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卢平“你们不是要去图书馆吗?”
詹姆·波特“或许我们该去个更适合说话的地方。”
詹姆上前一步:
詹姆·波特“昨晚我在附近的走廊里找到一间废弃的空教室——我们可以先聊聊论文,再聊聊伤疤,还有你们俩每月一次的请假。”
妮娜的嗓子被一只无形的手掐紧了。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僵硬艰难地随着男孩们走出了公共休息室。
或许他们只是猜测呢?他们什么证据都没有……他们甚至都没说‘狼人’这个词呢……
妮娜试图乐观,可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就在这时,另一只有形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是莱姆斯。
他的指尖是冰凉的,在此刻却比任何东西都能给她力量。她本能地动了动胳膊,直接牵住了他的手。
——无论如何,他们还有彼此。
走进那间废弃教室的时候,他们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西里斯·布莱克“彼得,去门口看着。别让人偷听到。”
西里斯的眼睛扫过二人握在一起的手,别开视线,朝门口扬了扬下巴。
彼得立刻跑到门边,借着一道缝隙查看走廊的情况。詹姆则拉开几张破烂的桌子,发出一阵‘嘎拉拉’的噪音。
詹姆·波特“我看我们还应该去图书馆找几个能隔音或者能防窃听的咒语。”
西里斯·布莱克“那也要过几天——等到我们把这次借的满月和狼人的书还完之后。”
‘狼人’这个词像是一道电流,让妮娜和莱姆斯的手指同时收紧了。
莱姆斯·卢平“……你们今晚到底想说什么?”
莱姆斯强撑着表面上的最后一点镇定。
詹姆·波特“得了吧,你知道我们想说什么,莱姆斯。”
詹姆弯起手指,对着他脸上的伤疤比划了一下:
詹姆·波特“嗷呜——”
西里斯·布莱克“如果你不说清楚一点,恐怕他会一直装傻。”
西里斯把胳膊抱在胸前。
詹姆·波特“好吧,好吧。”
詹姆投降,酝酿了那么一两秒钟:
詹姆·波特“我说……你们俩是不是狼人?”
他格外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好像在观察什么从未见过的珍奇生物:
詹姆·波特“我们查月相表的时候忽然发现你们每次请假都在满月前后,就连去年圣诞节你们都要提前几天走。”
詹姆·波特“还有妮娜,你那么想打魁地奇,却又不得不请假,甚至不能保证避开比赛。”
詹姆·波特“而且莱姆斯的伤疤怎么也去不掉,又那么像是被抓伤的——还记得德纳教授上课时讲过的吗?……”
妮娜的耳朵嗡嗡作响,没听清詹姆后面的话。
这个秘密早晚会被人发现的。她知道、莱姆斯知道、就连他们的父亲们也知道。
她不过是心怀侥幸,期望自己和莱姆斯能够混过七年。
可现在第二学年刚刚过了一个月,他们美好又短暂的求学生涯就要这么结束了吗?
莱姆斯的成绩那么好,她甚至还没正式地打过一场球赛……
她看着詹姆开开合合的嘴巴,看着西里斯的眼神,感觉到莱姆斯的手指……她的脑中忽然转过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