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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网球王子:专属天使

4月,青学男网的校内预赛正式开打。这是每个月将所有二三年级分成四组所进行的循环赛,各组取得两名,共计八名可进入校队。龙马的球技,在入社不久后受到相当程度的瞩目,而被列入这次比赛的名单当中,使得这次的比赛笼罩在一股前所未有的诡异气氛当中。

女网今天是自由练习。芹和怜正在球场上练习对打,此时在不远处听到一阵骚动。

『男网的排名赛好像从今天开始耶。』

『真的?那我一定要去看手塚学长比赛。』

『听说这次新加入的一年级社员有一个人要出场哦。』

『怎么可能!?』

听见社团学姐这么说,两人相视一笑,芹先开口说道:『部长不在,我们偷跑吧?』

『这是个好主意。』怜朝她比了个赞。

收拾好球拍,两人正想跑向男网那儿的场地时,部长柚月纯好巧不巧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啊~!正好!司,月见,你们来一下。』

柚月的出现让两人好不失望,两人回头惋惜地朝男网那儿望了一眼,之后才拖着脚步走向柚月部长。

『上次和你们说的那件事,龙崎老师说没问题。我想让你们从地区预赛就开始上场。至于位置的安排嘛...』

柚月旁边的女生这时突然开口了:『她们两个无论双打单打都能胜任,如果是单打的话,两人就能赢下两场,这样会不会比较好?』

芹在这时开口说道:『但是学姐们的单打能力也不差,不如先看对手学校再来分配吧?』

怜也说道:『入社到现在,我们也和正选校队的学姐交过手,实力相当强呢。其实有些学校的双打实力也不比单打弱,有的时候,位置的安排也是战术的一种。』

芹接下去道:『地区预赛的学校约有12间左右,我们学校也是种子球队之一,但应该没人想到我们会出场。直到东京都大赛为止,也许我们可以选择保留一部分的实力。』

『噢——』柚月带着赞赏的目光看着两人,和身旁的副社长中森对望一眼,对她们说道:『那,在入选校队之余,能请你们兼任干事一职吗?』

两人互望一眼,芹纳闷的开口问道:『嗯...干事具体有哪些职务?』

『简单地说,就是负责社团里的大事小事或琐碎事情。如果允许的话,也要负责分析对方球员的实力、资料,再整合我们校队的整体能力;或者有时可以帮忙安排校外赛之类的事情等等等,总之就是替社团做好所有的管理营运。』中森向两人解释道。

『人缘好的人在面对人际场合就非常好用了。』柚月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她们,『开学不到一星期就变成了国中部众所皆知的校花,听说你们的名声已经传遍关东区了。』

啊?!

中森点点头,『我看最近来找你们做朋友的人好像蛮多的。』

『………』

『校花诶。』柚月大笑,『万幸你们是在女网,这要是换去男网那里,追求者肯定会更多。』

『但是换个方面说,对外的人际往来会很得心应手吧?』中森笑道。

『难讲哦。』柚月指着下颌,『要是对方有个女经理呢?或是经理刚好在和部长交往什么的。』

中森单手插腰,一派轻松,『哎呀,那个时候就让手塚还是不二出来不就好了吗?』

『……你们把大石放哪儿去了?』冷不防冒出来的雨宫学姐,就站在她们身边,『还有我们的经理确定了吗?』

『确定了。』柚月和中森异口同声。

『诶!』从刚才一直沉默的两人大吃一惊,连忙同声抗议,『我们没答应!』

中森笑容可掬安抚两个学妹,『没事的。间中遇到什么问题尽管说出来。以你们的聪明机智,我相信这些事务绝对难不倒你们。』

两人互望一眼,但柚月没等两人点头同意,直接伸出大拇指,『没问题的啦。就这样决定咯!』

接着马上转头对中森说道:『待会儿召集所有队员,向她们宣布。』

『…………..』

不管答不答应,柚月部长显然早就已经决定了。她们只好认命接受这个事实,怜指着男网的方向,向柚月问道:『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先去男网那里看比赛吗?』

『去吧。』柚月大笑,『我看现在应该大部分的人都在男网哪里吧?』

得到部长的许可,两人飞也似的跑向男网。柚月和中森正欲往球场走去,碰巧遇上走过来的龙崎。

『龙崎老师!』柚月趁此喊住龙崎,对她说道:『上次和您提及的经理,我们找到了,而且还是两个。』

龙崎闻言颇感惊讶,『喔?两个?』

『是的。』中森回答道:『一年级的司芹及月见怜,从这几天的观察下来,综合各项能力都很好,而且在管理和处理琐事方面都很细心。』

『噢...』龙崎像是想到什么,『等等,她们就是刚刚你们在办公室说的一年级校队吧?』

『对。』柚月笑道:『既然有两个,我想责任也不会太重才是。如果一如我们想象中的有实力,或许明年的正副社长可以直接让她们两人就任。』

『是吗?』龙崎老师若有所思喃喃地说着,『两个...啊?』

芹和怜两人赶到时,球场上正进行最后一场比赛——D组的越前及海堂。比赛已进行到一半,而其他各组的组员已顺利比完所有的赛事,故现在球场周围聚满了男网的社员,连正选也差不多到齐了。

对其他的正选学长还不熟悉,芹在球场的另一边找到不二,她拍拍怜,两人一起往不二走去。

不二转头,两人已走到他身边站定。他好奇问道:『女网的练习结束了吗?』

『今天是自由练习,而且大部分的部员都跑来这里了,球场没什么人。』怜据实回答。

芹往球场里面看去,龙马和海堂的比赛正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她回头望着不二,问道:『学长的比赛呢?已经结束了吗?』

『嗯。』不二问道:『你们不是来看越前比赛的吗?』

两人摇摇头,芹说道:『原本是想来看你和手塚部长的比赛,现在看来已经迟了。』

不二笑眯眯地说道:『没关系,还有明天和后天。』

两人对望一眼,怜表示无奈,『明天...应该看不到了吧。』

『怎么?』不二好笑地看着垂头丧气的两人,『明后天有事吗?』

芹皱着一张脸,『我们明天开始就要打杂了。』

『打杂?』一下子没意会芹的意思,不二忽地恍然大悟地说道:『啊,社团经理?』

两人用点头回答了不二的问题。

看她们的反应就知道不是自愿的,不二因芹所说的形容词而失笑,『两个人都是吗?』

两人再次点头。

见她们依旧愁眉苦脸,不二伸出两只手拍拍两人的头,安慰她们道:『如果柚月不放人的话,我会将手塚的比赛实况转告给妳们知道的。』

两双哀怨的大眼看着不二,同时无言以对。

球场周围在此时掺杂了大量的欢呼声和惊叹声,龙马打赢了二年级的校队——海堂。只见龙马一脸自信地走出球场,怜淡淡地目送龙马的背影,『哎呀呀...龙马赢啦?』

『哎...』

芹的叹气不知是因为明天即将开始的打杂生涯亦或是因为龙马的胜利,今天的比赛已经比完了。她们还在哀叹今天什么比赛都没看到,正准备走回女网,就看见中森副社长正向她们两人招手。

怀着失落的心情走向中森,后方的芹这才回头问不二,『学长,待会儿没事的话要一起回家吗?』

知道她们最近放学被堵的次数越来越多,不二笑着点头,『好啊。』

循环赛打了三天,八名校队人选正式产生!龙马凭实力打赢了两位原校队成员,漂亮地摘下校队头衔。

紧接着,地区预赛即将揭开序幕,参赛学校的名单已经出炉,芹和怜正式投入校队兼干事的工作,漂亮的办事能力让社团里对她们颇有微词的学姐全闭嘴了。

一如所料,男网之后两天的赛事两人皆无法观赛,事后只好让学长们向她们转播比赛实况;但也因此认识了大部分的正选校队——大石,菊丸,桃城,乾及河村等人。

…..手塚部长太冰了,她们不敢放肆,若有遇见,唯一的互动就是行礼和问安。

海堂学长…..一照面就凶狠的瞪人,那感觉就像是被蛇盯上的猎物,她们只好拼命的道歉,连问安都省了。

曾经以为海堂学长是不是因为打输龙马还是听见她们和龙马的聊天内容而生气,终于笑够了的菊丸学长和桃城学长到最后才甘愿向她们解释。

虽然后来误会澄清了,知道海堂学长只是天生眼神凶狠,实际是个喜欢猫的温柔男生,但是她们每次只要一对上海堂学长的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先道歉。

但值得庆幸的是,除了不二以外,似乎直至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认出她们。

参加地区预赛的12所学校名单已经出炉,据学姐所说,这里面并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学校,所以让两人轮流做候补及单打一保留实力。

芹和怜不置可否。之前社团里并没有特定的经理处理事务,再加上两人这又是第一次担任这个职位;刚上任的头几天已让她们忙得晕头转向;部长这个决定,让她们有更多的余裕去处理其他的事务,而且经过芹的资料情报,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在这期间,龙崎老师已经清楚地鉴定了两人的实力。后来意外地发现龙马和她们熟络,才得知三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这让龙崎大感意外。

星期天早上,女网有练习。芹打算在练习结束后于下午前往医院探望幸村。怜一大早就已经先出门了,芹因为准备直到这时才赶到学校。由于是一路奔跑过来的,在校门前很不巧地撞上来人。

『唉呀!』芹因后作用力而往后跌去,撞击力不是很强,她以极快的速度抓住周围的东西稳住身子,忙忙低头向对方道歉:『对不起!』

『抱歉抱歉,没受伤吗?』看见自己撞着的是女生,再加上自己也有错,切原理所当然放柔了声音。

头顶传来的是男性的声音,芹抬起头来,一入眼便是立海深绿色的制服。她愕然抬眼正视对方,第一眼先看了五官和头发,男生的头发让她直接联想到海带。

芹连忙低下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抿紧嘴忍住自己快要冒出来的笑意,她向对方深深鞠了个躬,以飞快的速度跑进学校。

被留下的切原呆立在现场,在女孩抬起脸的时候,他看见一张似曾相识的精致容颜,那么漂亮有气质的女生他没可能会忘记,但现在脑袋空空的他是绝对想不起来的。

直到口袋的电话铃声响起,里头传来真田破口大骂的怒吼声,切原才如梦初醒搭上巴士前往柿木国中。

芹在前往女网场地的途中才察觉有些不对。怜从远处走了过来,见芹不时回头看着校门的方向,不禁奇怪的问道:『你在看什么?』

芹怔怔的看着怜,回答道:『刚才我在校门口撞到了一个立海的学生。』

『…你看错了吧?』怜难以置信,『立海的学生没事怎可能跑来这里?这里东京诶?』

『我确定那是立海的制服。』芹说的斩钉截铁,因为她非常肯定她没看错。

『是喔?』见芹说得如此肯定,怜也不再质疑,她随意问道:『男的女的?』

『满头海带的男生。』芹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于是就这样脱口而出。

『啊?』头发像海带??怜听得莫名其妙,想起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拉起芹的手,拉着她往社办的方向走去:『我们这里还有事情要做,别理那些无聊的事了,走啦。』

『嗯...』任由怜拉着走,芹最后往校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便不再回头。

龙崎老师绕到男网看情况,手塚走上前去和她说起刚才切原来找他单挑一事,龙崎问道:『立海中的切原来过了?』

『是的。』手塚答道。

龙崎老师语重心长地说道:『手塚,不要太勉强自己,你要想想未来,先把身体养好再.....』

没等龙崎老师把话说完,手塚打断了龙崎后面要说的话:『龙崎老师,我现在只想和队友一起赢得这次的大赛。』

龙崎老师叹了一口气,想起了自己走过来的目的,对手塚说道:『对了,你看男网需不需要请一个经理?我这里有适合的人选哦。』

手塚有些意外龙崎老师怎会突然提起这事,但还是回答道:『其实并不是十分需要,从以前到现在也是这样,都是社员轮流值日。』

龙崎笑道:『对啊,但是如果有个能干的经理,情况就不一样了。不但可以帮到校队,而且社员们也有更多的时间练习,不是吗?』

听龙崎老师这么说,手塚心中也大致有了底,『您心目中已经有人选了吗?』

『有两个,就看哪一个愿意过来了。不过是女孩子喔。』龙崎心里已有了盘算,而且也要看柚月和中森会不会答应呐。

手塚淡然地说道:『如果不愿意,就不要勉强了。』他本来也不期望,会想进来男网做经理的的女孩无非也不就为了那几个目的,而这不是他想要的。这次难得龙崎老师会向他提起,那或许值得一试。

再过两天,地区预赛就要开始了,乾在校内预赛落选后,改为后台为校队提供了一套私人练习方案,为即将来临的比赛做足准备。

地区预赛前几天,龙崎把女网的社长柚月纯和副社长中森樱叫到办公室详谈。柚月和中森在听了之后大吃一惊,柚月的反应可大了:『这怎么行?虽说是经理,但她们也是我们主要的校队生力军啊!』

『只不过是让其中一个过去,还有一个啊!』龙崎尝试劝说,『我想这应该不会影响到才对吧?』

『影响可大了!』中森说道。接着转念一想,她突然问道:『老师,如果他们其中一个过去后还仍然是女网的校队呢?』

龙崎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柚月倒是听懂了,她说道:『就是说,在其中一个成为男网的经理后,是否能让那一个在比赛时以校队的身份来参赛?』

龙崎恍然大悟,『男网的职务也不算轻松,不过还是要问问手塚才行。她们没问题吗?』

『如果她们不同意的话,我们也不同意。』柚月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龙崎老师笑道,她站起来对她们说道:『去把她们找来,然后带她们到男网那里找我。』

『司,月见!妳们过来。』中森在球场找到了正在做事的两人,在她们走过来之后,转身回头简短地对她们道:『跟着来。』

『??』两人不明所以的互望一眼,中森副社长的表情相当凝重,让两人心中有股不好的感觉正缓缓的上升,提心吊胆地跟着副社长走了出去。

随着中森的带领,两人发觉目的地似乎是男子网球社。不远处看见龙崎老师、手塚社长、大石副社长和柚月社长站在一起说话;手塚部长…还是一样冰山脸,柚月社长的神情很严肃,只有大石学长和龙崎老师有说有笑。

『龙崎老师。』听到中森的叫唤,龙崎一转头就发现三人正朝这里走了过来。手塚双手交叠,面无表情地注视中森后面的两位女孩。

每次看到他都怯生生地行礼问好,连话都不敢多说,不二还笑说叫他脸部线条放柔和点。

她们看起来既疑惑又担心,果不其然,看见他时又只是怯怯的行礼问好,但是对上大石和龙崎老师,脸上就开始有笑容了。

…他有那么可怕吗?

龙崎微笑先问了两位女孩的姓名,之后她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妳们两个,谁有兴趣过来男网做经理?』

『咦...?』龙崎的话让两人惊诧的瞪大眼睛,齐齐先看向自家两个学姐。

柚月和中森的脸一样臭,虽然她们什么也没说。

芹双眉颦蹙,不解地问龙崎老师道:『男网缺人吗?』

『说缺不缺,说不缺又缺。』龙崎豪迈地大笑,给了芹一个模拟两可又似是深奥的答案。

果不其然看见两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大石温和地对她们说道:『其实具体工作也和女网差不多,为了能让部员们有更多的时间专心练球,请个经理也是必要的。』

不二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笑眯眯地对她们说道:『不好吗?我们社团的经理可是很抢手的喔。』

手塚蹙眉,『听大石说你们有分析之前的排名赛,是吗?』

『是的。』芹一听就紧张了啊,『因为读了乾学长的笔记,所以就说了几句….』

见手塚依旧皱眉,她更忐忑了,『就、就是给些建议而已。』

怜来回两边看,轻扯芹的衣袖,『那个,如果不行的话,我们以后不会多嘴…』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大石连忙打圆场,笑着说,『你们不是经常有跑来看我们的练习吗?乾也说你们给的建议都很有用,所以龙崎老师提起时,我们一致都同意了。』

大石没说的是,比起她们的能力,整个网球部对于可以让校花成为经理这一点更感到高兴。

两个学妹望向他,然后又再看向手塚。

『虽然是希望你们当中一个可以过来当我们的经理,但是手塚有考量到也许比起经理这个职务,你们会更喜欢下场打球吧?要是你们想留在女网继续当校队的话,我们也不打算勉强。』

不二笑着帮忙解释,手塚刚才皱眉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说辞怎么听都像是想把人拐来做经理,这当然不是他愿意的。

回头瞄一眼躲在后面的那帮队友,显然都在看好戏。

两人互望一眼,手塚部长好像没有表面那么冰诶…而且好体贴。

柚月双手叉腰,说的理直气壮,『就算过去男网做经理,她们还是女网的校队啊,没差。』

『…学姐,别擅自帮我们做决定。』两人满头黑线,看样子不管她们做不做学姐都不会放过她们就是了。

『反正还不是一样。』中森双手交叠,『你们现在不也是兼职做经理和校队吗。』

『男网的职务和你们那里不能相提并论。』不知何时走来的乾推推眼镜,『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过来的那个能全心全力辅助球队,半吊子的心态是没办法胜任的。』

乾的言辞似乎是让两个学姐感到不愉快,『什么意思啊?难道你的意思是想说男网的职务比较繁重吗?那不就更不能把学妹交给你们了吗!』

乾依旧淡定,『不,我只是想说把目标定在全国冠军的队伍和随便打打的心态是不一样的。』

这一刀不深不浅直插她们的内心,不过男网的实力全校有目共睹,虽说去年他们在大赛中意外落马,但也不好说出来….手塚就站在这里呢。

在学长和学姐唇枪舌战之际,怜却和芹走到一旁窃窃私语,没多久看见龙马加入她们,也不知道龙马和她们说了什么,她们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笑得很开心。

接着怜又在芹的耳边说了一些话,芹眼睛一亮,朝她比了个赞。

龙崎笑着看她们走回来,看样子应该是有决定了。

果然,走回来的芹笑着举起手,『我加入男网吧。』

手塚看向她,芹自己先解释了,『放弃女网确实是很可惜,但是反过来说,会有更多的机会能和你们打球,毕竟男网的水准真的很高…这样想的话也不是什么坏事呢。』

和怜互望一眼,她不好意思笑了笑,『和你们相比虽然水准不怎么样,若是在不妨碍你们练习的情况下,有时间的话可以找你们练球或是指导吗?』

手塚弯起的笑几不可见,但脸部线条却柔和多了,『当然可以。』

怜在这时举起手,『那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大石笑了起来,『之前你们有和越前打球是吧?那场练习赛我们有看到,我觉得你们水准蛮高的啊,当陪练也绝对可以胜任愉快。』

怜笑得很开心,看了脸越来越臭的学姐一眼,又和芹相互点点头,这才说回正事,『至于女网的比赛方面,也许会有需要芹过来帮忙比赛,在不影响职务的情况下,手塚部长可以允许她偶尔过来帮忙吗?』

她双手合十,半是求情地问,『毕竟她本来就是我们的战力啊,失去她一个损失是很大的。』

手塚叹了口气,点头应允了。

这会儿才看见两个学姐的脸色缓了下来,芹转头对她们说,『这样一来至少不会影响队伍水准,再说经理职务也没有繁重到需要两个人,整体来说没什么改变,没问题吧?』

『确实前期的对手也比较好对付,如果需要芹出场的话就提早说一声安排一下,就当是秘密武器吧。』

她们都这么说了,而且确实没什么影响….柚月和中森对望一眼,点头同意了。

乾靠过去,声量极小,『不是处理得很漂亮吗?皆大欢喜。』

『嗯。』大石露出满意的笑容,『看来我们终于找到一个能干的经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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