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摸骨画像

警察“城队，晗姐，好了……”

　　有个人看着电脑屏幕，颇为沉默的，提醒了一下杜城和李晗。

　　他们站起身绕过他们几个看向电脑屏幕……

蒋峰“这……这什么玩意儿啊……”

　　蒋峰现在有点迷幻。

　　他妈的这叫最新科技？他妈的这叫AI模拟？

　　这他妈连个人都不像啊，五官都不齐，连皮肤都没有，通一常的白色……这他妈玩儿我呢！

　　杜城：“……”

　　李晗：“……”

杜城“……这是什么？”

　　杜城指着电脑屏幕问。

警察“……AI……模拟的人像……吧……”

　　有一个人结结巴巴回答。

杜城“关了吧，连个人都不是，哪有沈翊厉害。”

　　蒋峰：“……”

　　蒋峰看这着城队离开的背影，再看看周围坐着的同事和屏幕上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沉重的说：

蒋峰“听城队的，关了吧，怪吓人的……”

　　……

　　第二天早晨，熬了一个大夜的蒋峰终于排查完本市二十五岁以下的失踪人口，并把它交给了杜城。

　　沈翊那边画像已经查阅了很多的资料，身边的文献已经被他翻越了不下百遍，甚至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梦境里就是出现文献里的内容。

　　杜城终是忍不下心看着沈翊一天到晚的呆在四零六里，早饭的时候，冲进去把人拉出来透了透风。

杜城“你看你这小脸苍白的，那，喝点豆浆，加了糖的。”

　　杜城将豆浆吸管放在他的嘴边，沈翊肉眼可见的愣了一下，才慢吞吞的叼住吸管。

杜城“别画没画出来还把自己给累坏了，你看你都不注意身体……”

　　杜城看着他这副样子就忍不住埋怨道。

沈翊“我没事。”

　　沈翊反应过来笑了笑：

沈翊“只不过是没吃早饭有点低血糖而已，吃了早饭就好了。”

杜城“你就会骗我，你看看你一点精神也没的，才来几天你就熬了几个大夜。”

　　杜城又给他嘴巴里塞了一个奶黄包，这向来是沈翊很喜欢吃的，就像他的人一样，那么甜，那么小巧又那么可爱。

　　沈翊将嘴里的奶黄包咽下去后，温柔的笑了笑。

　　早餐吃过，沈翊的精神状态的确好了不少，也不像刚开始的那会儿，单薄的身体那么苍白无力，好像一阵风都能刮倒似的。

　　他正对着桌上放着的颅骨，双手一寸一寸的抚摸着，极尽缓慢。

　　而又与此同时，这个颅骨的画像又神奇的出现在沈翊的脑海之中。

　　他花了一晚上推测公式与时间，这些都不是白费的。

　　他现在几乎都能已经想象，她的脸，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了。

　　沈翊折断墨芯，一点一点的在纸上勾勒出这个女孩的轮廓。

　　然后他又用泥塑覆盖颅骨的表面，用各个方形小块来标记骨点。

　　他正在通过软组织厚度测量法来确定肌肉的走势与薄厚。

　　她的样子，已经完全呈现在他的脑海中了。

　　一层又一层的粘土覆盖上，这个颅骨也慢慢的一步步成形，捏造出一个女孩儿的脸来。

　　……

蒋峰“城队，这些不用给沈老师送过去吗？”

　　蒋峰与杜城登记着二十五岁以下失踪女性的照片，他们已经把这些女孩的资料记了一大半了。

杜城“不用给他送过去，让他好好画画，别打扰他。”

　　杜城头也不抬就说。

蒋峰“不给他送过去？这样……行吗？万一沈老师需要怎么办？”

　　蒋峰不解，有了这些照片不是更好的画出样子吗？

杜城“这些照片会扰乱他的思路的。”

蒋峰“可是……”

杜城“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

　　蒋峰在杜城不耐烦的目光下，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