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

妮娜·科森特“想吐就吐吧，呕吐怪一号——吐出来还真好受不少。”

妮娜想起他们一年级的那次呕吐飞行课。

詹姆·波特“老实过去躺着吧，二号。有人要一起去盥洗室吗？”

西里斯·布莱克“走吧。”

西里斯应了一声。

——————

詹姆·波特“……我说，你的酒量还真不错——走路都不太晃。”

西里斯·布莱克“或许是在家参加各种应酬喝红酒练出来的。你不是也还行吗？”

詹姆·波特“我现在一低头就能吐……”

盥洗室里，两人随意聊着天。

西里斯·布莱克“下次玩别喝火焰威士忌了，这酒太烈，又不怎么好喝。弄点低度蜂蜜酒或者葡萄酒也挺好的。”

西里斯一边洗手一边说。

詹姆·波特“我事先可没想到妮娜会喝那么多啊——”

西里斯·布莱克“我是说彼得。”

西里斯的手在水流下面停了停：

西里斯·布莱克“他好像几小时前就开始打鼾了吧，后半段的游戏都没参加。”

詹姆·波特“啧啧，彼得要知道你背地里这么关心他，说不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詹姆随手乱甩着手指上的水珠：

詹姆·波特“说真的，你怎么不趁机问妮娜几个好问题？——你可以问问她觉得我们这些人里谁最英俊嘛！或者你问问她在格兰芬多魁地奇队里最喜欢哪个男生？我觉得你被选中的几率可不低，毕竟你还一直给她当替补呢。”

西里斯·布莱克“……你看出来了？”

西里斯只惊讶了一瞬，又觉得完全在情理之中。

詹姆·波特“我又不傻——难道我还能不知道喜欢女孩会有什么表现？我在这方面可有将近四年的丰富经验。”

詹姆顺便又用湿淋淋的手抹了抹自己乱翘的头发：

詹姆·波特“你只是没我那么明显，但你露的痕迹可一点不少——你根本不适合干什么藏头露尾的事情，你也藏不住。”

西里斯·布莱克“……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总不会是今晚吧。”

西里斯莫名有点紧张。

詹姆·波特“当然不是，早得很——你猜猜？”

西里斯·布莱克“霍格莫德日？上一场魁地奇结束的时候？还是我过生日那天？”

詹姆·波特“看，你自己都知道你露了多少马脚——实话告诉你吧，是这学年刚开学的时候。妮娜就是去要个签名，你的眼神都快把芬威克教授戳出两个洞了……”

詹姆·波特“而且自从我发现之后，再往前想想，还能想起更多来。就连莱姆斯那次在寝室的话好像也是对你说的吧。”

詹姆咧嘴笑着，两手一摊：

詹姆·波特“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跟我讲讲？”

西里斯·布莱克“具体的时间我也不知道。”

酒精好像雨水，而西里斯的头脑忽然变成了被冲刷过的玻璃。好多记忆片段变得清晰了——他甚至能记起他们的初次见面，分院后的第一个击掌，他第一次看她在球场上空轻盈畅快的飞行……还有她做的饼干的味道，第一次有人类专门做食物给他。

但这些都算不上准确答案，更没必要一件件告诉詹姆，他要独享这些美好时刻。

詹姆·波特“那原因呢？原因你总能说得出来吧？”

詹姆不死心。

西里斯·布莱克“你倒是先说说你为什么一直对伊万斯那么感兴趣？”

西里斯反过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