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是只优秀的狗狗,可它到底听不懂年轻人的话。
它看见谭宁挂断电话之后俩人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是羽生结弦示意它过去。小白乖顺的任凭羽生结弦摸着它的耳朵,干脆趴下来闭上了眼。
谭宁“那封信你看了吗?”
谭宁首先开口打破沉默,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忽然多了一种紧迫感,有一些事情,她还是想确认清楚。
羽生结弦摇头。
他原本打算飞机上再看的,休息之前将信看完,然后再合眼,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有的时候还会写点什么,虽然不能寄给粉丝,但他总觉得这样可以对得起粉丝对他的喜欢一点。昨天误机,自然的就留到了今天。
谭宁说着,目光移向了羽生结弦身后不远处的那个衣柜。她记得上回的时候,俩人聊到了平昌的那只蜜罐噗噗,当时谭宁有些不自在,却依旧故作镇定的将话题扯远了去。
现在想想,就要分别了。
谭宁“你之前想看的那只噗噗被我收进衣柜了,可以去看……”
他没什么反应。
头发从疫情开始后便没怎么打理过,刚来北京时也是长得扎眼,直到现在也没时间去找理发师打理。而现在,头发细细碎碎的耷拉在眼前,隐约的可以看见浓密的睫毛向下小幅度的颤动。
谭宁“……之前是因为,那只噗噗旁边放着一个箱子。我许久没打开了,也不想看到它。”
谭宁“见谅……是我之前跳舞时的东西。”
说这些话的时候,谭宁没想太多,只是觉得人在分别之际总该将之前的一些误会点给解释清楚。
于是她想了又想,从开始到底第一面开始想,一直到昨晚,将她觉得羽生结弦可能理解不了的或多或少的都解释了一遍。
羽生结弦“那…那只噗噗呢?”
羽生结弦耐心的听完了谭宁的话,迟疑了一下才试探着询问着。
对于和女生交谈的这个方面 ,羽生结弦只能说是一个小白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心跳不快,却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它的跳动。
是一种异样感。
尔后,他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谭宁怀里的那只浅色的维尼熊。毛茸茸的触感让他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原则,抱着那只被塞进自己手里的维尼熊走出了老远才想起来。
谭宁“…?衣柜里。”
谭宁眨眨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谭宁“那只浅色的吗?”
她忽然有一种预感——
羽生结弦“我可以带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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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的这三天呢我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不算太差。需要做一个头部手术,定在这星期六了,所以这三天我码了一些存稿,是可以撑到七月结束的。
我也了解这个病,国内的技术很成熟,也争取到了全国有名的医生来开刀,但是恢复期需要很久,至少得修养三个月。所以我也不清楚八月我还有没有精力可以长时间码字。
但我会尽快回来的。
希望大家都可以有一个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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