在心里不由得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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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赫与砂隐近百年来都同休共戚、风雨同舟……何来的‘支撑’呢？”涵默举起了酒杯对我爱罗朗笑道：“而且我们伊赫家的女子能得列斗大人的垂青，还结下了百年之好的千古佳话呀……”

　　他将酒一饮即尽，且同样把空底的酒杯面向了我爱罗，可其语气却带些薄薄的“意味”道：“就连风影阁下的身上，也流淌着我们伊赫家族的高贵血脉啊。”语毕，涵默竟目露温和的慈爱之意，仿佛我爱罗就是他自己的亲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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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尼——我爱罗的身上居然会有伊赫家族的血脉？！

　　樱和佐助闻言都不禁面色突变。他们的确很早就知道我爱罗是砂隐的第一大家族——“砂瀑一族”的族人，可不料他还与伊赫一族有关？！二人身边的鹿丸则继续低声慢慢道：“我爱罗三姐弟不仅姓‘砂瀑’，而且也是砂瀑列斗的直系后裔，应该算是……算是他的玄孙①吧。”

　　经鹿丸这么一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了，估计是手鞠给他透露的吧。看来我爱罗也是那位“伊赫公主”的后人了，这风之国的“伊赫一族”与“砂瀑一族”还挺像木叶的“千手一族”和涡之国“漩涡一族”之间的联姻。

　　可时过境迁，无论是强大无敌的千手一族最终销声匿迹，还是漩涡一族与宇智波一族先后因战火烽烟和权谋斗争而惨遭灭顶之灾。但伊赫与砂瀑直到四战结束后竟仍旧长存于世，甚至伊赫看似还要“强”于砂瀑，果然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家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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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罗的神色在片刻间有如同寒冰般的凝滞，且他身后的勘九郎更是将满颜的不快之意毫无掩饰地暴露出来。仿佛他漆眸中的猎猎怒火巴不得要将涵默焚毁殆尽，但我爱罗很快就轻悠地牵起了唇线并和言道：“大人所言甚是，晚辈幸甚至哉。”

　　额……难得见到我爱罗会对他人如此和颜悦色、彬彬有礼啊，樱感慨道。佐助则将探询的目光悠悠地漂移到了那个站在主席台的最后方、且其全身都仿佛深深地浸染于一种幽黑色彩里的中年男子。佐助总感觉：这个脸色略显病态的“独眼龙”貌似很喜欢站在他人的身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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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侄啊，你无须多礼哦。”涵默边说边气定神闲地走到了主席台的最前方。

　　只见他站在了立于最瞩目位置上的我爱罗的身旁，又当众自信满满地大声道：“诸位——我伊赫涵默今天就在这座纪念开国元勋的‘列斗厅’里，当着列斗大人的英灵、当着众多来宾的面儿，鄙人就不妨说出一句掏心窝子的话：从我的祖辈开始，伊赫就与砂隐同气连枝、肝胆相照……所以应该是：没有砂隐的千军万马，何来我们伊赫的稳如泰山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语毕便有人开始带头鼓掌，樱忙寻声望去……哈？！是——是卷？！只见雕刻在一身淡紫色长裙中的她对着台上春风得意的涵默面露微笑，且那两只柔荑带有一种“奇异”的节奏般正轻盈盈地触碰击响。

　　人类本就是这样一种“人云亦云”、易被感染的“神奇”物种。于是过了微乎其微的几秒钟后，如“习惯”般紧随着卷掌声的来自不同方位的几处零零星星的同款声音也缓缓地击碰起来……最终演变为如初期的那阵排山倒海般的鼓掌声。

　　就连樱自己都差点儿被感染而下意识地欲图击掌，还好她身边的两个男子都不为所动。樱遂在有些惭愧之余却忽地看见——一直端庄地立在主席台下较显眼位置的祭也同样没有鼓掌，可她莹澈的目光始终都紧跟着我爱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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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色平静的佐助正不停地暗自思考着我爱罗的真实用意：就这般轻而易举地否决了那个铁路建设工程？就这般对那个伊赫涵默友善亲和、客气有礼？不……此事绝没有那么简单！但目前看来他的猜测果然没错——此人的确就是伊赫涵默本人。难怪他可以与我爱罗并肩而立，且他确实气度非凡、谈吐不俗……

　　佐助也暗叹身为一国大名的伊赫涵默的情商果真很高：如此巧言令色、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尽管他自己可做不到像“这样”，且他更瞧不上这套惺惺作态的说辞。但佐助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虽然涵默与我爱罗的话语都是些虚伪做作的假话，但是——冠冕堂皇的假话永远比良药苦口的真话更漂亮、更悦耳、更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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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帅大叔可真是个“人精”啊！不仅能谈笑自如地与他人“称兄道弟“、还很“会说话”哦，真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大名！樱在心里感叹道。她又无意中瞥了一眼鹿丸——此刻的他正专注地凝望着主席台，且他常年慵然的神情里，正以那对闲逸的静眸为中心而向面部的四周晕染着某种令人惊奇的落寞。

　　唉……看来他和手鞠姐“吵得”很严重啊。真是的，明明这家伙的智商那么高，怎么情商就成了负值呢？！嘛，好歹人家鹿丸要比像鸣人那种双商皆为极低负值的超级大笨蛋稍微强一些吧。

　　还有还有——手鞠姐呢？！这都过了好久了，可她为何仍然没有出现啊？像今晚的这种大场合级别的重要宴会，她身为砂隐的公主按理也应当出席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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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鄙人和风影阁下以后也算是‘亲上加亲’啊。”涵默继续对我爱罗微笑道。

　　我爱罗先是轻轻地微睁了一下深邃的青眸，然后他又很自然地展颜隐隐道：“涵默大人说得极是……”

　　说罢，一直威严地立于主席台的最前方、毫无半分移动过的我爱罗再次面向了众人，他用自己最平常不过的语气浅笑道：“……的确是‘亲上加亲’，而且对伊赫与我们砂隐而言更是‘继往开来’。通过今年3月31日的那场五年一度的‘伊赫祭’选拔，我的长姐——砂瀑手鞠公主脱颖而出，她即将与涵默大人的公子——伊赫卓成婚。”

　　【注释】

　　①玄孙：孙子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