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光篇：轨迹

陪你们把充斥着的酸，拥抱成温暖。

——柚粉

昨天还是晴天，今天就直接整了个大暴雨。

羽生结弦“今天不许开车了，你视力不好，我担心”。

我愣着看他把我推出家门，手里还拿了一把小红伞。

我眯眯眼得靠近他，他笑着主动凑近我。

羽生结弦“干嘛，要亲我吗？”

小思弦打着哈哈，已经司空见惯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她面前秀恩爱的样子了，跳起来摁住了电梯键。

许肆“想太多，我就是看看你，看看而已”。

什么表情能说出这番话，啧。

一家三口挤进了电梯，封闭的空间里，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团在一起，明明有那么大的地方可以站，却像套娃一般紧挨着。

许肆“我觉得我有必要声明一下”。

羽生结弦“你说”。

许肆“老一辈的说过，这人年轻的时候要是近视或是远视，老了就不会眼花”。

羽生结弦“嗯，所以呢？”

许肆“也许几十年以后，我眼神好的要命，要换你来眯眯眼看我了”。

羽生结弦“噗”。

羽生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的小肆还是这样啊，一点亏不能吃，不就说了一句她视力不好嘛。

我默默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孩，她……在学我，眯眯眼的样子？

许肆“许思弦”。

羽生希诺“我是羽生希诺”。

许肆“……”

我正想捞住她，好好说道教育，她就跑到了她爸爸后面，藏的严严实实。

许肆“过来”。

羽生希诺“爸爸救我”。

羽生结弦“小肆啊”。

许肆“……”

羽生乖巧地没了话。

怎么办？老婆大人是第一。

羽生结弦“思弦，你过去”。

羽生希诺“爸爸？！”

羽生结弦“我们得听妈妈的话～”

叮——电梯门开了。

地铁超长的车身从漆黑的轨道穿过去，我看着自己的身影清晰地浮现在玻璃上。

从医院忙好，出发去首都体育馆，路上看着由美妈妈传载过来的视频。

他这是把所有的曲目都练习滑了一遍吗？冰面上轨迹清浅地从他脚下的刀刃划过去。

许肆“妈妈，他……脚怎么样了？”

我问了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又是挑战4A，又是拼了命地这样练习，这家伙右脚踝估计得更肿了吧。

由美妈妈“等你来”。

妈妈只回了这三个字。

“啪嗒”一声，我熄灭了手机屏，踏进了地铁的玻璃门。

羽生结弦“还想看什么？我滑给你们看”。

我刚准备推开冰场的门，就听见几个女孩子得声音在身后唤我。

“姐姐”。

“姐姐真的是你……”

“还好是你”。

“姐姐你不认识我们了吗？我们见过的”。

她们移动了一下口罩又快速带上，我的视线像是触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一样，迅速收回了目光，又看了过去。

许肆“是你们”。

结弦的粉丝。

他们真的很优秀，曾经的追光者如今成了志愿者变成了努力靠近光的人。

“姐姐，小柚子呢～我们还想看看呢”。

许肆“她去上钢琴课了”。

“这样啊，那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快进去吧”。

我看着她们挥了挥手，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拥抱住了她们。

许肆“保护好自己，我们一直在你们身边”。

“嗯嗯！”

羽生结弦“小肆”。

羽生结弦“小肆，你来啦——”

我一进去，他就看见了我，笑着向这边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