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他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落霞赤着身体,走到了衣柜前,手指从那一排漂亮的衣服上划过。
选择多了,总是让人纠结的。
尤其是女人。
丁铃是个女人,所以她明白,一个女人,在选择衣服上该有多犹豫。
她决定好心的帮帮她,不光是帮她选衣服,还要帮她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在落霞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丁铃的金铃声就响起来了,点在了她身后的五个穴位上。
一个赤裸的女人,总是不好出门的。
丁铃这样想着。
于是,她出了门,在不知名的院子里,随便捡了一件衣服又从窗户跳了进来。
那是一件男子的长衫,青灰色的麻布料子。
丁铃第一次服侍别人穿衣服,那粗布挨在皮肤上,落霞只感觉灵魂中的一阵战栗。
她想问,又开不了口,只能被丁铃摆布。
天色大亮,走街串巷的小贩们挑着担子吆喝,平常人么,就是做点小生意糊口,若是能多卖几文钱,就能多吃一口肉。
丁铃已经将人藏好了,她保证落霞现在应该是感激她的,因为,那里是个非常舒服的地方,比这里还要舒服。
所以她现在突然没了什么事情可做,就只能守着一个睡死的乔呆子,发呆。
她都在感叹,和这个呆子呆在一起,连她都变呆了呢。
乔呆子睡了很久,好像是要把之前没睡的觉都睡回来一样。
中间一次都没有醒过来。
看到熟悉的身影,也不意外,“其实,你不应该抓走她的。”
“我已经让你们在一起一整夜了,你知道的,女人很容易吃醋的,若是再久一点,我可能会忍不住杀了她。”
“本来还想着今天再听听曲的。”乔呆子有些失望。
“我给你唱?”丁铃下了很大的决心,唱曲对于她这种美丽的女孩,简直就是一种侮辱,但她还是愿意,她爱他,所以愿意做让他高兴的事情。
“没用的,疯子听她的曲,才等来了人,没有她的曲,只怕人就不会来了。”
丁铃疑惑,“你是说,疯子之死,就是因为她?”
乔呆子点点头,“就算不是她动的手,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你猜的?”
“不是,是她告诉我的。”
“她?是落霞?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丁铃仍是不信。
“有些话,并不一定要用嘴说出来的。”
“不用嘴说,难不成用手说,用脚说?”
丁铃说到后面自己都笑了起来,因为实在太好笑了。
“她就是用手说的,还是用弹琵琶的手说的。”
乔呆子盘腿坐在床上,长长的普通的剑,就握在他的左手。
“那她说了什么?”
“她说,那天晚上陪着疯子的人,不是她。”
“不是落霞?”
“是落霞。”乔呆子肯定的回道,“一定是落霞。”
“你把我说糊涂了。”
“陪着疯子的是落霞,但是,这个女人不是落霞。”
“你怎么会知道?如果她不是落霞,那她是谁?落霞又在哪里?”
丁铃一连串的问题,让乔呆子噎住。
他又开始呆呆的,每次他想事情的时候,总是呆呆的。
长久,他似乎想明白了,“我知道她不是落霞,真的落霞,也许还在这楼里,也许被人带走了,还也许是自己藏了起来罢。”
这回说不出话的是丁铃了,因为这个答案,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