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羽生结弦走了。
谭宁把第一次见面时没有送出去的维尼熊送个了他。他接过的时候,定定的看了维尼熊一会儿,然后像是终于完成了什么一般松了口气。
谭宁“……你们说了什么?”
羽生结弦去和大部队汇合,去机场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走近道还是会路过谭宁的公寓。那时候谭宁正艰难地拽着小白回家,那倔狗就是不肯回去。
而任敏,坐了个顺风车从日本队车上下来的时候,正巧被谭宁逮个正着。
任敏“我们语言不通能说什么啊。”
对方无辜摊手耸肩。
呵。
是以为谭宁没看见坂本花织别有深意的微笑吗,还专门从车窗里探出身来和任敏告别。
没有点交流?
鬼才信。
谭宁“虽然花织她整天笑呵呵的,但也得有共同话题才行。”
任敏“……”
任敏一副被你看穿了的神情,在戏外,她真就是个把心情都写脸上的人。她思考了一下,简单的提了几句。
任敏“也不是不能说。”
任敏“浅浅的留了个联系方式而已。”
联系方式?
没事加什么联系方式…肯定有什么事没有说出来。
倔狗一看见任敏就扑上去了,尾巴摇得那叫一个欢,谭宁干脆将狗绳给了对方,自己站在一旁看着一人一狗玩乐。
任敏“所以你要去世锦赛吗?我可以帮你买票什么的。”
这个话题是故意挑起来的,这算得上是谭宁下一个人生大事,提了这个她就不会揪着那点小事不放了。
谭宁“当然要去,不过机票真是个大问题啊。”
谭宁“真麻烦,明明是国家队的还要自己操心后勤。”
还得想一份同意让她去参赛的万全之策,总之,谭宁决定直接去和冰协提出申请。到时候冰协都同意了,教练总不可能不放人吧。
任敏“那你的毕业大戏呢,有着落吗。”
俩人牵着狗往回走,将未来的一件件大事都串联起来。
世锦赛后是六月的英语四级考试,谭宁需要回校去准备了,然后就是七月初的毕业大戏。一切事情发生之前,谭宁还打算读个研的,往舞台剧和编剧的方向拓一拓,而现在似乎毕业都是个难题。
谭宁“还没想那么远……”
谭宁“我都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跟我组队。”
上了北舞之后谭宁就没怎么培养过同学情,上完课就溜,回寝室也是倒头就睡,除了周伶这位家里同样有小动物的,其他都是大街上碰到了招呼都不打的那种。
而这个毕业大戏没有硬性要求,从来都是自主组队。
先不说谭宁能不能克服心理障碍跳舞吧,人能不能凑齐都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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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辞终于分别了
陳辞该写北奥羽生视角了,但还是第三人称,尝试的写了一点第一人称总觉得怪怪的
陳辞心路历程写完,然后就是回了日本之后的一点采访和几篇推文,就正式结束北奥篇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