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科森特“我还没想好,我们抽牌决定吧——”
妮娜伸手,只抽到一张普通数字。
是莱姆斯抽到了K。
莱姆斯·卢平“或许你知道我想让你做什么。”
莱姆斯朝西里斯看了一眼,西里斯和他对视着。酒精起了很多方面的作用,一些事情似乎就快要浮出水面。
妮娜·科森特“你们俩在说什么谜语呢?——你要让他做什么?”
妮娜不明所以。
莱姆斯·卢平“……我是说,我觉得可以让他做个侧手翻。”
莱姆斯转开了视线,也调整了语气。
西里斯·布莱克“这个我可不会。”
西里斯说。
莱姆斯·卢平“妮娜从小就会,她能连着翻好几个——为什么不让她教你呢。”
莱姆斯看向妮娜。
西里斯·布莱克“你的肩膀好了吗?”
西里斯的视线也朝她转了过来。
妮娜·科森特“早就不疼了,白天打雪仗的时候莱姆斯还问了一遍呢。”
妮娜·科森特“庞弗雷夫人只是说圣诞节前不能再打魁地奇,也不能用太大力……现在都已经是圣诞节假期了——”
妮娜拍拍手就要站起来,结果把自己弄得一个踉跄。
坐着的时候还不觉得自己醉得有多严重,可刚一站起来,她就觉得酒意上涌,脑袋发懵,走路也有点摇晃。
妮娜·科森特“没事没事,不用扶我……原理简单得很……”
她摆摆手躲开了西里斯的胳膊:
妮娜·科森特“你把两个胳膊先举起来,像我这样——”
她摆好姿势:
妮娜·科森特“然后手先着地,想象两条腿后面有个很高的障碍物,尽量把腿带高一点——我来给你做个示范!”
莱姆斯·卢平“妮娜——”
莱姆斯的喊声晚了,妮娜已经看准一块空地翻了出去。
她的动作倒是算得上利落灵巧,可她的胃也彻底因为这个动作翻江倒海。
妮娜·科森特“呕——”
刚落地,她就直奔墙角抱着一个花瓶猛吐了起来。
也不知是谁在帮她拍背,又是谁在远处大笑。她顺手接过身边人递来的水漱了漱口,很快又摸到一张手帕——已经用旧了,但很软,上面有莱姆斯的味道:像是落了雪的柏树、暖融融的毛衣、还有一点巧克力的甜香。
他每次都把手帕和巧克力揣在同一个衣兜里,随时准备着给她。或者可以说,他的身上永远有一个衣兜是为了她而存在的。妮娜当然不知道这样的细节,她只是觉得手帕很好闻,于是捂在嘴和鼻子上多嗅了嗅——就像从前那些满月后的清晨,她又把整张脸埋在莱姆斯的怀里一样。
莱姆斯·卢平“其实你不用自己来做示范……”
莱姆斯在她旁边说。
西里斯·布莱克“你顶多只需要帮我纠正一下姿势——比如告诉我腰应该怎么动。”
西里斯在她另一边说。
妮娜·科森特“那怎么行?我可是个绝对尽职尽责的教练……”
妮娜感觉手帕被自己弄脏了,有点发窘。但莱姆斯并没在意这些细节,他甚至还悄悄对那花瓶施了个清洁咒,帮妮娜清理掉了污物。
詹姆·波特“我看今天咱们就玩到这儿吧——早点睡觉,明早拆礼物。”
詹姆也踉跄地走过来,边笑边说:
詹姆·波特“本来我觉得自己还不算太醉呢,她这一吐弄得我也想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