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到为止,我心领神会,仅因我面对貂蝉只有惊艳,并无据为己有的眼神,便露了破绽。
司马懿“主公,不怕那日看走眼了?”
他递来一杯酒灌入我口,加重病情,强忍咳嗽。
阿瞒.通缉犯“军师怕是不知,喜欢是克制,爱是占有。”
阿瞒.通缉犯“正如此刻,只有让你缠绵病榻,仲达才能独属于我。”
齿间酒液入时清凉,而后交缠相抵温热,酒入肺腑,钻入七经八脉,浑身燥热难耐。
阿瞒.通缉犯“军师不胜酒力,已然醉了。”
司马懿“没醉,只要你一句话,自由、澜弟、吕布,给还是不给?”
抵靠在椅背上,揉散微醺的脸颊,想睁大眼看清楚,呼出一口浓郁的酒气,闻后更添恶心。
他巧拈酒杯,悉数洒于火炉,焰火猛地窜起,带飞一阵白灰。
不知他往火炉洒下何物,只见他于腰间锦囊取出,似花草干茎,燃烧后室内升起一阵紫色云烟,携带诱人香气,混合那酒,四肢绵软无力。
司马懿“主公,所燃何物?”
阿瞒.通缉犯“仲达,留在这里吧,永远别走。”
他将空空的锦囊丢下,过来扶我起身,室内一片狼藉,而我昏昏沉沉,只听他说。
阿瞒.通缉犯“你要的,我会酌情考虑,只你需知,一物换一物。”
司马懿“属下对您忠心耿耿,殚精竭虑,还不够吗?”
似嘲弄,又像不满足的报复,每一次的发泄都足以令人颤栗。
强忍着泪花,不肯喊出声来,也许这样就能欺骗自己,这是在受辱,而非享受。
阿瞒.通缉犯“不够,若你为女子,定明媒正娶,可惜……”
可惜不是,就只能待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不得与任何人相见,甚至不能拥有健康的身体,只因害怕我有了精力便会逃走。
一瞬间便想明白他这些日子的反常之举。
他能给喜欢的人宠爱,但他更爱自己,如果我威胁到他的名望地位,他不介意亲手送我上路。
司马懿“主公,属下不会说出去,您不必如此忌惮。”
阿瞒.通缉犯“不,除了自己,本司空不信任何人。”
阿瞒.通缉犯“你,我要,权力地位和名声,我更要。”
他俯下身,趴在身后,紧贴之下,是那般强势炽热。
睁眼醒来时,是被铃铛唤醒。
入睡前是他的颜,醒来也是他。
若不是我能根据室外天色变化,确定过去了一天,怕是会以为他守我整日。
清晨离去,入夜而归,而我白日则一直沉睡,直到他用铃铛唤醒。
把脸转过,拒绝喝他递来的药,这般反常的嗜睡症,若我再不懂是那药的问题,就真是白痴了。
阿瞒.通缉犯“仲达,快喝,刚熬好的药。”
司马懿“这药已经抽走我大半生命力,主公是要属下死。”
他的笑声放肆而轻薄,药碗搁于桌面,而我被他半抱起身,捏住下巴,强灌进去。
阿瞒.通缉犯“仲达,莫怪我,谁让你不是女人,无法光明正大站于我身后。”
阿瞒.通缉犯“我问过华佗了,这药会让你死时凄美如樱。”
我已经被这药掏空身体,再无多余力气反抗,想着在这个世界离去也好,只要曹操信守诺言,放过司马家,便是死得其所。
司马懿“我喝,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