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方人马同时动作起来,都说猫有九条命,又不是有三头六臂绕是松子这只小猫也做不到面面俱到。
她回去后,便看到皇后的心情出奇的好,面容虽还是苍白的病态感,可眼里透着的计谋得逞后的愉悦却骗不得人。
皇后懒散的倚靠在榻子上,由着剪秋帮着她按摩着太阳穴,舒服的半眯起双眼道:“剪秋,你差人去看着齐妃那里,若是齐妃下不定决心,就叫咱们的人帮上一把也是好的!”
“是娘娘!”剪秋点点头,闻言后便有些不解:“可是娘娘,比起一个小小的贵人,眼下难道不是三阿哥的前程更为重要?您叫齐妃去打压那个贵人,那四阿哥那里可怎么办?”
松子在藤编的小窝里听到了剪秋的话,耳朵不由自主的支棱起来。
不是,她就出去半天的时间,皇后这是又琢磨出了什么新花样?
所以,皇后这到底是有病还是没病?
前几天病的快要死的人还是不是她了?
松子皱着鼻子,支着耳朵,静听皇后接下来的回答,只是皇后似是不愿意多说:“三阿哥固然重要,可眼下,本宫却觉得那个贵人和她肚子里的却是个比四阿哥更为棘手的存在!”
“皇上围房里养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何其多,却偏偏只那个刘氏幸运得了皇上青眼眷顾却是半点声响都未传出,等到有了孕信的时候才爆出来!皇上到是喜爱直接越过规矩给了个贵人位份却是一直压着未曾来拜见本宫!”
说起这个皇后心里就堵得慌,她觉得这就是皇帝对那个刘贵人宠爱和对她这个正宫皇后的忽视。
“所以,四阿哥不过有几分机灵,就他不得皇上喜欢,又有个上不得台面的生母,以后难说有什么出息,要说稳妥,还是当属三阿哥来的好!至于那个刘贵人,不论如何,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能留下!”皇后有些偏执,只她认定下来的就一门心思到底了。
其实,皇后现在对于四阿哥内心之中还是有那么几分不确定的,又不能说后悔,只是先前的投入又叫她不想放弃。
尤其是齐妃的暗示很合她的心意,她有个正当年华的侄女儿,虽然比三阿哥小了几岁但这些对她来讲都不是问题。
只要能保证不管现在还是以后皇后的位置都会是那拉氏,她的权利与地位在不会被动摇那就够了。
至于四阿哥,皇后可瞧不上眼,她身后的那拉氏也同样看不上只一个光头瞧不出前景的四阿哥。
更多的皇后也没再给剪秋解释,刘贵人那胎她要动手,四阿哥的命她也要,既然齐妃愿意当那个马前卒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齐妃毒一个是毒,就算四阿哥不是她动的手,也的看旁人信不信。
她也不怕齐妃事发之后会把她供出去,只要三阿哥在她手里,齐妃那个蠢货就该知道怎么叫自己闭嘴!
松子听得满脸迷惑,她的思绪被皇后说的有些乱。
皇后她有病吧!
刘贵人那一胎又怎么碍着大头娃了????
前还阴测测的想弄死四阿哥,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计划还真是给人一种出其不意的感觉?
看来皇后果然是疯批了,还是药量下的有些不太够啊。
还有,那个刘贵人不来给她见礼请安不是因为她这个皇后生病了?
她这个皇后觉得委屈,人家刘贵人估计心里也忐忑呢!
虽然有皇帝发话因为皇后抱恙免了请安,但没了见过皇后引荐其他妃嫔认识的步骤就是给人一种仪式不全算不得正式妃嫔的错觉。
因为贵人以下的位份没有正儿八经的册封礼和宝册,所以便有那么一些人在一点小细节之处出奇的在乎。
在皇后看来,皇帝免了刘贵人见她请安都是刘贵人仗着宠爱恃宠生娇。
而在刘贵人那里对于皇帝的决议亦是有些诚惶诚恐,一点欣喜的意思都没有,唯恐叫旁人说道一番自己的不是。
而夹在中间的皇帝对于两人的感受更是一无所觉。
他觉得自己这是体贴到了皇后,对于刘贵人这是恩赏。
除了皇帝这个始作俑者得到了实惠,两方人都觉得自己吃了亏。
松子叹息一声,只得在晚间再给皇后的药中又默默多添了些剂量。
至于刘贵人和齐妃那里,她还是得去看看才行。
得了皇后示意的齐妃终于下定了决心,看着手里皇后给的一瓶药粉,心脏则是控制不住狂跳起来直达喉咙。
刘贵人的宠爱实在是过活,若他日诞下皇子,她的三阿哥怎么办!
不光是刘贵人,还有四阿哥那个贱婢生的也别想踩在她的三阿哥头上!
齐妃只觉得自己头脑充血有些发热起来,狠劲的撰着那瓶鹤顶红,另一只手狠狠的捉住了自己胸襟按压着那狂跳不止的心。
一个大胆的想法的忽然在她脑海中油然而生。
八两六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