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夏听着土味情话,心中暖暖的。
马嘉祺俯身,要在她唇上亲吻。
她却是推住他胸口:
林江夏嘉祺哥哥,这次你来,带了多少保镖?
马嘉祺七八人。
马嘉祺轻撩她额前刘海。
林江夏太少了吧?
无论如何,林江夏还是有些担忧:
林江夏要不要再叫些人过来?我看丁穆锌凶巴巴的,这里毕竟是外地,如果出事的话,我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马嘉祺他不敢。
马嘉祺自负说。
林江夏狗急跳墙。嘉祺哥哥当着那么多人让他下不来台,鬼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林江夏压紧眉头,忙说:
林江夏嘉祺哥哥,我打给一树,让他多安排点儿保镖过来。
马嘉祺眉宇间有些不耐烦。
但毕竟还是点了点头。
林江夏忙去抓起手机,拨通了冯一树号码。
通话结束后,才刚刚放下手机,人已经猛然被他抱在怀里。
马嘉祺你已经找了太多借口。
马嘉祺眸底微冷:
马嘉祺现在,总可以了么?
林江夏面颊微红:
林江夏我是担心你!
马嘉祺担心我,还是想见冯一树。
马嘉祺面色阴沉。
又吃醋了,这家伙,还真的是个行走的醋罐子啊!
林江夏睁大眸子:
林江夏嘉祺哥哥,冯一树只是我朋友而已,你不要误会啦!
马嘉祺朋友?不是。
马嘉祺摇头:
马嘉祺准确而言,他只是你的保镖,算不上朋友。
林江夏也是拿他没办法:
林江夏好好好,嘉祺哥哥你说什么,就算是什么好了。
听她这么说,他嘴角才又浮现出淡笑,俯身亲吻了她耳垂。
……
翌日。
收拾妥当后,林江夏陪马嘉祺去直升机机坪。
林江夏总心间隐隐有些不安,人走到直升机前,略微犹豫,扭头望着马嘉祺:
林江夏嘉祺哥哥,要不我们还是开车回去吧?
马嘉祺怎么?
马嘉祺不解。
林江夏我不想坐直升机。
林江夏摇了摇头。
马嘉祺但这是最快回去的方式。
马嘉祺语气略显强硬。
林江夏那么着急回去干什么?
林江夏瞪了双眸:
林江夏嘉祺哥哥你驱车,载着我看沿路的风景不好吗?就当做是另外一种方式的自驾游,不好吗?
那时,直升机司机已经把直升机引擎发动起来。
旋转机翼发出轰鸣声音来。
马嘉祺说了句话,可在引擎声中,让她无法听得清楚。
林江夏拉住马嘉祺手腕,生生把他扯到一旁去,大声问:
林江夏嘉祺哥哥,你刚才说什么?
马嘉祺沉口气,轻抚她面颊,耐心说:
马嘉祺夏夏,你想自驾游,下次我陪你,但明早我还有个非常重要会议,今晚需要做准备。
他很少会有这般耐心时候,话说到这种程度,林江夏也知道自己实在不应该没由来的胡闹下去。
她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点了点头。
马嘉祺拉住她手,转身要走向直升机。
可才只踏出半步。
直升机猛然爆出一道耀眼的光来。
林江夏先被强光闪到眼睛,随后才听到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让林江夏无法站稳。
马嘉祺抱着她扑倒,把她纤细身子严密护在身下。
剧烈的爆炸,让那架来时还好端端的直升机,几乎在顷刻间烧成了铁架子。
林江夏在马嘉祺搀扶下起身,睁大眸子望着那还在熊熊燃烧着的火焰,炙热刺激着她神经。
山庄消防人员立刻出动。
林江夏嘉祺哥哥。
林江夏余魂未定,小脸儿发白。
马嘉祺夏夏,你说得很对。
马嘉祺嘴角抬起,笑容阴冷:
马嘉祺我低估了丁穆锌。
林江夏是丁穆锌做的么?
昨晚林江夏不过是纯粹担忧,哪里想得到,丁穆锌竟然真的会做这种事,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马嘉祺现在,我们可以自驾游了。
马嘉祺垂眸望她,嘴角阴冷转而柔和许多。
林江夏使劲点了点头。
车很快备好。
与林江夏预想中稍有不同,马嘉祺不亲自驾车。
保镖负责开车,马嘉祺则与她一起坐车后座,拥着她,也算是安抚着她因刚刚爆炸而受到惊吓的心。
林江夏把脑袋轻轻靠在马嘉祺肩头上。
车窗外风景很美,可现在的她,已完全没有了观赏的心。
林江夏丁穆锌不会就这样死心的。
她吸了吸鼻子:
林江夏既然做得出第一次,后面应该会接二连三的做这种事。
马嘉祺抓紧她手,柔声说:
马嘉祺没事的。
她忙抬眸望着他:
林江夏嘉祺哥哥,要不然我们报警吧。
马嘉祺捏了捏她还苍白着的脸颊,扯起嘴角淡笑说:
马嘉祺没有直接证据,警方也不会相信我们的话。
林江夏我们可以找胡……
马嘉祺陡然阴冷下来的眸色,让她生生把后面的话咽进肚子里去了。
但依旧是愁眉不展:
林江夏丁穆锌疯了。
马嘉祺那就应该用对付疯子的方式对待他。
马嘉祺眉宇间渗露一丝阴狠:
马嘉祺警方不会处理疯子。
林江夏讶异望着马嘉祺,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严浩翔面庞,忍不住咬住下唇:
林江夏嘉祺哥哥,你……啊!
要说的话,却是被一声尖叫声取代。
前方,一辆卡车从侧面路冲了出来,径直撞到林江夏所乘那辆车的车头上。
整个车,在马路当中横了过来。
马嘉祺下意识,把林江夏牢牢护在怀里。
马嘉祺怎么回事!
他厉声喝道。
林江夏老板。
司机咬着牙说:
林江夏对方是故意的。
林江夏偷偷从马嘉祺怀中把脑袋露出来,望向车窗窗外,见那辆卡车又向后退开了一段距离。
马嘉祺绕开!
马嘉祺低喝一声。
话音刚落,司机已经一脚踩下去,车像是离弦弓箭一般蹿了出去。
卡车扑了个空,撞到另外一辆车上。
可绕过卡车,却躲不过正前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七八辆黑色老款桑塔纳轿车。
车门推开,哗啦下来几十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握着金属棒球棒。
林江夏睁大眸子,一脸错愕。
就人数而言,马嘉祺这边也不过七八个人而已!
林江夏嘉祺哥哥。
林江夏努力压制恐惧,可嗓音还是止不住颤抖的厉害:
林江夏怎……怎么办?
马嘉祺有我在,不必怕。
马嘉祺仍旧紧握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