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染疾

——乾清宫——

温予知行礼“予知拜见陛下。”

朱棣“予知来了，快坐吧。”

朱棣“可用过膳了？”

温予知“用过了。”

温予知“陛下前些日子险些遭遇不测，予知一直没来探望，属实不应该。”

朱棣“无妨，朕身子骨啊硬朗着呢。”

朱棣“从前行军打仗，连你父亲都比不过朕呢。”

温予知“父亲的身子骨自是不能和陛下比的。”

朱棣“瞧朕，该打该打，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温予知“陛下说笑了。”

温予知“予知能得陛下厚待，东宫照佛，父亲母亲在天有灵，定然会感到欣慰的。”

朱棣“想你父亲在时，无论多么难打的仗，有他坐镇，朕总是十分有信心的。”

朱棣“他同朕的想法也总是不谋而合。”

朱棣“他总是护着朕，几次拼死突围救驾，如今朕唯有善待你，才算是报答他了。”

朱棣“东宫若是待你不好，你尽管告诉朕，这皇宫里，朕便是你的靠山。”

温予知“多谢陛下。”

温予知“东宫很好。”

温予知“太子殿下宽厚仁慈，礼遇众人。”

朱棣“这太子…”

黄俨行礼“陛下，锦衣卫游大人带着尚食局的宫女求见，说是已经认罪了。”

朱棣“好，让太子他们也一道过来吧。”

黄俨行礼“是。”

温予知认罪？

温予知“陛下，予知也想去瞧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朱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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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一帆押送上姚子衿“陛下，尚食局宫婢已招认，事发之后庄妃被囚，孟尚食忤逆圣旨，私命宫婢送膳。”

游一帆“可见喻氏，庄妃，尚食局确有勾结。”

游一帆对姚子衿说“就将你对我所言，喻氏等人谋逆，何时何地下毒，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姚子衿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游大人，不要对我用大刑。”

姚子衿“游大人想要奴婢说什么，奴婢都愿意招供。”

温予知倒是聪明

朱高炽“父皇，您都听见了吧，锦衣卫又动用大刑逼迫无辜，儿臣真的是冤枉的。”

游一帆有点不敢相信姚子衿居然临时变卦“这是御前，你岂敢胡言乱语。”

朱棣“说实话。”

姚子衿“游大人，他一口咬定，非说我们原是密谋投毒，只是还未来得及动手，恰逢喻娘娘侍寝，这才寻机纵火。”

姚子衿“喻娘娘，奴婢什么都没说，没有说你染疾的事，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姚子衿一副被吓怕了的样子，磕头求饶“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韩庄妃“陛下，喻氏她明显包藏祸心。”

汉王“染有何疾，一介尚食局宫婢又怎会得知此事。”

姚子衿“奴婢，奴婢…”

赵王“抖什么，有什么话说清楚，自有陛下替你做主。”

姚子衿“奴婢想，近日喻娘娘她食单大变，还时常有宫婢取蜂蜜和蜜饯。”

姚子衿“宫人们私下都议论，说喻娘娘病得蹊跷。”

姚子衿“陛下，奴婢刚入宫不久啊，连宫中的路都不认识，游大人非要抓走奴婢逼问什么阴谋，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温予知行礼“陛下。”

温予知“不如让太医为喻娘娘把脉，是否染疾自然明了。”

朱棣“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