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美人“哈哈哈查有何用,何妨告诉你们。”
喻美人“太子要杀陛下,因为他等烦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当皇帝了哈哈哈。”
喻美人“我多年来受尽冷落,受尽了闔宫上下的慢待和欺凌,我早就活腻了。”
韩庄妃“喻氏,陛下虽不常见你,却待你不薄,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怨愤。”
韩庄妃“你居然如此狠毒,要拉我们所有人陪葬。”
喻美人“庄妃,你以为陛下真心宠爱你吗?”
喻美人“我们不过是皇家的画眉,黄莺,它们尚有归放的那一日,可我们,只能熬到白头,耗到齿落。”
喻美人“陛下,既然无心,何苦害了我的一生啊陛下。”
朱棣“疯妇。”
温予知紧了紧手心
温予知后宫妃嫔,爱恨嗔痴从来都由不得自己
温予知陛下,终究是辜负了好多人
盛寅行礼“臣盛寅,拜见陛下。”
温予知“盛太医,劳烦您为喻娘娘诊脉。”
盛寅“是。”
游一帆按住喻氏的手腕
盛寅仔细诊脉“这脉息…”
温予知“盛太医,但说无妨。”
盛寅“这脉息左关弦软,右寸关…”
朱棣“到底何症?”
盛寅“从脉象上看,病人胸痹心痛三年有余,如今药石罔效,时日无多。”
盛寅“至于喜食蜜饯,想必是心衰口苦之故。”
韩庄妃“陛下,陛下您都亲耳听到了,喻氏她已经是万念俱灰了,抱着与大家同归于尽的心思,臣妾等人都是冤枉的。”
韩庄妃“陛下圣明,还臣妾等人清白。”
朱高炽“父皇,就这样一个病入膏肓的女人疯言疯语,值得信任吗?”
朱高炽“即使儿臣找人策应,怎会找一个这样朝不保夕的人,难道儿臣在父皇眼中,真的是一个肆意轻狂的蠢人吗?”
汉王“谁给你的胆量竟敢诬陷太子,说。”
喻美人“不能让你们替我陪葬,真是可惜了。”
喻美人“太子爷,您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您的好侧妃,她公然欺凌我,我这个可怜人,也是好来找您报仇了。”
喻美人几近癫狂“只要您东宫覆灭,我还有什么报不了的仇啊,陪我上路的人越多越好哈哈哈。”
朱瞻基走了进来“喻氏,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温予知行礼
朱瞻基行礼“皇爷爷。”
朱瞻基“数日之前,有人往喻氏家中送去了一坛黄金,并承诺会照顾她父母终生。”
朱瞻基“喻氏自知命不久矣,便答应故意纵火,构陷太子。”
朱瞻基“如今人证物证,内外传消息的宦官都在殿外候旨。”
赵王“主谋是谁?”
朱瞻基“二叔,你说呢?”
众人皆看向一旁坐着的汉王
汉王“朱瞻基,此事与我何干呐?”
朱瞻基“皇爷爷,经过查问,有人认出那个送黄金的,正是汉王府的长随。”
汉王一下子做起来控诉“构陷,这是赤裸裸地构陷。”
汉王“父皇,我从未见过这个女子,更没有向喻家送什么黄金,父皇您要相信我啊。”
汉王“若我要构陷太子的话,定当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又怎会叫人自称是汉王府的人?”
朱瞻基“二叔莫急。”
汉王“这被构陷了谁能不急啊,父皇明鉴啊父皇。”
朱瞻基“二叔,莫要殿前失仪。”
汉王“瞻基,好侄儿,你是相信二叔的是不是,快和皇爷爷说下,二叔真的是被冤枉的。”
朱棣“够了。”
朱棣“先送庄妃回宫,喻氏收押,择日再审。”
温予知“陛下,尚食局亦是无辜。”
朱棣“一并赦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