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ld 3：妒人心（十二）

“陛下，你来的正好。这小贱婢冥顽不灵，便是跟在皇后身边也难被感化驯服。你没听到她方才的胡言乱语是多么颠倒是非、有失体面。娘娘狠不下心来责罚，但你却一定要好好收拾她啊……”老王妃略过楼缡，指着程少商怨毒道。

程少商正老实又巴交地端坐在皇后身侧，听见老王妃的指责，她在露出一个适当的委屈脸后偷偷哀怨看了楼缡一眼，好像在问，为何受伤的人只有我？

“陛下，你来的正好。这小贱婢冥顽不灵，便是跟在皇后身边也难被感化驯服。你没听到她方才的胡言乱语是多么颠倒是非、有失体面。娘娘狠不下心来责罚，但你却一定要好好收拾她啊……”老王妃略过楼缡，指着程少商怨毒道。

程少商正老实又巴交地端坐在皇后身侧，听见老王妃的指责，她在露出一个适当的委屈脸后偷偷哀怨看了楼缡一眼，好像在问，为何受伤的人只有我？

这般场面似曾相识，呆愣一瞬后楼缡想到了数日前在长秋宫翻了船的文修君与王姈。老王妃不愧是块狠辣的老姜，当日文修君尚且不敢在陛下面前颠倒是非，她却能勇猛地要求陛下为她做主，只是她怕是要失望了。

宫里可真危险，希望也有可能变成绝望。楼缡一边感叹一边小心翼翼摆正自己的位置，对太子暗送秋波后，她忐忑地等待上首的皇帝回话，万望这场可能爆发的狂风不要波及自己。

宫里可真危险，希望也有可能变成绝望。楼缡一边感叹一边小心翼翼摆正自己的位置，对太子暗送秋波后，她忐忑地等待上首的皇帝回话，万望这场可能爆发的狂风不要波及自己。

虽然她拿捏不住陛下的心思，但她就是觉得，皇帝会同皇后一样护着她与程少商。

面对诉苦的老王妃，皇帝没有说话，反倒是越妃笑语盈盈地开口了。她的思路与程少商惊人地一致，只几句话功夫便将话题又拐到了淳于夫人的品性上，将其好生批驳了一通后，她的话头终于绕回老王妃身上，却不是准备替她做主，而是直指老王妃年老昏聩、多管闲事。

明明越妃的言语比程少商更不留情面，老王妃在她面前却好似气势天生短一截。她试图争辩，可才说了半句便被越妃将话头堵死。越妃对付人讲究一个“趁他病要他命”，她乘胜追击，用老王妃的心头肉裕昌郡主说起了事，老王妃即刻暴怒，却在大声嚷嚷一句后瞬时收了声。

越妃意味不明地哼哼了一声，然后话匣子打开了一般絮叨起了往事。同样是说凌侯、霍夫人与淳于夫人之间的纠葛，但在她的故事里，每个人都不完美的真实。

吃霍家软饭的凌侯好骗且多情，性格优柔寡断，遇见风月之事总是拎不清；拥有一手好牌的霍夫人综合了恶毒、深情与慈爱等多种矛盾的特质，她对看不顺眼的人阴狠、对凌侯情深义重、对凌不疑爱若宝珠；身若浮萍的淳于夫人是个毒寡妇，她表面看是一根柔弱的草，可身上一根根刺里都带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