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若没有隐藏更深的刺客,我不信,好好彻查一下宫门前山吧!”泽兰拉起雪重子,“别被敌人算计的死死的。”
看向宫远徵,扬起笑容,“远徵弟弟若有事可以让你哥来后山找我。”她很喜欢这个奶凶奶凶的弟弟。
宫远徵看着他们离开也没说啥话。
泽兰拉着雪重子直接回去了雪宫。
雪重子:“阿兰,你怎么了?”
泽兰摇摇头,“我没想到前山如此糟糕。”
“算了,今天累了,我们先休息,明天再说。”泽兰不再多言。
“等等,”雪重子扯着泽兰,“你刚刚为什么对宫远徵那里亲近?”
“他啊,这个宫远徵很可爱不是吗,好了你放心吧不是那种喜欢,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泽兰捧着雪重子的脸认真的说。
泽兰:“走了,睡觉。”
雪重子没离开,反而挤进她的房间,赖着不走了,泽兰能怎么办,打着哈欠,和他一起睡觉呗,反正是夫妻无所谓。
清晨寒气涌入房间,雪重子睁开眼睛,柔和着面容眼睛看着睡得安稳的人贴了贴她的额头,满心欢喜。
泽兰迷迷糊糊伸手想要挥开触碰带来的痒意,被雪重子握住手,放回被窝里。
……
其实在雪宫,在这后山并没有什么可忙碌的,所以今日宫子羽试炼,泽兰并未出现,而是在梨树下的亭中弹琴。
看琴音并不顺畅,因为弹琴本人心不平。
突然听见下面的打斗声,泽兰没有下去,手中琴换了一个调,琴音由柔和转为激扬,快速波动着。
下面雪重子听见琴音转了调,拿着的冰锥打向云为衫的招式也改变了。
一曲终了,泽兰飞身而下,看着被抓着的云为衫。
雪重子:“你是谁,为何私自来后山?”
他逼问着她。
云为衫:“我是来给宫子羽帮忙的。”
“但你穿着夜行衣!”雪重子怀疑的不减。
这时候宫子羽出现,“住手,她是我新任命的绿玉侍卫。”
“是吗?”泽兰意味不明的眼睛看着他,让宫子羽心里发毛。
云为衫装作怯生生,拿出金繁给她的绿玉,“我有这个。”
泽兰却忽然笑了,怒瞪着宫子羽,“这位宫子羽你当真以为我雪宫都是傻子,随你们玩弄,欺骗。”
“她的身份是否属实,是不是因为我雪宫后山之人不能去前山就以为前山的任何事我们都一概不知,随你欺骗。”泽兰说的很轻,但雪重子知道她生气了,上前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
“你的侍卫真的是她吗!而不是那个叫金繁的人,”泽兰说出的话,不仅让宫子羽惊讶,也同时惊讶了雪重子,为什么她会对前山如此熟悉。
当然她不会告诉任何人,昨夜去前山不仅是和宫尚角两兄弟交流,而是将她独有的神识覆盖到了整个前山,知道点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宫门前山现在所有人的一言一行她都感觉得到听得到。
这还让她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宫门中出现了内讧,是谁呢,是谁躲着宫门祠堂!
“云为衫是你的新娘对吧!”泽兰没有给宫子羽机会,“宫门不是有规矩吗,她还不是执刃夫人,而你也暂且不被认可,她却无视规矩擅闯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