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四肢,被他沾染的风霜雨雪冻到,打了个寒颤,下一刻,就被他搂在怀里,掌心的温度传递到胸口,身体忽冷忽热,终是发了烧。
貂蝉抱着澜,在屋外呼唤,被曹操喝退。
来看望的同僚,尽数被他赶走,我被隔绝开来,对外说是染了疫症,就连军师的职务也被转交给他人。
如此静养三天后,风寒总算好转,他抱着才封好的汤婆子,塞入被窝,温暖驱走寒冷,冻僵的手脚渐渐暖和。
阿瞒.通缉犯“仲达,药熬好了。”
抵着身后的软枕坐将起来,感觉体内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却找不出原因。
司马懿“多谢主公。”
伸手去端药碗,被他拒绝,当瓷勺携带浓黑的药液递来时,不禁落了泪。
阿瞒.通缉犯“你这病可不能哭,会越加沉重。”
药液被吹凉,携带着那滴泪喂入口中。
喝下大半碗,恢复不少精力,躺在他怀中,想起自己的任务,终是提出那事。
司马懿“曾闻偏方,真心人十滴心头血入药,风寒药到病除。”
他的身体紧绷,捏住我手腕,大力快折断了去。
阿瞒.通缉犯“心头血何其危险,仲达莫不是想弑主?”
就在无计可施之时,诸葛的声音响起。
诸葛亮·仙君“你且告诉他,无名指连接心包经,关乎心脏主动脉血液循环系统。”
诸葛亮·仙君“取无名指血液是一样的。”
不曾想,诸葛这家伙也在,也不知他看到了几分。
老脸一羞,憋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阿瞒.通缉犯“仲达可是在怪我?”
司马懿“主公玉体尊贵,不敢劳烦您取心头血。”
推开他,翻身独自趴卧床头,藏于被中,尴尬到想抠出三室一厅。
诸葛这家伙,这次居然没生气,不应该啊,不会又是被人叫走,然后错过那些激情时刻吧!
羞得没脸见人时,被子敞开,冷空气从后背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猝不及防。
那人低声下气说着软话。
阿瞒.通缉犯“风寒虽重,可将养些时日就好,何须心头血?”
司马懿“因何得了风寒,主公难道不知?”
他连连认错,呵出的热气被冷空气冻成白烟,混着室内熏香,仿若置身仙境,云蒸霞蔚。
阿瞒.通缉犯“你且好好养病,这园子今后只属于你,其余事务已转交给荀彧。”
听到这话心凉了半截。
终是问出那个模糊的猜测。
司马懿“你给我的药到底是治病,还是加重病情?”
阿瞒.通缉犯“仲达果然聪慧,还以为能多瞒些日子。”
他带着我出门看雪,披着厚重的狐狸大氅,虚弱无力,不得不半倚着他。
坐在光秃秃的梨花树下,黄叶凋零,只有几朵雪白的二季梨花不合时宜地绽放着。
雪堆满三寸深,野草全被压弯了腰,一如那夜的无可奈何。
司马懿“主公,你将我拘禁于此,到底为何?”
他吩咐人送来一堆名人字画,珍稀古玩,悬于园内欣赏。
阿瞒.通缉犯“仲达,今后好好在此,本司空不会亏待你。”
司马懿“所以,主公是要豢养卑职?做一个后院男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