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宫门的规矩你不需要遵守,只是来约束别人的?”泽兰勾唇,“而且你这个新娘身份还在被怀疑,我说的对吗!”
怼上宫子羽,“若她是敌人,那么就代表着宫门从前山至后山她已经窥探三分之二,而且一个新娘为什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呢?”泽兰目光落在云为衫身上。
“我不是敌人,我是云为衫。”云为衫装作可怜样子,“宫子羽你信我。”
云为衫:“我会武功是因为爹娘曾经救过一个人,他为了报答我爹娘才教我武功的。”
泽兰眼眸闪过暗光,“这样啊,”泽兰停顿了很长时间。
雪重子并未说话,他也觉得云为衫有问题,再则他不会去阻止泽兰一心为雪宫着想,为他着想。
云为衫在前山那么久泽兰不是都没去为难她吗,只是她来了雪宫,所以泽兰才将她的疑点全部说出来。
她本就不该插手后山之事,是她冒犯破坏规则在先。
云为衫的心被掉起来,悬着。
泽兰:“我会去让宫尚角再好好查一查你的身份是否属实,若是不符合,就是你在撒谎。”
宫子羽却心急着阻止,“不行,如果宫尚角伪造证据呢,陷害云为衫……他本来就看不惯我……”后面的话越来越小声。
“呵,”泽兰都忍不住嗤笑了,“就是你背叛宫门,那小子都不会因为这点事陷害你。你真是摆在地上的精致花瓶……”
不再看他一眼,抓住云为衫的胳膊,就朝前山去,“再没确定她身份前,我会将她送去让宫尚角看守,而你的试炼换你真正的绿玉侍卫来!”
雪重子立马跟上泽兰,宫子羽也焦急的想跟随,泽兰一偏头停了下脚,视线射向他,“我劝你考虑清楚再动!终止试炼算主动放弃,你便再没资格!”
说完云为衫艰难的想挣脱泽兰的钳制,泽兰边走着清冷着近乎冷漠的声音在云为衫耳侧响起,
“别白费了,连雪重子都不能挣脱我的钳制。”
这句话后,云为衫果然老实了,就这样一路来到角宫,将人扔给宫尚角,说明原因,又把雪重子支开让他将绿玉还给金繁。
泽兰示意宫尚角他们俩单独聊。
宫尚角派人压云为衫入牢看管,不要多私刑就带着她进入书房。
宫尚角:“雪夫人想要和我说什么?”
“你果然聪明,”泽兰肯定,“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宫门中可能不仅有无锋之人,还有叛徒,给你个信息,你最好去宫门祠堂好好查一查,具体有什么收获我不清楚,但一定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而且秘密进行最好。”
锐利的目光,对向宫尚角,而宫尚角那双如鹰一般的阴冷眼睛也看向她,“雪夫人是发现什么了。”
“不确定,你自己查。”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宫门前山关她什么事,要不是一荣俱荣雪重子对这有在意,这一摊子事管她呢。
宫尚角有意试探,泽兰问心无愧,对上他直接打直球。
泽兰:“听说你常年在外,手底下应该不少外面势力可用吧。”
“你想做什么?”宫尚角警惕性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